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惊喜,只是现在还不方便透露。实在是隔行如隔山,有些玩意我就大概知道是怎么样,可真动手做,我心里还真是没数。还是让我慢慢自个琢磨吧,莫要白给你希望最后又失望。”
常廷昭并不在意道:“能做就做不能做便是罢了,无需强求。你若真的敢跑,我就有本事追寻到你。”
赵清河咧嘴笑得跟白痴似的,这话听的心里那叫个美。
从前上大学的时候,宿舍里有人谈恋爱,每次听到恋人说的甜言蜜语都会美个半天,当时他只觉肉麻,又不是小女生,不过一两句漂亮话,至于吗。现在终于体会到,情到深处这种肉麻的话真是百听不厌。
赵清河唇贴在常廷昭的耳边低吟,“把我做得腿软了,就跑不掉了。”
常廷昭勾唇,“依你。”
第二日赵清河扶着酸楚的腰,一路飘到了病马监。这常廷昭也忒听话了些,真是将他说的话实行到了极致。昨日嗓子都给喊哑了,眼泪水更是冒个不停。今天一大早青黛就呈上专门给他熬制的治嗓子的汤,赵清河的脸都绿了。
侯哥儿早就习惯赵清河这副模样,一直天真的以为是赵清河每日早上扎马步的结果。因为这个错误的认知,侯哥儿对学武非常抵触。
“赵哥,那马好好的,瞧着精神越来越好了。”侯哥儿一脸兴奋道。
昨日手术完毕,赵清河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走人,其他人却是激动的留了下来照料。不仅仅是周路和魏远志几个,病马监还有不少学徒都自发留了下来,那母马身边都没断过人。
赵清河听此微微皱眉,“他们可消毒了再进?”
侯哥儿连忙应道:“消毒了,而且一次我最多只放两个人进去。”
赵清河这才放心下来,叮嘱道:“伤口未愈合,还是莫要让太多人进去,一定要注意马厩里的清理和消毒。”
侯哥儿连连应下,这里条件实在太简陋,赵清河可不敢冒这个险。
侯哥儿压低声音道:“赵哥,曹大夫和曹宽这次可是真的完蛋了。”
赵清河并不意外,闹出这么个事,怎么可能还能待下去。就算曹大夫背后有人,那人能高过常廷昭?一提起这个名字,赵清河就忍不住菊紧。
“已经被轰出病马监了?”
侯哥儿笑得贼贼的,“可不是吗,昨儿曹大夫和曹宽在衙门里挨了二十大板,屁股还血肉模糊的就跑到管事那想去求情,结果管事直接将他们两人的东西扔了出去。啧啧,曹大夫以后怕是连大夫都做不成了呢。
还有,我还听说昨晚上曹大夫家里都闹翻天了,曹宽的爹娘也就是曹大夫的哥哥嫂子责怪曹大夫,都是因为他曹宽才挨了板子,曹大夫的婆娘则怪曹宽害他丢了这份工,两家都快打起来了。听说现在已经断绝关心,互不来往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两个人也是罪有应得。此事因赵清河而起,可赵清河半点愧疚感都没有,心里反倒觉得痛快。
赵清河正在指导魏远志换药,早就憋了一肚子问题的钟兴元凑了过来问道:
“赵大夫,那伤口用线缝合,若是伤口好了之后,是否需要拆线?”
对于钟兴元赵清河毫不吝啬的回答,钟兴元虽未像周路他们之前就主动过来学,却也一直信任他,对他十分照顾。
“有的确实需要拆线,但我用的是羊肠线,身体可以自行吸收,所以并不需要拆线。”
钟兴元诧异,“羊肠线?可是羊的肠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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