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河当场还臭美的给常廷昭画了个素描,他当年也是去少年宫学过几年童子功的,艺术感之类的怕是没有,但是把人的模子勾勒出来还是不成问题。画完之后直把常廷昭给乐的,当场还命他将从前他的模样画下来。
赵清河其实已经对以前自个的样子有些模糊,还好与这世的样貌相差不大,便是画了出来,而且还画了个全身。结果常廷昭眼神都变了,赵清河还以为他对自个从前外貌有何意见,结果半天才阴测测道:你平日就是这般穿着的?
赵清河顿时觉得坏菜,画上的他是他夏天最常见的打扮,短袖体恤和大裤衩,脚上还踩着个人字拖。虽说这大佑对男子十分宽容,不似女子露出个胳膊那都是失了清白,可即便是男子这种打扮那也觉得忒奔放了些,有损市容。
为这事赵清河解释了半天,这才让常廷昭这醋缸子好受了些,可晚上的折腾也够呛。
“哎呀,我怎么这种时候都能走神。”赵清河连忙甩甩头,把常廷昭从脑子里踢出去,又继续到下一处看诊。
这些病畜都是常见病,并非什么疑难杂症,而且症状明显,赵清河并不费力的一一记录下来。赵清河看诊的速度很快,尤其在听诊器之类的仪器帮助之下,比起一般大夫要迅速得多。没多会就与大部队碰头,大家看到他手上古古怪怪的东西,都一脸诧异。
“你别拦着我,我必须马上下针!这只羊若是再不治就要死了!”一个人高声嚷道。
赵清河循声望去,看到一个年轻的大夫正与一旁监考官争执,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而那监考官面无表情,只淡淡道:“考场规矩,只可写下如何治,不可直接治。”
那年轻大夫急了,怒道:“可是它若是不治就要死了,莫非我们明明能治却要看着白白死去不成?见死不救,我们还做什么兽医,还考这老门子的试!”
监考官依然毫无所动,只微微皱眉道:“若你执意如此,直接轰出去。”
那年轻大夫冷哼一声,“大不了我不考了!”
说罢直接上前在患病的羊羔扎了几针,完毕也不用人轰,直接挺直腰杆走出考场。此时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望着那离去的青年,表情各异。
监考官嗤笑,冷冽的眼神扫过在座其他人,“若谁还像此人一般,现在就自动离去,无视规矩一概轰出。”
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谁又愿意放弃,考入太仆寺对于兽医来说如同书生想要通过科举一朝中第一般重要。而且若是在考场上传出不好的名声,只怕连行医都没法子了。众人纷纷低下头各自散去,却也有几人看到那羊羔垂死模样却不得治,犹豫再三终是不忍也随着那青年离开。
这件事就如同小石头砸进了水里,惊起一点水花又无声无息,很快就没人记得这件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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