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针没什么难度,皮下注射,大多数狗都不会感到疼痛,静脉就有些麻烦了。肌肉针注射完毕后,医生配好药,张航将陆承业的前爪从浴巾中拿出来,按照医生的指示抱住大黑,以免他咬人。
陆承业是不太喜欢打针,但也不可能像其他狗一样想咬人。医生顺利地将针头扎进去,夸了句狗好乖。一般狗就算有主人安抚,也会忍不住去咬医生,所以大部分狗在注射时都会使用口塞。大黑却是非常乖,连咬人的动作都没有。
输液需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张航坐在大黑躺着的处置台上,手掌抚摸他的身体,无声安抚。
陆承业视线一直在张航身上,尽管打过退烧药很困,上下眼皮打架,却还是舍不得。
这种系住心神,舍不得少看一眼的感情,怎么可能是因为春天发情期而来的冲动呢?陆承业将头放在张航的手心上,依恋地蹭了两下。
然而,不管是爱情还是发情期其实都是不重要的。不管什么感情,他都只是一条狗。
他能做的,只有让自己健健康康的,照顾张航到生命的尽头。
我不会再生病了。陆承业舔舔张航的手心,做出无声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不是卡剧情啦,我剧情很顺的,大纲很明确,没有什么可纠结的。卡文是因为我,不擅长处理这种剧情,对于自己是一种挑战吧。
第25章
陆承业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大黑也是一条汪就是汪的好狗。当天晚上输液完毕他就退烧了,没让张航背着,而是自己从浴巾里跑出来,身上的毛发已经干了,又是精神抖擞的大黑一只。
张航担心他烧没退,还想将他包进雨披中背上,大黑却抢过雨披,叼着它就要往张航身上套。他特别有策略,先是将张航扑倒在椅子上,此时前爪抬起刚好与张航同高。嘴里咬着雨披的一端,爪子和嘴巴并用,努力想将之套在张航身上,连宠物医生都惊讶了,这狗也太忠心太精了吧!
张航退却不过,这时医生从里间拿出一把旧伞放到张航手里:“你拿去用吧,我这里还有一把。”
问题解决,那件雨披还是裹在大黑身上,医生巧妙地用绳子穿了几下,系了几个结,这个人穿的雨披就恰到好处地穿在大黑身上,也不影响他走路。
同时,医生还拿出几个大小适中的鞋子,穿在大黑脚上。完成后摸摸大黑藏在雨披中的头说:“好啦,全副武装完毕,可以回家啦!回家记得好好吃药,等病全好了再停药,不要嫌药苦不吃,你看你不吃药,小主人多辛苦啊。”
“汪!”大黑叫了一声,是承诺。
张航看不见但也能通过悉悉索索的声音听出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十分感激,对医生说:“医生,鞋子多少钱?”
“不用啦,”医生非常大度地挥挥手,“药费里已经宰出来了,刚才欺负你看不见墙上贴着的收费明细,多收一百多呢。”
张航大黑:“……”
感谢都喂狗了!
陆承业心中“汪汪”两声,却没表现出来,医生很黑,但是也很细心。而且自己以后说不定还要生病,还是别得罪医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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