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意义的政府项目,甚至要基本脱离网络。
——谁也料不到这一年内会发生什么天翻地复的变化。甚至出发回来省市领导班子都已换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种种现实性的弊端,只冲着政治资本的投资回报,派往灾区的专家组成员早就该成型,不会拖到如今。
在整理自己办公室资料,确定带哪些东西走的时候,陈锦一边忙手上的事一边暗暗觉得自己似乎是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用“包养”这个词甚至不大贴切,他无法给林河什么钱,不能给他买车,也不能给他买房,甚至不能买昂贵漂亮的衣服。他要斟酌如果保密不足、一切暴露在人前时,起码要留给林河一份体面和尊严。可即使如此,他现在还要把刚刚过上一点安生日子的林河,带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陈锦苦笑着摇摇头,又自嘲的想,那小子晒得那么黑,算什么小白脸。
林河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如在云端。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天晚上他在雨中看到的,那亲密挽着他师父胳膊的端庄女人,到底差点惹起了多大的风波。陈锦为了避免发生更坏情况的应对——甚至影响到了自己未来一年的走向。
林河原本只跟单位的办公室姑娘请了两天假。一天他想着用来答辩,另一天他是担心学校有什么琐事耽搁所做的预留。林河一贯是个谨慎的人。
可他万万没想到在请假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得到了此生所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第二天他听命去学校办手续的时候,甚至缺乏脚落实地的真实感。腰部在剧烈运动后的酸痛和走路时□□前段摩擦内裤的刺痛,才让反复的提醒着他自己昨夜不只是一次春梦而已。
林河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全身心都被无限包容的感觉。无论怎样都可以,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这认知实在太过疯狂。
林河不敢在学校里仔细回想昨晚的场景。那个强韧精干、无坚不摧的陈锦,为了方便他插入而艰难的屈起腿,匍匐在床上摆出各种羞耻扭曲的动作;那张向来只会说些冷静理性话语的嘴唇,居然也可以吐露出那么摄人心魂的喘息和□□,甚至在一切回归平静之后还回馈了一个炙热难当的吻。
林河觉得这些简直不真实的记忆,甚至甜蜜得不停刺痛自己的心扉。
之后的两天天里,林河都没再见过陈锦。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电话过去,那边都是平淡的说:“小河,你把自己的行李准备好就行了。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和你说。”
第二次这样被挂掉电话之后,林河开始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或者是有什么忘了做。
钱生勤倒是没忘记最后两天还把他喊到单位去,把之前交给他的一个运河上小跨度桥的图纸给赶紧出掉。
林河的图纸风格非常洗练,钱生勤几乎没有校对出什么问题。他去图档室找王工打图,守着图档室三十多年的王工看了看CAD图纸,狐疑的说:“林工,你这图画得还真眼熟。”
自然是眼熟的。
虽然陈锦没有主动教过林河一笔,但林河看了他的旧图那么久,大到风格、小到节点处理,几乎都是有模有样的照搬了。所以陈锦在忙乱中把自己的办公桌随便推出一片干净空间,给林河抱来的硫酸纸图签字时,匆匆扫了几眼之后就自信的笑了:“第一个项目就画的不错。”
一直处在患得患失中的林河,因为看到了陈锦眼中的笑意,顿时放下心来:“这个项目和你2001年有个项目很像。我按照笔记上记的分析方法做的拆分,画法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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