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每次都要想标题,我哪来这麽多梗啊(倒)<hrsize=1/>
从开始担任釉初家教起,鼬就体认到要当一个爱与理想的金八老师是件多艰困的挑战。
基本上,釉初不是念不了。火影高中在这一带也是数一数二的明星学校,能考上的程度自然不会太坏;但她过去两年混的太厉害,进度丢三落四,有时连高一的课程她都比他还陌生。
关于这点鼬倒是很快就发现原因何在:釉初打工的排班量出乎意料的大,就连他要帮她课辅,时间经常都还乔不拢,有时还是利用午休时间帮她复习。这么吃力的工读时数,很显然的,釉初就是用上课时间补眠以恢复体力。
果然,不愿意接受叔父的经济援助,这年纪的女孩要负担起自己所有的开销,到底还是太吃力了些。
思考至此,鼬对釉初也不忍太过苛责。但真正惹怒他的还是她那爱理不理的态度,心情好了可以在几分钟内背完整课课文,心情不好时也可以两个小时解不出一道题目。她打游击式的不合作抗争弄得他身心俱疲,爱好和平的少年还是第一次有这么想掐住一个人猛烈摇晃的强烈冲动。
同样的,釉初也发现,当身边有一个努力要当金八老师,每天放圣光试图把她导回正途的家伙,自己还坚持当一个迷失的黑羊,其实也是挺累人的事。
她向来我行我素惯了,高中搬离叔父家后更是缺乏管束。突然有人每天盯着她上下课,逼着她学习,对釉初来说也是难以习惯。她几乎是变着法在逼鼬打退堂鼓,体认到这点,鼬更是卯足了劲跟她耗上。事到如今两人大概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骨子里潜藏的死不认输牛劲,不管是平日里温和谦让的少年、还是对啥都蛮不在乎的少女,这时脑海里都只剩一个目标,就是看谁先说出「我认输」这句话。
二人死不退让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每次的课后辅导都堪比世界大战。每天课辅完送走釉初鼬都筋疲力尽,踏出宇智波大门的女孩看起来也是委靡不振。
被卷入这场无谓的争斗,陷入人生矛盾的还有宇智波美琴。作为一个母亲,她总想着这一天迟早会来——孩子总有一天会长大,鼬也十六岁了,这年纪在古代早就可以当爹了,可是现在他还是个高中生.....
美琴陷入天人交战,她很想当个尊重孩子发展、如朋友般的好母亲,可是又不免担忧孩子发展太快,尤其鼬这孩子从小就学习力惊人,要是连另一方面的学习力也.....(美琴妈妈,妳到底再想什么?)
于是这场争斗又多拖了一个无辜的人下水,也就是七岁的佐助。他成了打探军情最好的信探,大概每隔十分钟就会送上前线侦察敌情,然后在一五一十的回报给后方的母亲知道:
「哥哥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姊姊一直说不要。」
「哥哥说姊姊再挣扎的话他就要对她不客气了。」
「姊姊说哥哥是禽兽——妈妈,禽兽是什么意思?」
佐助眨了眨眼,对他的疑问母亲似乎没听到,只拧着眉头面色沉重的陷入沈思。
「妈妈?」佐助摇了摇妈妈的手:「禽兽是什么意思?」
「啊?」美琴猛的回神,怔忡不定的随口回答:「就是可爱小动物的意思。」(美琴妈妈呀,孩子的教育不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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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合了两个多星期,即使课辅中态度不算友善,大概多少有感于金八老师的谆谆教诲,釉初不爽归不爽,倒也没真来个罢考抗议。
对此鼬微微的松了口气,釉初没有坚决反抗,他的态度也没先前来的强硬。既然双方多少都有些让步之意,最近两人相处上也比较没有那么的剑拔弩张。
明师指点下,釉初之后的小考成绩倒是都有明显回升。如果这样的状况能维持到毕业前的几次段考,准时毕业应能有望。
说是这样说,但每次课辅看到学生意兴阑珊的表情,对授课的一方也是慢打击。这天帮她复习理科,釉初的神却比平日还要涣散,复习到后来,鼬也有些沈不住气了。
「学姐,妳到底想不想毕业?」阖上书本,鼬无奈的道。
「说真的,不大想。」釉初有气无力的道:「高中是人生最华的时候啊,你看那些漫画都是高中生拯救世界,一毕业就没戏唱了。」
「就算妳死赖着不毕业,也不会有人拜托你拯救世界。」找她拯救世界?毁灭世界还差不多。
「宇智波,你怎么一点梦想都没有?好苍白的少年噢。」
「因为我认清现实。」鼬顿了顿,突然发现釉初脸色异样苍白——不对吧?苍白少女不是这样当的吧?
「学姐,妳的脸色怎么这么差?」鼬了她的额头,发觉她的额际一片冰凉:「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釉初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我去洗手间洗把脸。」
她才起身,突然站立不稳就往前倒,幸好鼬眼捷手快及时拉住她,但额角还是擦过桌脚,顿时红了一片。
「妳是怎么回事?!」鼬让她吓了一跳,这情形上个月好像也发生过——他心念一动,看着唇色都已发白的女孩,低声问道:「妳又贫血了是不是?」
釉初没有响应,方才起身太快,眼前顿时一黑,就算现在她蹲坐在桌旁,都还觉得世界天旋地转的。她闭着眼过了一会才勉强开口:「你不用紧张,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又再逞强。鼬皱起了眉,把她扶到床上坐着:「妳先躺着休息一下,我去帮妳倒杯水。」
鼬走出了房,釉初却没办法休息。腹部痛的她冷汗直冒,躺着又怕弄脏床单,她勉强爬下床,抓过书包抽出随身带着的止痛药,也不配水就直接干吞下去。她无力的靠着床畔坐着,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咬唇等待着药效发作,默默忍受着一波一波涌上的痛楚。
真是,痛的她想骂脏话,这时真恨自己生做女人。
腹部像有石磨打转,一阵一阵的搅拧着她的子。又是一波痛楚涌上,她痛的神涣散,便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
「釉初,妳还好吗?」
她睁眼一瞧,美琴蹲在她前,担忧的瞅着她。
「很难过是不是?」美琴抽了张面纸,替她揩拭额上的冷汗,转头对长子说:「鼬,去拿热水袋来。」
「不要紧的,我刚才吃止痛药了。」
「傻孩子,光吃止痛药怎么行呢?」美琴扶着她到床上坐着,温柔的道:「妳先休息一下,我去帮妳煮点热的喝。」
不用麻烦了——她想阻止,但美琴已走了出去。腹部又是一阵痛潮,她拧起了眉,感觉一个温热的塑料制品塞到她的怀里。
「学姐,先抱着吧。」鼬皱眉望着她:「不舒服的话为什么不说呢?」
釉初不理他,挣扎着又要下床,鼬制止了她的动作,低声道:「别动,妳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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