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宋思明爬上床,看着卢正辉静静睡着,抚上卢正辉的脸庞,她想起对卢正辉说过的话,一辈子,又有多长?而卢正辉和她,还有一辈子吗?而永远,又有几远?都说爱是永恒,所谓的永恒,是不是只是一刻,爱上这个人的那一刻,被定住了。
☆、黑夜彩虹
我没有想过,思明一直睡在我身旁,直到我没有醒来,却闻到那阵好闻的淡淡的茉莉花味道。我知道,除了思明,也没有第二个了。我睁开眼睛,思明似乎睡着了,她挽着我的手臂,脸也靠在臂中,像极了一名小女子,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她好像睡得不是很安稳,我却搂住了她,她醒了。
天还没亮,依旧黑漆漆的,可我并不害怕,因为身边有她。她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胸口疼醒了?我看着她眼中的担忧神色,虽说黑夜,还是看到她那清澈的眸子,那里只有我的影子。我握着她的手:没有。都很好。只是睡醒了。你继续睡吧,我抱着你。思明没有说话,静静的挨在我怀中。
可是,我却感觉到她哭了,虽然她竭力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却感受到,她在难过,不知为何。我拍打着她的背,她却哭得更凶,我想了想,寻着她的唇,去吻她,堵住她的伤心,转移她的注意力。果然,她被我吻了后不再哭了。我离开她的唇,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思明摇摇头,不肯说。我也不强迫她。有些坏笑道:我是不是欠你一个新婚之夜?
思明听了却有些脸红:别闹,你身体还没有好。好了再说!要是伤口又裂开了,之前做的都功亏一篑了。我听了,才明白原来我能醒来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而康复,看样子也不是两三天的时间可以解决,便听了思明的话,停止调笑。抱着她:那我们接着睡吧,你这段时间也累了。思明“嗯”了一声,与我又静静睡去。
那个森林里只有思明一个人,菲菲和思思是不是躲起来了?思明牵着我,与我一起在那棵古树下看着湖中的小雨,雨后,一条大大的彩虹立在湖边两旁,煞是壮观。思明笑得异常幸福,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我也对她笑了笑。看着那彩虹,湖边远处有一对鸳鸯在戏着水。很宁静祥和,温馨浪漫。
这是我和思明的第一个夜晚,可以拥着她睡觉,已经让我觉得无比幸福。而我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尽快恢复身体,让她们心安,再去尽职尽责。思明,我爱你。她是否可以听到我心里的话呢?我比她早醒了,因为我想第一时间跟她说:思明,早安。思明慵懒的不愿起来:早啊,卢大人。仍然挽着我的手臂,赖起了床。
我不再打扰她,看着她熟睡的面容,而我之前已经沉睡了许久,难得没有睡意,我只想多看看她,记住她每一个音容笑貌,她正值桃李年华,姿色越发美丽。宋思明,谢谢你。教会了我,何谓爱。
我看着门外的天色变了又变,而门外来了许多人,我见其中一个身影,在门外踱来踱去,便知道李公公怕是在外面等急了吧,可又不敢叫我身边的这位女皇大人起床。我有些好笑。温柔的唤醒女皇:我亲爱的陛下,该起床了。李公公在外面等久了。
思明听了还是不愿起来:让我再多睡一会。说罢靠在我怀里,又装睡起来。我摸了摸她的头:乖,快点起来,要不,我中午再陪你睡睡。思明听了才愿起床,还睡眼惺忪:你说的哦,要是中午你不陪我睡,以后别上我的床!我听了不禁笑了又笑,拥着她:好。快点起来吧。她点点头,撒着娇:卢大人,帮人家穿衣服。
思明有裸睡的习惯,我也见怪不怪了。她小心的扶起我,我为她穿起了衣服,她却静静的看着我为她穿衣,满心的欢喜,还在我脸上香了一个。只是当我蹲下,为她整理衣衫的时候,心口很疼,疼的我倒下了,随即晕了。
乐极生悲么?我以为心口那个伤口会慢慢愈合,却不想,任何不小心的动作都会把它轻易撕裂,就像蹲下。思明吓怕了,连忙让童煜查看一二,童煜叹了一口气,对宋思明说道:这半年先让她躺在床上观察情况吧,不然再多的药如果随便折腾,也不会好起来。趁她还没有上瘾,先把伤口愈合好,不然等她上瘾后再戒掉,就难戒了。
宋思明一听,半年都躺在床上,到上朝了,一直在想着卢正辉的事,失神了许久,大臣们都议论纷纷,徐榜眼见此,纷纷喊了好几声“皇上”,宋思明才回过神来。也没什么心思上朝了,说了句:退朝,明天再议。她赶回房中,看着童煜正在为卢正辉施针,拔了针后,又在她的胸口位置上上药,看着那些热热的药敷在卢正辉的胸口上,卢正辉因为晕迷,没有感觉到痛楚。宋思明心里,真的不好受。她也不想告诉思思与若菲,关于卢正辉中了这个毒的麻烦性。
宋思思与刘若菲是知道卢正辉病情的严重性的,对于卢正辉忽然又昏倒了的情况很是担忧,她这样的身体,以后都要这样吗?不敢想象。而瞧着宋思明的神色,更是害怕,听说宋思明今天早朝没有怎么听大臣在议事,卢正辉,是不是好不起来了?
宋思明很自责,卢正辉因为蹲下的那个动作竟然晕倒了,估计是痛晕了。不过那么平常的一个动作,却像要了她的命一般。她很想哭,却不能哭,因为如果被卢正辉看到,又心疼了。而且她一个帝皇,又怎可以在人前哭泣?
☆、一心一意
我又在她们的等待中醒来。我只能对她们笑了笑。童煜,因为我的病,认识了他,他是一名30多岁的男子,喜欢流浪,看着他如此不修篇幅,却又异常的认真给我治病,让我对这个人也好奇起来。直到思明跟我说,他是袁彩衣的师傅。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事一样,兴奋了大半天。
尽管童煜的眼神没有过多的留在袁彩衣身上,可还是被我发现了他的那些小心思。思明见我醒了,便去处理奏折了,而两位女子又去了煲药,我看着立在一旁的袁彩衣,也把她打发走,留下了童煜,童煜已经收拾好东西,却好奇的看着我。待袁彩衣离开后,我开门见山:先生是否喜欢彩衣?
童煜被我这一问,淡淡说道:没有。打算离开。我却在他身后,缓缓道出:为了答谢先生恩情,我想可以帮先生沟了彩衣。童煜听完我的话,一脸懵逼:何谓“沟”?我笑得异常开心,对了,他又怎么知晓广东话里面的“沟”是何意思。我解释道:就是追求的意思。怎样?先生有兴趣吗?
童煜明显有些犹豫,不是很确定:胡说八道,我与彩衣乃师徒关系,谢卢大人关心!说罢便离开了我的房间。我心里想到,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接受自己,后悔了别再找我诉苦就好。我在房中百无聊赖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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