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妇停手扫她一眼,嗤道:“果然是娇小姐。”
“你混蛋!”
燕惊惵已经怒极,这么无用的话都骂了出来,船妇突然将手深入她袖口中摸出她刚才用过的那把短刀,看这架势是要直接往她身上去。燕惊惵如何看不出来,惊得一抖,声音不免弱了几分:“混蛋,你要干什么……”
“将澜。”
突然的两字,发音亦是不够清,燕惊惵没听懂,待要张口赫然被一个布包猛力塞入口中。她猝不及防,一阵冰冷的感觉毫无预兆的刺破全身,剜肉放血的痛楚猛若滚油,一下痛极眼泪刷的滚了出来,这个船妇在用刀割她的肩部血肉……她疼得直抖,身体大穴被制,无法动弹无法反抗,想要切齿嚎叫,嘴又被堵住。
而那船妇可见的神色一直是冷,她手都没顿过一下,更没颤过一下,好像根本见不到那种极致的痛苦。燕惊惵差点痛昏过去,可是如此剧烈疼痛哪能昏得过去,那段时间或许只有一刻,于她却长若前二十年的生命——这个船妇,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船妇手下极其干净利落削去泛青的腐肉,狠下心大力挤压掉不正常的血色,直到全部鲜红才住手。
就在燕惊惵以为已经完事的时候,她又随手摸出自己的酒葫芦,就这样浸着她中衣干净的部分给她清洗伤口,那热辣刺疼,逼得她一直不停的流泪,真如死了一般。伤口周围妥帖之后,不知她又从哪里摸出一瓶不知名药粉,细细洒在肩头,又撕一段兜衣给她包扎好。
这一切做完,冷酷得眼色都未变过的船妇亦是长长舒了口气。再瞧床上的燕惊惵,容色苍白浑身冷颤,嘴里吐不出一个字,痛得无力只是不停的流泪,白颜抹霜带雨。那模样,纵是一个女子,也柔弱得让人疼到了心坎里去。
真是……船妇审她一眼,转身去一个箱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把她从脖子以下全部盖住。
燕惊惵又重重抖了一下,眼泪不止,船妇不禁嗤笑一声:“弱成这样,实在不像个女人。”
虽然已近被解了穴,燕惊惵仍然动不了,听她嘲笑自己,即使没有气势还是要反口:“你才不是个女人,混蛋……”
只是这两句话骂得人不痛不痒,配合她那脆弱之极的神情,倒像被猫爪在手心里挠了几下。船妇捞起酒葫芦大大灌了一口,有些许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出来,她道:“还会骂人,死不了。”
燕惊惵气得无语。
船妇见她撇过眼睛无心与她多言,转身要出门。燕惊惵集起全身力气急道:“你去哪里?”
“给你找吃的。”
随意答应完她转身合上门就离开了。燕惊惵浑身疲累,身体受了这样的大伤,那疼痛挥之不去,一时连心都有些柔弱得可怜了。也不知遇到这可恶的船妇到底是倒霉还是幸运……曲家的人有没有在找自己,那船妇肯不肯送自己回去?想得多了更加身心俱疲,等那船妇回来,她已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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