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非常明白,是他亲手将一切都掐死在了似乎发生了什么,却又未得来及真正发生什么的时候——用四十岁中年人的果决和坚毅,用摸爬滚打二十年的远见和预判。
他甚至暗自权衡过自己对林河的疏远,会给周围那些跟红顶白的小人带来怎样的影响。
然后他无端想到了方才在包间门口看到的周博士的表情。
无辜、诧异、愠怒和沮丧——那种被人围观和戏耍时彻底的不堪。他甚至已经远远的想象到,如果真的发生一些什么,眼前这个干净纯粹的青年究竟会由此会看到什么样的人世,而这个巨大可怕的人世又会回报给他怎样的凝视。
这明明都是可以不必发生的事情。
“小河,你要爱惜自己。”像今天酝酿了一整天的暴雨,最终来之前却只有几声闷且低沉的雷声。陈锦沉默了许久,最终开口却只是说了句似乎毫不相干的话。
林河静静的看着他,在眼眶中似乎有眼泪深深凝聚过却又最终蒸发干涸的痕迹。
“师父,还是我送您回去吧。”
?
☆、暴雨
?盛夏初至的时候,华南偶尔也会下连绵不断的暴雨。
就像今晚。
车窗玻璃上落下的斑驳雨滴,让车窗外的灯光显得朦胧而失真。时间的概念像已经完全消失了。
几近辗转之后林河终于把车停在了陈锦家楼下的地库里。
雷雨声被完全隔绝在建筑之外,而等发动机终于熄火之后,车里陷入了彻底的安静。这安静甚至嘈杂得像是难以忍耐的耳鸣。
两个人的呼吸声,压抑着被强行克制的情绪,在狭小的空间格外明显。
在不知多久的沉默之后,林河终于下定决心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满怀绝望的向副驾驶座上那个人低头告别。
正当这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弓着身子谦卑的向车外退出去时,却毫无预兆的被人一把拉住了衬衫的衣领。
他甚至来不及感到错愕,就低着头得到了一个终于姗姗来迟、却又带着不容拒绝态度的吻。
这个短暂的吻,仪式感太过强烈,以至于彼此的唾液都未来得及沾湿对方的嘴唇。
陈锦感到自己达到了四十年来前所未有的冷静——冷静的审视着自己内心中终于咆哮而出的野兽。然后他也满意的看到了对方仍然带着一抹青涩的瞳孔中,一瞬间就绽放出了让人战粟的光华神采。
几乎是瞬间的唇舌碰触又分开之后,林河望着近在眼前的陈锦,没有任何犹豫的用右手猛力压住陈锦的肩膀,用全身的力气把他死死摁在副驾驶上。然后狂热的亲吻方才刚刚接触过的嘴唇,像是要反复加深触觉的印象,带着献祭一般的由衷喜悦和疯狂。
耳鬓摸索和局限在狭小空间里的有限身体接触,似乎仅仅安抚了这小半年来不知为何始终焦躁难耐的身体。
而内心深处仍旧在饥渴的呐喊喧嚣,像万马崩腾,梵天震雷。
幸而,有些事情是不要教的。
陈锦勉强哄着青年苦苦忍耐到走出电梯、进了自己家门,然后一切就彻底的失去了控制。
被贯穿的瞬间,陈锦把脸死死埋在自己家主卧的丝滑被褥里,希望可以用一种直观的羞耻感来掩饰自己内心空洞终于得到填补的悠长叹息。
但一切都是徒劳。
陈锦在此之前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同性。但在青年插入身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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