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狠了点吧,简直是卖身契的说。”我迅速看完报名公文,不忿的扔在桌上。
“那你是签还是不签?别浪费别人时间。”对面桌子后面的执事大姐连个眼神都吝啬给我,不耐烦的说道。
“妻主......”暮霭揪着我的袖口,声带哀求。
我看向暮霭心中一怔,还是朝他点点头。拿起桌上公文按下手印,双手递给执事大姐。
瞥我一眼接过简章,又拿起一摞公文,“小妹子也别气恼,别说我们天启欺负人,就这条例你想服役还不一定有那机会呢。”
我心中一凛,为自己的不懂事有些懊恼,别说它管吃住的服役了,在这个生命都没保障的时代,谁还在乎劳动法,是我犯傻了。
“在下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我连忙懊恼真诚的说。
她看我态度恭敬,脸色带了丝笑意,把我要签的公文递给我,“拿去这些全要签上名字,按上手印。”
“执事大姐,我弟弟和夫郎也是来报名的。”我双手接过。
执事大姐一愣,望向我说:“你确定?虽说我们天启不限制男子学艺,但毕竟是小男子,吃不了苦不说,这学艺少则三年服役三年,可不就耽误了终身。”
这天启的报名就跟雇工似的,其中就有一条:学艺多久为天启服役多久。
还有一条是:不出师者不出山。
二者一结合,很容易就能看出,离开天启很难。
我询问的看向暮霭,他朝我点点头,从我身后走出来,站到桌边从袖子里拿出户籍递给执事,然后垂目说:“谢谢她姐好意提醒,小男子来时就很是清楚。只不过实在没法子,家里现今就剩下我们三人,妻主一走让我和小弟还怎么活,这才向妻主恳求同行。”说完抹了抹眼睛。
这暮霭编演于一身啊,我心中佩服,一条船上的人自己也不免需要参演。
于是我伸手把暮霭拉到身后,做出维护的样子说道“让您见笑了,唉,都怪妹子我没出息。”
执事同情的望我一眼,收回之前的一摞公文,从身后拿出新的一摞,递给我,“仔细看好了,这一档写上你们的名字,然后在各名字上按上手印,会写字不?不会的话报上名来,我来带写。”
来了这么久我基本上也算清楚了,这里的文字就是繁体字。
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简化字还行,但拜台湾出版的繁体字小说所赐,姐姐当年也是狠下功夫翻过字典地。
只不过俺当时也没放过“字读半边不为错”的惯例,于是现今让我看话本正式的公文,基本还成。但自己写很有难度,在加上毛笔字嘿嘿难度系数更大。
于是我歉疚的报上我们三人的名字,等待执事花了些时间写完,而后我们三一通猛按手印。关于内容我是真的懒得看,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
全部按完手印递还执事大姐,他收拾好公文,摇了下桌子上一个铃铛,他身后的门突然打开“进去吧。”
一进门身后的大门就迅速的合上,我一怔而后四处打量一番。
这是一个一进的院落,庭院种了几棵梅花,树下放了一张石桌,两张石墩。石桌上面有一细长灰白的花瓶,里面着一朵我不知名的无叶花,空空的长长的,让已经枯萎没了水分的花朵高高的立在空中,脆弱的好似微风一起就能飘落。
石桌上还放了一酒壶二只空空的杯子,一只黄金梅花钗,剩下二三颗珍珠断了线的项链,地上四处散落的珍珠,还有三三两两的树叶。
扫把就横放在院子中间,东南角还有个碎了的花盆,糟蹋了一棵正在盛开的桂花,隐约见传来阵阵香味。在它的旁边掉落了一条致绸缎帕子,整个院子处处透露出刻意的痕迹。
我沉默的站了片刻,看了这些如果我还看不出来,那过去无数的电视小说就白搭了。可我应该如果表现,或者说这考核的人想让我表现出什么样的品格,我却不好把握。
暮霭很安静,就连桐桐都安静的过分,谁都没开口。我牵着二人的手跨过扫把,无视一切的走过,站到紧闭的屋门前,轻敲一声,等了片刻没人应,又伸手稍用力连敲二声,这次屋子里随即传来女子声音,“请进。”
我推门而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字排开的四人,从左往右三女一男。
我稍稍向前错开一步,放下牵着二人的手,向四人拱手施礼,接着暮霭施礼,桐桐直愣愣站着。
四人无什么表情看向我,最左的女子说:“你没看到地上的扫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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