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说着,双眼在张晓卉身上骨碌碌地转,好像要张开血盆大口,把眼前这个香喷喷的美人囫囵吞枣地吞到肚里。
面对这样一个发疯又发情的畜生,再强硬的张晓卉也不得不开始寻求免遭蹂躏的办法,更何况明知道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眼看着虎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渐渐充满了,变得失去理智起来,张晓卉怎甘心被这头猪玷污?她伸手把虎风往后推了推,正色说虎风!你冷静一下,矿山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
但中烧的虎风已经冷静不下来了。他嘴角流着口水,虽然站着没动,却好像是走了很远的路似的,喘息着,把浓重的口臭味一阵阵地喷到张晓卉脸上,说,别再提什么狗屁矿山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绑架你,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上你。矿山算个琶啊,现在你就是给我两座金山,我都不稀罕了,我就稀罕你的身体,稀罕你的一双大咪咪。
虎风说着,眼睛发直,伸出双手就去抓张晓卉胸前那一双大白兔。张晓卉呀地惊叫一声,本能地躲闪着。看到床头柜上一杯热茶还冒着热气,抓起来泼在了虎风的面门上。虎风被烫的哇哇大叫,他像只疯狂的狗熊,被彻底被激怒了,浑身爆发出野兽般的力量。他拦腰把张晓卉抱起来,嗵地一声把她扔在了床上,边急吼吼地脱自己的衣服,边恶狠狠地说,张晓卉啊张晓卉,我劝你放聪明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看这形势,你能逃出去吗?除非你插上翅膀!不过即使你插上翅膀,我也会把你的翅膀砍断的。我就不相信,你这个骚比的穴和别的女人的穴有什么不同,就不相信只有那个姓王的能伺候你!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虎鞭的滋味,你就老老实实等着享受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哈哈哈哈……
虎风狂笑着,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脱了个赤条精光。他下身那物件果然像个驴潘频模又黑又粗又长,还在那里一下一下地跳。他右手抓住自己的丑陋的东西,在手掌里摔的啪啪
响,说我的心肝肝,我这东西比着姓王那小子怎样?有没有吓着你呀,啊?张晓卉咬着牙,愤怒地盯着他,说虎风!你疯了?赶快穿上衣服!放过我就是救你自己的命!虎风好像没听到张晓卉的话,嘴里叫声我的乖乖,我做梦都在上你啊,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说着话,身子像一座黑塔,向床上的张晓卉排山倒海地压了上去。
张晓卉看得真切,不等虎风的身子压上来,迅速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身子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虎风扑了个空,恼羞成怒,爬起来说你这个骚比,还喜欢玩啊,刚好老子也好这口,来吧,你咬我吧,抓我吧,这样才刺激呢!要不你拿皮鞭抽我!说着,双手抓了张晓卉的两只胳膊,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右手一把抓住她的领口,嘴里说声你给我脱光吧,撕拉一声,把张晓卉的上身剥了精光。张晓卉啊地大叫一声,的两只胖乳一下子跳了出来,像两只受到了惊吓的大白兔,想躲又没处躲,在那里颤颤悠悠地晃。看到自己梦寐以求东西突然出现在面前,虎风被张晓卉美妙的胸惊呆了。他大张着嘴巴,好像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完美,如此性感,如此让人销魂蚀骨的东西。他惊喜地叫了一声,迅速抓住了其中的一只大白兔,伸出毛烘烘的臭嘴就去咬那兔子的红眼睛。
不等他把那颗红樱桃吃到嘴里,张晓卉忽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了虎风两腿间那一堆黑乎乎的东西上。张晓卉带着愤怒,带着仇恨,可以说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几乎把虎风的两颗卵泡生生顶碎。虎风没防备张晓卉这只母蝎子还会蜇人,疼得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惨叫,放开张晓卉,双手捂住裆部,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缩成了一团,在床上嗷嗷叫着打滚。
看着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虎风,张晓卉想拉开门逃出去,又明知道外面都是他的人,出去等于是自投罗网。料到一会虎风回过劲来,肯定不会放过她,紧张地环顾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当做武器。看床头柜上有一只空啤酒瓶,拿过来抓在手上,又藏到背后,靠墙站着,紧盯着床上打滚的虎风,准备着他再扑上来的时候给他迎头一击。
张晓卉这一膝盖太狠毒了,又稳又准又很,差点给虎风结了扎,让他断子绝孙了。虎风疼地丝丝地倒吸着凉气,惨叫了好半天,才停止了呻吟,身上还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微微发抖。他松开紧捂住裆部的双手,查看了一下,看自己的主要物件还在,只是那卵泡肿的明晃晃的,碰一下就针扎似的疼。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张晓卉。
张晓卉猛看到虎风那一双眼睛,彻底害怕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双野兽的眼睛,并且是一头发疯的野兽。虎风的两只眼睛血红血红,像是有鲜血马上要从他眼睛里滴落似的,从里面射出的光像两团鬼火,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他死死地盯着张晓卉,嘴里咻咻地吐着气,就像一个在养精蓄锐的怪物,随时都会扑上来把赤身的张晓卉撕个粉碎,然后一口口把她吃掉。张晓卉几乎要承受不住虎风恶毒的目光了,身体也开始发抖起来,两只瓷白的胖乳随着她局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突然,已经变成野兽的虎风嗥叫一声,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像一团黑色的闪电,向挺着一双大胸的张晓卉扑了过去。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妖魔般的女人先奸后杀了。他要为自己的卵蛋报仇。他甚至还想到了。
然而,张晓卉毕竟是张晓卉。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没有乱中求胜的本领,她也不会走到今天,也不会成为万川市的大姐大人物。关键时刻,她再一次放出了自己致命的毒刺。就在虎风的一双虎爪即将抓住她的那一瞬间,她高高举起手中的酒瓶,用劲浑身的力气,砰的一声砸在了虎风那光光的脑门上。虎风向前扑着的身体忽然被定格了,像被点了穴道似的,整个身子都僵在了空中。他两只手还保持着要抓的姿势,离张晓卉的一双大胸仅差几厘米远。他大张着嘴巴,血红的眼睛瞪得滚圆,好像不相信自己刚刚遭到眼前这个漂亮女人的重击。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什么,但说不出,鼻孔里却一下一下地往外吐气,脸上似乎是要哭的表情。接着,额头上鲜血蚯蚓似的爬下来,爬就了他的双眼,把他的眼睛给糊上了。虎风好像很累很累了,他唉地叹息了一声,吐了口气,身子一软,朝后扑通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像一堵被大雨淋湿了的坍塌的墙。
虎风企图强暴张晓卉的时候,他的手下也没闲着,都趴在门上,口水拉拉地等着听张晓卉的声。听到张晓卉啊啊地叫了几声,把这些人激动的,一个个身子下面拖着跟棍子,面色潮红,好像要上张晓卉不是虎风,而是自己。听着听着,张晓卉不叫了,却听到了虎风痛苦的呻吟声,好像是在受什么酷刑似的。有人悄声说好像不对劲!二哥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痛苦呢!看守王梓明的一撮毛这会也脱岗了。屁颠屁颠地跑来把耳朵贴到门缝里听床。听了虎风的呻吟声,很有把握地说,有啥不对劲,你们是没玩过女人还是咋的!二哥他这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正在享受呢!这骚娘们,真会伺候男人!看她那身段,所骚!说着,连吞了几泡口水。于是大家就说是啊是啊,二哥正在享受呢,估计这会正抓住那骚比的大,一下一下地操她呢!
又听了一会,好像听到有瓶子打击在肉体上破碎的声音。有人说我靠,难不成两人像汤唯和梁朝伟一样,在玩?正在疑惑,听到房间里传来扑通的一声响。很显然是有人倒在了地上。张晓卉一个女人,倒地的声音不可能这么大,那房间里又没有别人,必定是自己的主子无疑了。一撮毛听到扑通一声之后再没了声息,说声不对劲,二哥有危险!一脚踢开房门,大家一涌进了房间。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无比震撼。但见张晓卉着的上身,靠墙站着,怒目圆睁,手里还攥着一个啤酒瓶瓶嘴;她面前的地上,虎风一丝不挂地仰躺着,大大咧咧地摆了一个“太”字,额头上的鲜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像一眼流着血水的泉。这些家伙们的目光都率先定格在张晓卉那一双硕乳上,惊得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还是一撮毛大叫了一声,快救二哥!这些人才七手八脚地把虎风从地上扶了起来。有人给他擦了眼睛里的血,虎风坐在地上,眨眨眼睛,茫然四顾,好像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待看到冷冷看着他的张晓卉,使劲甩了甩头,渐渐又恢复了记忆。他浑身打摆子似的抖着,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张晓卉,咬牙切齿地说,把这个娘们给我剥光,手脚都分开绑在床上!
七八个人答应一声,如鹰拿燕雀,抬胳膊捉腿,把张晓卉捉住,野蛮地按倒在床上,七手八脚把她的衣服剥了下来。很快,张晓卉就完完全全的一丝不挂了。她完美的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刺激得这些壮汉们一个个鼻血横流,趁着绑她的功夫,你一把我一把地揩油。张晓卉发疯般地大叫着,蠕动着性感的身躯,拼命挣扎。但好虎怎敌得过七八条恶狼?结果是被枕巾塞了嘴巴,再也叫不声了。这些人把她拉成一个大字,手脚都被结结实实地大张着绑在了床上。张晓卉引以为豪的一双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随着她身体的蠕动而摇摆,摇出了波涛汹涌,更刺激了这些畜生的神经。这些被焚身的混蛋们知道自己没有福气享受这样完美的女人,只有大饱一下眼福了,所以把她的双腿分的非常开。张晓卉两腿之间那草丛中粉嫩的被迫张开了嘴,一个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这些流氓的眼里。可怜张晓卉一个要强的女人,今天竟然遭此劫难!眼见得大势已去,她停止了无助的挣扎,紧紧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在心里叫道,梓明,我的马儿,你快来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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