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蛊毒还没尽消,你克制点!”成亲这么久,还是会被他的气息搅得心跳失控,喘不过气来。
“真到那一步再用你的小猫爪子提醒我。”罗刹仰头深吸了口气,凑上去以双唇承接下她的喘息,大手探入底衫内,顺着光滑的肌肤,一寸一寸,由下自上游走,停留在那一处柔软的小山坡上轻抚。
绯红攀住他的肩头不住轻颤,身体里仿佛被点起了一把火,随着指尖的拨弄越燃越旺,名义上他们是夫妻,鱼水之欢已不再是单方面的渴求,炽热的眼神与沉重的鼻息,每次都会让她怦然心动,而他压抑欲望时的痛苦神情又叫人怜惜……对的,是怜惜,从一开始那丝微小的感动到如今的牵肠挂肚,心疼他总是不会照顾自己却又心折于他的狂野放。
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是,为了保全他的命,只能忍痛在他“食欲”最浓烈的时候,一次次锅贴焐脸!她也是不想的,唔……从半年拖至一年,直至今天,蛊毒还不算除尽,她不知是该大笑还是该抱头痛哭,只得无奈叹老天存心作弄——不能圆房的悲剧究竟要到哪一天才算熬到头?
!!!
每个人的感情表达方式各不相同,罗刹是凭着百折不挠、越战越勇的气势抱得美人归,男人与女人之间会产生一种最原始而□的情/欲,这是区别于其他情感的关键所在。
滕粟不知道心慌意乱、窒闷难当算不算是情/欲的一种,但老狐狸对她却似乎还停留在介于亲情的层面上,感受得到疼宠包容,却没有今日所见的……单纯属于男女之情的热切。
为什么呢?总觉得这种建立在父女关系上的情感太难转变,罗刹与绯红之间的相处是对等的,比肩齐进,相携扶持。
而她呢?自从被收养以后除了吃喝玩乐,外加读书写字,好像从没帮他分忧解劳过,也不知道能帮得上什么忙。他去巡庄,她就跟着去喝茶混饭吃,他谈生意,她还是跟着喝茶混饭……他从早忙到晚,应酬不断,晚上回来还要验收她自修的成果。
姓方的矮冬瓜名为总管,其实不过是个跑腿的,庄里庄外的大小事宜还得靠他一手调度,每日睡得晚起得早,他能撑得住吗?
滕粟翻身起床,披上斗篷走出屋外,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机灵,到院里看了眼水钟,此时正当亥初,他肯定还没睡。
托着灯台走出滕园,来到大院门下,迎头撞上要往书房送茶的方大海,不由分说地从他手里接下茶盘自己捧了过去。
灯火昏黄,在寒冷的冬夜中晕眩出一片和暖,帘幕微卷,从屋外可以看到被火光映红的薰笼,热气将长案蒸的扭曲摇荡,桌面上堆着一摞账册,毛笔搁在豆青色的笔山上,笔头墨迹未干,而他肩披长袍,支肘撑头,闭着眼睛坐在桌前,似在打盹小憩。
滕粟跨进门槛,掩上门帘,将茶盘放在一边,踮着脚尖走过去,见他一动不动,索趴在桌面上就近端量他安详的睡脸,飞扬的剑眉,修长上挑的凤眼,这张面孔乍一看下,很容易给人斯文俊逸的错觉,但分开细细品味,却能从眉心眼角的细纹中读出些许岁月的沧桑。
他的五官很出色,既不是唇红齿白的书生俊俏,也没有豪气刚健的大侠风范,而是内敛沉稳,如同三兴庵古茶冲泡出来的老汤,越陈越甘醇。
流转的视线定在微抿的薄唇上,昼时那缠绵悱恻的亲嘴场面又跃然于脑海中,心中怦动,热气传到耳尖上,心情一下紧张起来,连喘息都小心翼翼,不敢太大声。
“义父。”她低唤了一声。
没有任何反应。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双手撑在案边,悄悄拉近两人的距离,相准位置,嘟起小嘴轻触……微凉,有些麻麻的,亲嘴就是这样的感觉吗,不是应该更激烈的吗?轻抚口,虽然心跳仍然飞快,但绝对是做贼心虚的成分占多数。
“肯定是亲的还不够重,再来一次……”她小声嘀咕,倾身还要再试,却不期然对上一双深沉幽暗的眼眸,光湛湛,不见丝毫惺忪的睡意。
在短暂的对视之后,猛然意识到一件事——他本就没睡着!
血一下冲上头顶,她用力推开他,慌慌张张往后急退,忘了还有张桌子挡着,没退两步,后腰就结结实实磕上坚硬的桌角。
“好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紧跟着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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