云敏突然被清流打断,身下那硬挺的瞬间软了下去。他直到瞧见清流这才恢复了些理智,大脑重新支配了身体。想到自己从昨天开始身体就一直被下半身支配著,险些强了自己的师妹,登时羞愧难当。不过要说这小师妹也太过诱人了,若是换了别人,也一定会想将她压在身下的。索云筝不日里便不怎麽起眼,很少有人注意到。云敏跪倒在地忏悔道:“徒儿险些犯下弥天大罪,死有余辜,求师尊责罚!”
清流深吸了一口气,硬压下一掌拍死他的冲动道:“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到祖师爷面前悔过去,我过後再去治你的罪。”
清流一向淡然的面上,此刻已经透出了不可掩饰的怒火。云敏自入门以来,还从未见清流如此动怒过。他知道现在留在这里也於事无补,看了看躺在地上哭著缩成一团的云筝,心中一痛,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麽说,长叹一声便离开了。
见云敏走远,清流才问道:“可有受伤?”云筝摇了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了。清流无奈地叹了口气,替云筝脸上的灰尘,却惊讶的发现她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清流心头一跳,急忙抬手搭上云筝的脉门。只见清流的眉头越皱越紧,是谁把春药这种下三滥的带入观中的?为什麽又偏是云筝中了招?是针对她本人,还是误撞了别人的圈套?清流首先想到的便是云敏所为,清流猜测他早就有心对云筝不轨,故此下山置办了此物。
就在清流思考的时候,云筝滚烫的身子已经缠了上来。云筝用头隔著衣服蹭著清流的膛,边道:“师尊……嗯……帮帮云筝吧,嗯……好难受啊……”说著,她那一双异常火热的小手就探进了清流衣襟内。
清流将云筝拦腰抱起,他欲寻个僻静的地方帮她解了这麻烦的春药,可是走了几步之後他又止住了脚步。倘若此事乃是某些人有心为之,那自己帮云筝解了春药无疑就暴露了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想到那抹诡异的红光,现在正是暗潮汹涌的时候,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恐怕事情就不那麽好办了。如果云筝春药发作时被云敏或是其他同门注意到,然後发生了那种事,就像刚才如果自己阻止不及时的话,那对云筝来讲无疑是一桩丑闻。就算自己勉强将她留下,她日後在观中的日子显然不好过。
思及此处,清流低下头望了一眼正在自己怀中不安分的扭动著身体的云筝,继而无奈道:“筝儿啊,这次怕是为师也帮不了你了。”
云筝张著一双朦胧的双眼,迷茫的望著清流,不知道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清流默念口诀抱著云筝遁了身形,一直回到自己的住所处。他在院中站了片刻,思考一番之後,径直走到了清莲门前,抬脚便将那扇门踢开。
此时清莲正披著外衣在屋内读书,见清流进门,便放下了手中的书,笑道:“怎的,师弟终於肯来见我了?这可真真儿新鲜的很。”
清流怒道:“这是你干的好事!你到底想干什麽?”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浑身滚烫的云筝。
清莲闻言一挑眉道:“那我可要仔细瞧瞧我都做了什麽好事了。”说著他便起身来到清流面前,冲他妩媚一笑,然後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开云筝被汗水浸湿而贴在脸上的头发。春药这种小手段早就是清莲玩剩下的东西了,所以他只一眼就看出了云筝的问题来。他问清流道:“师弟这是觉得我给这小东西下的药?”
“你敢说你没有?”清流气道。
清莲踱步至圆桌前,从上面拿起一柄折扇,轻轻地甩开,边道:“这事若是我做的,早就下嘴了,岂会让这小东西难受到现在?瞧她那勾人的劲儿,光是看著我下面那物就有些硬了呢。不如你我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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