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颜之不解道:“主君长得这么好看,又很厉害,我这么做难道不对?”
余培明问他:“你闺女养大他那年纪都能做爸爸了你知道吗?”
颜之摇摇头:“画师的寿命很长,没关系的。”
余培明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真是无法理解,你这么个小肚鸡肠的老男人销量这么好。”
我笑他:“谁老男人,按年龄来算的话我可是这里最小的。”
余培明撇撇嘴不理我。
我看了一眼颜之,问他:“族里给你报信了?你媳妇没事?”
颜之愣了一下,点点头:“是,刚接到的信儿,您,您怎么知道?”
我冲他笑笑,他刚刚提起生孩子的事情脸上抹不开的欢喜,那种初为人父的兴奋混杂着不知所措,这一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余培明冲颜之眨眨眼睛,揶揄道:“哟,一杆进洞啊,厉害厉害。”
颜之的脸红的像个柿子,整个人烤肉似的加点佐料还会孜孜作响的那种,一时间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低着头讷讷道:“我请你们去我家喝酒。”
余培明笑得倍儿开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去的路我们走了两天半。一路上几乎没再看见那些受黑暗巫术控制的生物,阳光重新回到林间,把那些腐朽的气息一点点洗涤荡去,植物欣欣向荣地生长起来。这期间不时有鸟儿来找颜之,无非是互相递个消息问问他到哪儿了近况如何,后来甚至有大型鸟类捎来了面包和烤肉,只可惜带来的时候已经被那鸟儿吃了一半。
第三天下午我们抵达了德鲁伊的临时住所,全族仅剩下三五十个人,大多数尽是老弱妇孺,他们在门口等着我们,为首的是个长发的漂亮姑娘,大概就是颜之的新娘,颜之翻身跳下角兽,和他们站在一起,躬身向我行礼:“自然神在上,恭迎主君亲临。”
作者有话要说:作死小能手余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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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庭院
我们在颜之这里休整了五天后向他道别继续往北出发。这五天里我们还是做了不少事情,颜之当上了族长,并给许辞完成了沙虫的继承,虽然只是走个形式了,祭祀婆婆在这场灾难中平安存活,拉着许辞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说起来她比族长的耗费程度低太多了,算到颜之,这已经是她有生之年要扶持的第5名族长,真是超长待机中的战斗机,祭祀劳模中的典范。余培明脸上的伤好了,可着劲地折腾,走到哪都是一阵鸡飞狗跳,我研究了一下之前拿到的那个小卷轴,这么个巴掌大的小东西上全是机关锁,环环相扣,开错一个后面的会强行锁死,我开到一半以后拿不准,颜之和祭祀婆婆表示对此一窍不通后,我便又将它收好,想着带去姜老先生那里的时候碰碰运气。阿花长大了一圈,粘着颜之的新娘不肯走,这种小动物对平和温柔的人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许辞唤了它两声也只是站在原地冲他摇摇短小的尾巴,许辞叹气道罢了罢了不强求,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便随它去了。
我知道许辞必定还是不开心的,一路上挑着些他喜欢的话题跟他说,许辞听了一会儿问我:“我们要去拜访的姜老先生是怎样的人?”
姜老先生全名姜焕,是一位非常正直的武将,跟人格扭曲的余培明不同,姜老先生非常固执,认准的事八头大马都拉不回来,这一点使他非常忠诚,但也是他受张泉迫害的□□。姜焕有三儿两女,大女儿姜灵,以前经常跟着姜焕进宫看我母亲,现在已经死亡,小女儿姜芝,我见得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他的三个儿子据说也都是从了武,张泉忌惮姜家,早些年的时候把姜焕这几个儿子都远远地支开,我母亲可惜这位祖上曾有开国之功的世袭将领被迫害,曾经明里暗里地帮衬了不少,是以姜家连带着对我也一直比较客气。
我把姜家的大致情况跟许辞说了一下,许辞想了想说:“我一直觉得余先生不像医生,原来是武将。”
余培明装模作样地抱了抱拳:“不敢不敢。”
许辞有些奇怪:“既然余先生是将军,那他带哪一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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