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明被安红的举动给震住了,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向他证明自己的诚意,或者说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他就范。是的,她的肉体是美丽的,性感的,此刻就裸地呈现在自己眼前,唾手可得;那张银行卡里的巨款,也足够诱人,自己的工资一辈子也挣不够那么多。但王梓明吃过这样的亏,所以他对这个“钱”字非常敏感。如果自己收下这一百万,那就等于是在头上悬了一把利剑,或者是在身边安置了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把他炸的粉身碎骨。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要的是政治前途,而不是金钱。所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安红,不要这样,你把衣服穿上。我说过了,你请吃饭喝酒都可以,但这张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收的。
一丝不挂的安红什么也没说,只是很自信地笑了笑,然后挺着饱满的一双走到桌旁,拉开了王梓明放在桌子上的皮包拉链,把那张卡轻轻放了进去,再慢慢拉上拉链,然后摊开双手说,梓明哥,你看,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只是请你吃了顿饭而已,哪来的什么卡?我这人脑子不好使,该忘掉的东西马上就能忘掉,你完全没必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安红的歪着头微笑地看着王梓明,双手大张着,一双瓷白的随着她的动作涌动着,像一双活泼的大白兔。上面那两颗粉嫩的小草莓像一双眼睛在召唤着他。王梓明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脯上的毛细血管。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啊,再加上安红精心铺垫出来的暧昧和欲望气氛,王梓明几乎要屈服了。算了,收下就收下吧,安红毕竟不是别人,她既然敢用自己的身体证明,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再说她得到化纤厂,不知道要赚多少个一百万呢,自己分得一杯羹,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个社会,没有钱就是孙子,自己总不能做一辈子孙子吧?宁宁和静静马上就长大了,自己拿什么让他们上贵族幼儿园,拿什么让他们出国留学,拿什么让他们过上优越的生活?
王梓明心里刚有了这个念头,马上又有另外一个王梓明站出来反对他。千万不能收啊,那不是一张卡,那是一副手铐,那是一张通向监狱的通行证!难道你也想步展宏图之流的后尘,镣铐加身,锒铛入狱,被人唾弃,让自己的亲人一辈子抬不起头?王梓明又想起了小梅,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孩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再犹豫,嘴里说着安红,这绝对不行!你这是在害我!一面跳起来去拿自己的包,打算把那张卡掏出来还给她。
但安红手疾,一把抓住了他拿包的手,并且顺势把他紧紧抱住了。就像缠在身上的一条美女蛇,王梓明想挣扎,却被越缠越紧,甚至连气都上不来了。安红把自己的身体紧贴着他,扭动着,仰起绯红的脸,吐着香甜的气息说,梓明哥,我做过的承诺是一定要实现的,要么要我的卡,要么要我的人,你选择吧。
王梓明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但不容他做出什么选择,安红已经开始行动了,她的双臂放开的腰,又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用力,张开一双性感的红唇,猛地堵住了王梓明想说些什么的嘴。她的嘴巴太厉害了,吸力强大,一下子就把王梓明的舌尖吸到了自己嘴里。王梓明呜呜的叫着,刚收回自己的舌尖,安红顺势又把自己的丁香送进了他嘴里,在里面搅动着,同时腾出一只手,开始麻利地解他的上衣扣子。王梓明刚想反抗,安红在他舌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警告他不要乱动。上衣很快被脱掉了,当安红把自己柔软的一双胸捧起来压到他铁块般的胸膛上时,王梓明意志已经几乎被瓦解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在安红多方位的诱惑下,他大脑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正在消失殆尽。而安红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她脸色潮红,美丽的双眼喷射着欲望的火苗,把体内压抑已久的热情都发泄出来,想要把王梓明生生吃下去。当她伸手抓了王梓明火热坚硬的下身时,忍不住发出“哦呀”一声呻吟,就像抓到了一件自己爱的要死的宝贝。王梓明的大脑也嗡的一声响,有一股热流从丹田直冲到了头顶。安红已经彻底疯狂了,她娇喘着说梓明哥,我快要急死了,一边把王梓明往那张宽大的床上拖。
王梓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但这个时候,身体好像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他踉踉跄跄地被安红拖到床前,安红的身子一旋转,把他仰面朝天按在了床上。王梓明没想到一个欲望爆发中的女人这么有力气,他甚至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他几次想坐起来,但都被安红又按了下去。安红嘴里说着梓明哥,你就让我做回女人吧,一边解开了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了下来。当王梓明意识到自己膨胀的身体已经昂首挺立在安红眼前时,他再也没有勇气拒绝她了。
安红看着王梓明雄伟的身体,像野兽般地叫了一声,腾身跳到床上,骑到王梓明身上,伸手抓了,迫不及待地既要套上去。王梓明甚至已经看到了她双腿间垂下来的一根银丝,看到了她那热腾腾的一片沼泽。刚想伸手抓住她的双臂,安红却忽然惊叫一声,身体猛地失去了平衡,向一边倒下去了,差点摔到床下。王梓明也感到一种突如其来的眩晕,赶紧坐起来去拉安红,却看到房间里的吊灯,桌子上的酒瓶,窗帘什么的都在剧烈地晃动。还以为是风吹的,看了看窗子,关的紧紧的,哪有什么风?
整栋楼都在摇晃着。巨大恐惧瞬间笼罩了这两个刚才还处在火热欲望中的男女。安红尖叫着,出于女人的本能,一把抱了王梓明的脖子,把身子钻到了他怀里,说,梓明哥,楼在晃,要倒了,我怕,我怕!
王梓明也吓得变了颜色,但还是安慰她说,别怕别怕,马上就过去了。刚说完,摇晃果然慢慢平静下来。
王梓明感觉不对劲,赤身地跳下床,掀开窗帘一看,满街筒子都是刚刚从家里逃出来的人群。有人大叫,地震了,地震了!王梓明猛然想到了家中的小梅和孩子,叫一身安红我们快下楼!然后急急地套衣服。慌乱中扣子都没扣好,安红的内衣内裤都拉在了房间里,只穿着睡裙就跑了下来。
到楼下,王梓明已经顾不得安红了,说安红,不好意思,我不能陪你了,我得赶紧回家看看孩子。不等安红说什么,跳上车就窜了出去。心急火燎地到了大街上,才知道所有的市民都涌到了马路上,整个交通都瘫痪了。又赶紧往家里打电话,可能街上打电话的人太多,拨了几次都不通。正着急着,小梅把电话打了过来,报告了平安的消息,说现在已经和保姆带着孩子到楼下了。王梓明这才松了一口气。
震惊中外的512汶川大地震发生了。全国人民悲痛之余,在党的领导下,众志成城,紧张地开展着抗震救灾工作。王梓明积极响应单位的号召,集中捐款的同时,又在网上向红十字会捐了2000元。灾难发生后的前半个月里,主要是人民子弟兵奋战在救灾第一线,万川的上空,经常有三三两两的直升机朝着西南方向飞去。高速公路上,支援灾区的物资车队络绎不绝。王梓明甚至萌发了只身去万川做个志愿者的念头,但看新闻说,灾区现在不接受志愿者,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只是每天晚上看灾区的报道,为那些惨状和感人事迹感动着。
旧城改造工作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安红得到了化纤厂后,大幅度地提高了化纤厂棚户区的拆迁安置补偿标准,并且把拆迁和职工的工资、福利挂起钩来,拒不拆迁者厂里不再负责。这一招果然厉害,再加上标准也提高了,原来的一些钉子户纷纷投降,棚户区拆迁进展的非常顺利。崔定在会上表扬了指挥部,说化纤厂棚户区的拆迁,可以称得上是我市和谐拆迁的典范。图画的心情也很好,当晚安排指挥部的几个人吃火锅,林美丽也参加了。
席间图画有事先走了,白河和李长庚在掐酒,林美丽给王梓明悄悄打了个手势,站起来走了出去。过了两分钟,王梓明也装作去洗手间走出了房间。林美丽在院子里的芭蕉树下等他,看他走上来,压低声音说,梓明,老实告诉我,你和尹红妹关系是不是很好?
王梓明不知道她没头没脑地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好含糊地答道,关系还可以吧,就是在一起工作过而已。林美丽说,哦,那算了,我们继续回去吃饭。说着就要走。王梓明预感到了什么,赶紧说美丽你等下,尹红妹她是不是有什么事了?林美丽说,既然你不大关心,我也没必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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