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臣这下是彻底清醒了,二话不说举起手就给了那只不安份的野兽一拳,拉起衣襟转身下床时还不够泄怒地骂道:“王八蛋!”
发情到一半的晓忽然挨了一拳却也不敢有怨言,毕竟他知道错在自己、是他忍不住,但感觉委屈的心理多少还是有的。
他是学会了等待——可还没学会适可而止啊。
等夏夜臣从盥洗室里走出来,见坐在床边的晓仍疼得捂着左颊、一脸无辜又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谅是他刚才再气愤,现在也只能都全化成了无奈。
有时候他难免会觉得自己应该别再对晓那么严厉,但更多时候他却也太清楚,现在一旦松开手中抓着的绳子,惨的只会是自己。
他还不想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从一旁抽屉里取出一小盒药膏后,夏夜臣才走回床边,站在青年面前发令:“手拿开。”
闻言晓立刻乖乖地把手放下,让男人帮他擦药。
只是还没换衣服准备去公司的夏夜臣大概没发觉自己刚被某人扯掉扣子的衣襟仍敞开着,晓也默默地不说,盯着男人白皙修长的身体、一边感受对方沾了清凉药膏的指尖在脸颊上游移,什么挨揍的委屈都抛到脑后去了。
“好了。”擦完了药,夏夜臣正在将药盖旋上时就忽然被揽住了腰身,他还在好笑地心想这家伙只有这种时候才知道要撒娇,晓却已经撩开他的衣服、抬头舔上了粉色的乳尖。
似吻似舔的湿濡感瞬即自胸前传来,伴随着被轻啮的酥麻,夏夜臣反射性敏感地一颤后却是猛然僵在原地。
他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晓那是标准的好了伤就忘了痛!
这回他不骂、也不打,他直接开口问:“你想被阉吗?”
男人脸上的已经是冷笑了——当然也许这用威胁来形容会更贴切些。
晓当下就停住所有动作,甚至半举双手无声地向对方示意自己绝不会再乱动,那双黑眸倒有些像狗儿期盼主人再次下令准动的天真。
夏夜臣看着他最后只冷哼了声,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要更换的西装就迳自走进更衣间里,特别响的关门声反让晓暗暗松了一口气。
依他对臣的了解,通常当他开始拿其他东西出气时,就表示不会再对自己生气了。
晓不禁微笑。
明天,他会再接再励。
第十九章
夏夜臣对自己发的不再进N大校区的毒誓,在几个月后又很快地再度被破除,这一天他真的因为晓的缘故,而接到了学校打来的电话。
那时他正好要进会议室负责主持公司月例会,因此只是匆匆得知是有关操性的问题,便答应了自己下午会过去学校一趟。
对于晓,他是打从心底相信的,无论是被牵扯进什么偷拐抢骗的事件中,他都确信绝对跟晓没关系——可如果是打架,他就没那么有把握了。
毕竟那种对别人我行我素到无视程度的个性,没跟人发生过几次冲突他反会觉得是奇迹。
不过他也没有要勉强晓去迎合别人的打算,因此夏夜臣完全就是抱持着如果伤到的是别人他就杀价认赔,但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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