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我妈会在花园里办个烧烤宴,请了许多朋友来参加。三叔经常带了不同的小礼物送给我和咪咪,让我们帮他传话给妈妈。传完话,三叔会摸摸我的头,说:“小千,你真是乖孩子。”
这样的话他说了很多次,无知的我也相信了许多次。咪咪还什么都不懂,我做什么她也跟着做什么。她其实很讨厌三叔,但是因为我,她什么也没说。她来我家九年,就发生了许多事。直到最后惨剧发生,我把所有东西留给她一半,自己带着另一半飞去英国,转居日本。日本&&&地震发生后,我回国,拿全部家当开了“倾城”。
咪咪凭着自己的爱好学了舞蹈,跳起舞来能够让人想起燃烧的火焰。她不喜欢去外国深造,执意留在我身边。而留在我身边,不过是在酒吧厮混而已。那时的我,早已变成另一个样子。冷漠,顽固,放荡,自负,总希望有一天死去。有一天我自己突然醒过来了,发现咪咪和我,再也回不到过去。
我从来没有问过咪咪她后不后悔,她也从没向我说过自己的感受。我们就这样,缠着。绕着,却属于各自的枝蔓,永远不能同根。
咪咪给了我她的爱,我应该感激,应该回报以爱,而不是金钱。
那样太无耻。
我对她说:“走吧,回我家。”
咪咪嘴角一弯,“好啊!”
好啊,小石安带着点青涩的笑容出现在我脑海。小石安,现在应该在上晚自习,低头做着作业,她永远也不能猜想,姐的不堪。
咪咪去后台拿包,我站起来走向吧台。阿居看见我,微笑着对我说:“千老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他手上正飞速的调着一杯酒,外行的人只会感觉到眼花缭乱。阿居其实是自荐过来的,跟阿阳不同,阿阳是被我挖过来的。他调酒速度和力度都控制的相当好,跟他人一样,能够控制好自己。听说有一次客人闹事,说了许多侮辱人的话,阿居居然还能微笑着,重新给他调了一杯酒,说请慢用,又去招呼别人,貌似那脏话不是骂他的,搞得客人倒成了被笑话的对象。
我笑着说:“阿居,听说你在‘快演’名气也大了,真是个宝呵!”
阿居把酒递给客人,用毛巾擦着酒杯说:“就那样。”
“哪样啊?姐夸你你就受着,别客气。最近忙不忙?”
“忙,不过还能应付。”
“其他人都还老实吧?”老实当然是玩笑话,我也不是包工头。
“呵呵,千老板去看不就知道了。”
“姐就要走了,再说吧!”
阿居习惯的点头。这时咪咪也出来了,亲密的挨着我。阿居抬头的瞬间立刻又避过了,脸色倒还未变。这点比阿阳强。想当时阿阳那张大嘴半天合不拢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好笑。
也是,这样的情感,我们已经习惯了被看,被讨论,被谴责,被鄙夷。然而这些与姐何干,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样的中华精髓都不懂,怎么混?
旁边的客人也看着我们。其中一个还站起来,准备走过来。我仔细的看了一眼,那神色,那动作,那各种隐藏没隐藏的设备,很可能是记者。
我向前快速走几步,按住他的肩,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这个客人就不动了,乖乖低头喝酒。我挽了咪咪走出酒吧。
外面雨早已经停了。空气还带着冰凉而清新的雨味,远处的霓虹灯闪着五彩的光芒,像一颗颗朦胧的光球漂浮在空气中。地面是湿的,积了雨,车呼啸而过,激起一片污水。陌生的路人匆匆走过马路,偶尔几声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空荡荡。
刚被酒吧里的音乐轰炸过,一时不能适应外面的清静。咪咪靠在我身上,呼吸声轻轻入耳。
我让她等一会儿,然后去拦的。很快就有一个过来了,我们上了车。
咪咪用手摸着我的手,问我:“你跟那客人说什么了?”
“客人?那是记者。”
咪咪一下子坐起来,“真的?ma的,敢来‘快演’捣乱,找人收拾去!”
“现在人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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