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亭道:“你把衣服脱掉。”
疤面人垂下头,沉默了半盏茶的时间。他开始除衣,动作犹豫且缓慢。先是外袍,然后里衣。他身形修长,肩宽胯窄,但身体却和脸一样旧伤斑驳,不堪入目。脱到仅剩一条亵裤的时候,他顿住了,迟疑地看向陆云亭。
陆云亭坐在椅上怔怔地出神。
他对着疤面人,目光却是虚的,仿佛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往事。疤面人脸上那一点生气褪了色,显得愈发惨然。烛光盈盈,映得他的脸时明时暗,脸上的刀痕也黯淡了一些。陆云亭在茶盏上敲了下食指,叮的一响。他如梦方醒地抬起头,对疤面人道:“你先转过去,背对我。”
疤面人依言而行。
陆云亭低声道:“你的背影倒是有几分像我一个故人。”
疤面人默然。
“真巧。”陆云亭自嘲地一笑,“转过来,继续脱,把裤子也脱掉。”他放下茶杯,看疤面人带着难堪与抗拒,不情不愿地将亵裤也解下来。沉甸甸的阳具垂在胯间,两边的大腿根部又各有一条狭长的疤。
像是有谁将他的腿先切下来,又缝上去过一样。
陆云亭道:“你的心口有一道疤。”
疤面人道:“是。”
陆云亭低笑:“前后都有,是谁当胸捅了你一剑?都扎透了,你竟然没死。”
疤面人闭了闭眼道:“没死。”
陆云亭悠悠道:“我循着乩子之术,来沽酒乡找不死活偶,看来是真找到了。你若认我为主,便为我做什么事都行,是真的吗?”
疤面人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道:“你已经买了我。”
“我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的能不死。”陆云亭道,“过来,我枕下有刀。”
疤面人赤条条地走过去,背着烛光,面容在阴影中看不真切。陆云亭命他跪下,他便跪下,一言不发地等待那柄刀落在自己身上。他低着头的时候,陆云亭却哑然了。陆云亭将刀推回到枕下,右手虚悬在他的头顶,叹了口气。
他轻声道:“你真像我的师兄。”
片刻,他又道:“我师兄活着的时候,可没你这样丑。”
疤面人一直垂着头,像死气沉沉的蒙尘的木偶。
陆云亭心道,我已经买了他,以后有的是机会验证。于是他的右手落在疤面人肩上,拍了拍,让疤面人站起来。他坐着,疤面人站着,在这样近的距离里,那一根阴茎便直挺挺地摆在了眼前。
陆云亭碰了碰,疤面人浑身一震,惨白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陆云亭道:“再跪下。”
疤面人僵硬地又跪了回去,只是阳具一直被陆云亭握在掌心。他闭上眼不敢看陆云亭,性器却自顾自地充血胀大了。陆云亭一手在上面缓慢地摩挲,一手按在疤面人的后颈。他弯下腰,嘴唇在疤面人的面颊边轻飘飘蹭过,停在耳畔:“你做过这事吗?”
第3章
陆云亭还在九叹峰的时候,想也不敢想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变成这样的人,主动做这种事。
他曾有琴,有剑,有师父,有师兄;一曲引来百鸟作伴,一醉梦过万载春秋。这样过了十来年,动乱突生。山火毕毕剥剥地在九叹峰上燃起,一夜之间师长同门都遇了难;他在乱中失了琴,折了剑,坠落山崖,九死一生地从鬼门关里活回来,却断了一条腿。
他还会笑,做旧日打扮,在汝江之上且歌且行,心里却有些不一样了。
便如一只瓷碗,碎了就是碎了,重新粘起来涂漆,也究竟不能修复得完好如新。
陆云亭咬住疤面人肩上的肉。
疤面人肏他,肉刃楔入温热的肠道里。他觉得疼,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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