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
老外非常满意的走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你看看人家,给你敬了这么好的酒,还一口一个‘谢谢’,这才觉绅士风度呢。”
我身旁的一为男记者说。
“唉唉。有了钱也就懂了礼仪,懂了礼仪也就有了绅士风度。只能喝起二锅头的人,肯定不来敬你这个不相识的人,即使有人拎着二锅头来敬你,你也绝对不会喝。你不会认为这个人热情,你或者还会以为他是在亵渎你。不仅不会接受她送过来的二锅头,还会很不友好地把他给顶回去。这样一来,送酒的哪还看得出来绅士风度?这就是说,经济层次,决定着人们的生活层次;生活层次,决定着人们的文明层次。”
鲁健说。
“还是帅哥有面子。这一桌子的人,这个老外怎么就偏偏敬他呢?”
刚才主动跟我搭话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又来挑逗我。
“哎哟,方舟,这要是女老外来给你敬可就有戏了。”
鲁健接着那个女人的话茬逗我。
“呵呵呵。说不准一会儿有女老外来抢咱们的帅哥呢。”
三十多岁的女人紧盯着我说。我已经从这个女人的眼神中看出来某种暗示了。
“哈哈哈。好好好。你们就看着吧。但愿我有这个艳福。嘻嘻嘻。”
我自己也打着哈哈。
“来。交换一下名片吧。”
三十多岁的女人很主动的先把自己的名片递过来。我一看:经济时报,外联部主任,任燕。
“呵呵呵。好好。燕燕小姐。”
我笑着说。
“还小姐呢,小姐她妈了都。”
这样的女人,很希望自己像小姑娘,在别人往年轻了称呼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心里很是受用,但往往还要这样补上一句,目的不是真的让你以为她真的已经成了小姐她妈,而是期待着让你再确认她不是小姐她妈,而是真真正正的小姐。
“你可真够谦虚的。看起来你也就二十三四岁吧,怎么会是小姐她妈呢?她小姐还差不多。”
我有意把话颠倒过来。
“嗨嗨。变着法子骂人是吧?”
燕燕居然伸手轻轻的揪住了我的脸。这一揪,我们两个的空间距离几乎缩短到零了。而且为进一步缩短到零,埋下了非常重要的伏笔。
“哎哎。别别别。别误会。我说的实话,你怎么看都是小姐呀,怎么会成为小姐的妈妈呢?”
我又补了一句。
“不对,这话还不好听,什么叫我怎么看都是小姐呀?这‘怎么看都是小姐’也有问题呀。”
燕燕很敏感的听出了弦外之音。
“哎呀!燕燕小姐。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夸你年轻吧,我犯了错误;叫你小姐吧,我又犯了错误。我想讨好你都不成呀。”
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连着犯了两次错误,我就惩罚惩罚你吧。大家说可以吗?”
燕燕看看桌子四周的同行们。
“可以。”
“支持。”
“拥护。”
出来就是玩的、闹的。有这样的事情,都积极的跟着起哄。
“那好。你把我的衣服整理好了,挂到该挂的地方去。”
燕燕说着,面对着我脱下自己的外衣,她丰满的胸部,很突出地向我尖挺着。
“嗨嗨。这上面有这么周到的服务,哪用得着我干这活呀?”
我似乎有些难为情的说。其实,燕燕外衣上那股独特的香味,真令我有些迷醉。
“嘿嘿。她让你干这个活算什么呀?说不定她还想让你干别的活呢。哈哈哈。”
见多识广的鲁健,已经看出燕燕今天的状态来了。他以玩笑的方式,说出了一句实话。
“呵呵呵。你这讨厌的家伙。”
燕燕又向我抛了一份媚眼。
“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嘿嘿嘿嘿嘿。”
桌子上的人们发出不同程度的笑声。
共筹交错,笑语喧哗。在痛痛快快的欢乐氛围中,我们桌子上的人们,已经像故友旧交一样融融洽恰了。
饭后,距离舞会开始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人们都用到甲板上。看逆流而上的豪华游轮,犁开浩浩流淌的长江之水,向上游的重庆方向缓慢的行走着。游轮的两侧,青山峡谷静静的向我们的身后不明显的移动着。忽然,我看到在紧靠江边的地方,有一艘装满货物的趸船似乎是停在那里。是这艘货船抛锚了吗?
又细细一看,才发觉这艘货船是由纤夫拖拽着的。真不了解这里的生活了。原来还有纤夫来做这个活计。我以为,纤夫作为历史,早就停留在人的记忆力或者影视剧之中了呢。谁想到这里还有看来不少的纤夫,整天拖拉着沉重的货船,脚掌在乱石上面登攀着,肩头的纤绳死死的勒进黝黑的皮肉里,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同货船的重载和江水的流动努力的抗争着。再收回目光,看看我们这些在游船上享乐的人们,心里的滋味不知是得意呢还是别的什么。
“好了。好了。大家进来吧。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组织者又在叫我们。
舞厅里灯光迷离,香气扑鼻。令人心动的乐曲,随着空气,在空间的角角落落柔柔的飘荡。可以说,我们这些经常光顾这样场合的媒体人,对跳舞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很多人由于惯性或者嗜好,每每听到舞曲,就会坐都坐不稳,浑身的神经都会顿时活跃起来。尤其内心早已经驿动的男男女女们,这个时候更加坐不住了。
“来。跳一曲。”
第一支曲子刚刚开始,燕燕就真的像一只小燕子似的,轻盈的飞到我的身旁。按常规,跳舞应该是男的请女的,不能女的请男的。除非是主办者为了招待贵客,专门花钱聘来的舞伴儿要主动请男士,否则是不能女士主动的。这任燕看来是真的对我有意思了。
“噢。呵呵。谢谢。”
我立即站起来迎过去。女士主动了,不能让人家没面子呀。
“可不能让别人把帅哥抢去。”
燕燕仿佛是扑进我的怀里说。
“呵呵。姐姐真可爱。”
我顺嘴随便说。
“啊?是真的吗?”
燕燕扬起脸来紧紧的盯着问。
“嗯。当然。”
我当然会坚持这样说。
“那我就放心了。”
燕燕又稍有羞涩的低下了头。
“还悬过心吗?为什么?”我问燕燕。
“是呀。我怕你看不上我呀?”
燕燕的身子忸怩了一下。
“嚯嚯。这么可爱的姐姐,弟弟怎么会看不上呢?”
我这个时候也有些觉出燕燕的可爱了。
“哦。那真好。”
燕燕几乎已经依偎在我的怀里。
舞曲的旋律在流淌,人们都在几乎是搂抱着,随着舞曲的旋律在摩擦摇晃。
舞厅的灯光很暗。只可看到身边的几对舞伴。人们都沉浸在男女亲密接触的温情中,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个时候都像多年就熟悉的老情人那样,甜甜秘密的亲昵着。
“方舟,你跟谁住在一起?”
燕燕问我。
“我?自己住。”
我说。
“啊?你自己安排了一个房间?”
燕燕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嚯嚯。你是指在哪我跟谁住呀?”
我感觉出来我是把燕燕的话理解错了。
“呵呵呵。我说的是在船上呀。今天呀。”
“嗨嗨。我还以为你说我在北京怎么住呢。呵呵呵。”
“我现在关心的是今天你跟谁住在一起。回北京的事情我还没考虑呢。”
燕燕又很专注的看着我。
“啊。今天啊。今天我跟报的鲁健住在一个房间。怎么?有事吗?”
我有意问燕燕。
“哎呀。看你问的。什么叫有事呀?”
燕燕的表情显现着一丝丝的羞涩。
“呵呵呵。那我该怎么问?”
我故意不点破,让燕燕着急。
“你都明白了。就是不说。真够讨厌的。”
燕燕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着。
“明白什么?我什么都没明白。”
我还是假装糊涂。
“去。再装我不跟你好了。”
燕燕像小女孩似的撅起了小嘴嘴。
“好好好。不装了。不装了。”
我看燕燕真的生气了。我想不能再继续逗她了。开玩笑一定要有度。超过度效果就不好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
燕燕笑了。笑得很妩媚。
“你呢?你跟谁住在一起?”
我问燕燕。
“我跟报的杨欣欣住一个房间。”
“她多大?”
“跟我年龄差不多。三十三四岁吧。哎哎。就那个。就那个。”
燕燕悄悄的指给我看。真是巧了。燕燕所说的杨欣欣,正在和鲁健跳舞。而且这个杨欣欣看起来也很丰腴可人,跟鲁健也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呵呵呵。今晚看来又戏了。”
我心里想着,嘴就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出来。
“什么?今晚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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