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你真的对女人……完全不行?”“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生理上无法接近,避之唯恐不及。”宋劭延把嘴贴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实话告诉你,我和年轻的女孩子待久了,身上会起一块一块的荨麻疹,奇痒难当。”文灏骇笑,“真的?怎么可能!”宋劭延解开村衣的袖扣,将稀疏分布着几块红斑的手臂递到他面前,没好气地说:“这就是昨天夜里长出来的。”那红斑有些像风疹,倒的确明显不是因蚊虫叮咬形成的。
文灏惋惜地说:“既然如此,是我自作多情了。”他的心里半是难过半是苍凉,既替崇儿可惜,又似松了一口气,甚至还带着些微顺水推舟的心虚和做了坏事的恐惧。
他是七情上面的人,宋劭延见他脸部表情不停变幻,十分复杂,忍不住问道:“我刚才的要求很过分吗‘”文灏赶紧板起面孔,“我表妹是女孩子。跟她讲清楚的时候总得小心措辞,以不伤害到她的自尊为佳。”然而他学心里明白,他是不可能真的开口对崇儿说这种话的。
“你大可实话实说。我喜欢的,从来都不是异性,所以配不上她。”
宋看看时计,“我还有事,不打扰你工作了。”说完他便告辞离去。
留下文灏站在原地,突然竟感到一丝失落与怅惘,再想得深一些,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丝不舍。
不可不承认,有时候和宋劭延说话,只要不谈国事,有他的坏嘴巴陪伴,其过程还是很舒服的。
他回到屋内,大使夫人已经走了。他独自呆坐了一会儿,直到有人送来需要翻译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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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文灏再和宋劭延见面,已是深秋时节。
重庆才刚刚又经历了一次空袭,还好老天爷适时地接连降下好几场大雾,整座城市才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那天文灏和平常一样来到特园工作,忽然抬头望见窗外的黄桷树上,一片树叶随风盘旋落下,萧瑟地跌人泥土。
古人所谓“飘落逐风尽,方知岁早寒”,指的就是这种情形吧。
被小小的落叶引出万千感慨,文灏忍不住暂时放下案头工作,站在窗前长嗟短叹起来。
春去秋来,转眼竟是一年,时光一天一天过去,可是战火却依然在蔓延着,似乎没有平熄的一天。遍地腥云,满街狼烟,称心快意,几家能够?
真不知这样的曰子何时才是尽头。文灏为偏安一隅的自己感到深深的悲凉。
对,只是悲凉而己。他宁肯自责,也绝不愿承认自己现在十分寂寞……
正埋头愧汗间,楼下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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