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格外带感。
莫名感到背后一阵恶寒的吴省不自觉地往一边转转身,企图阻挡男人淫邪的目光。
衣服最终整齐地穿在那具诱人的肉体上,吴省清楚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啧”。
他的脸瞬间黑了。
且不论昨晚他翻来覆去做了多少次,单是他起床的时候还被强硬地按在床上替他手淫了快半小时,无不表明男人的性能力高得惊人,勃起的硬度和持久度都让吴省这个常年昼伏夜出生活极度不健康的奔三男人hold不住。
现在看意思好像还不满足。
做爱做到这份上,已经完全不是享受而是受罪。
晨光熹微,吴省走出酒店大门,深深吸了一口气。
可笑的是,他们只是知道对方的名字,其余一概不知。做爱的地点永远在酒店的房间里,见了面脱衣上床,做完后顶多一起睡到天亮,然后各奔东西,下次有需求了再约在一起。
酣畅淋漓,干脆利索,甚合他意,于是,就如此这般维持了下来。
被凉风一吹,身体彻底冷却下来,吴省恍然意识到,他们的床伴关系已经维持了快一年。在吴省算得上混乱的性关系中,这个男人是持续时间最长的一个。
太长了……吴省有点疲倦地捏捏眉心。
彼时晏怀章与张享双双放下工作外出蜜月,留下个烂摊子要吴省收拾,吴省万分后悔当时一时嘴快许了晏怀章一年的婚假,一番讨价还价后,一年被分割成了若干个零碎的小假期,分期度假,好歹没有彻底撂挑子让吴省抓狂。
忙完一天的工作,吴省决定去喝一杯,开车到夜店,随意点了一杯伏特加,把领结拉松,职业习惯使然,他看周围的人都会带着不自觉的审视,掂量他适合不适合进演艺圈,如果进了会不会有潜力。如今,这种技巧被灵活地运用到猎艳上,扫视一圈,他的目光落舞池中一个正在摇摆腰肢的女孩子身上。
很野性的美,吴省的目光深了一层,啜饮了一口酒。
疲劳的时候,只有烈酒和烈性的人才能抚慰他,就像现在。
他招招手,侍应生殷勤地过来,吴省对他耳语几句,侍应生便了然笑着,从花篮里取出一支玫瑰花送过去,没多久,红玫瑰换成白玫瑰送了回来,吴省便知道成了。
这家夜店的规矩一向如此,何况那女孩子应该是老手,应该会省去不少麻烦。
喝掉最后一口酒,吴省脱掉外套,拿着玫瑰花去寻找那个女孩子。
只是从上床的层面看,他其实喜欢女人多过男人,香软的女体比硬邦邦的肉体更可爱。然而,还没有与可爱的红玫瑰会合,他手中的白玫瑰便被轻巧地抽走了。
那个抢劫犯轻佻地嗅了嗅玫瑰的香气,鄙夷地笑道:“花香都盖不住香水的味儿,你就不怕等下在床上打喷嚏?”
吴省只想说一句:“Howoldareyou?”
如果不是他神出鬼没少有定数,吴省简直以为他在跟踪自己,因为每次他出来喝酒,十有八九会遇到他。
这个叫霍方祁的男人。
吴省曾经托人调查过他,结果大同小异,霍方祁是A城人,父母是教师,大学时在国外念医科,回国后在本市一所医院工作,年纪轻轻已经是主治医师。背景干净,身世清白。
他不禁疑惑了,难道现在医生都闲得没事做,天天泡夜店了吗?不是说医生都忙得天天围着手术台转吗?他是怎么混上主治医师的?
查了几次没有结果,吴省便放弃了。反正他当霍方祁是一根人肉按摩棒,只要享受就好了,何必去探究按摩棒在哪儿生产的,牌子是什么呢?好用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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