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女干部一听就乐了:“这可怎么办啊。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啊。两个不愿离婚的人却来离婚了。”
“那好吧。”女干部说:“你们马上回家。该干嘛干嘛。如果没事干就上床去,早点把小孩搞出来。”女干部说完对两个挥了挥手,意思是叫他们早点回家。
“是他不愿意跟我生仔的。”陈燕说道。
“谁?”女干部生气道:“这么漂亮的媳妇,人家见了都馋,流口水,你还不愿意跟她睡?”
“我,我,我……,不是的。我愿意。只是……”刘平吱吱唔唔道。
“只是什么?”女干部道:“难道你有病?”
“唉,是我有病。”刘平低下了脑袋,脸红得象猴子庇股似的。
“有病?什么病?”女干部说:“有察去治啊。隔壁就是医院。你们走错地方了?”
“我这个病没治了。”刘平一急,哭了出来说道:“神仙也救不了我了。啊呀,我的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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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得了什么病?”陈燕关切的问道:“以前都好好的,打工一回来就病了,昨天做农活也看不出你有病啊。”
“我,我,我……”刘平扭头往外面跑了,陈燕也跟着跑了出来,两个走了一陈子,到了一座桥边,刘平走到桥底下,见四处无人,就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陈燕在刘平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没治了?”陈燕问道。
“我得的病,我不好意思说,反正我也活不久了。”刘平答道。
“是什么时候得的病,怎么得的,有没有去看医生?”
“是在打工的时候,我和几个工友住在一个宿舍里。有一天,一个工友说他的短裤搞脏了,问我借条短裤穿。我就借了。第二天他把短裤还给了我。”刘平说着哭了起来。
“你哭个啥嘛。快说。”陈燕说:“生病跟短裤有什么关系?”
“唉,你不知道。借我短裤的那个人就是生了一种怪病,没法在工厂做活就回有了,后来听说没有过多久就死了。”
“是嘛?他得的是什么病?这个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陈燕问道。
“同事们说他是得花柳病死的。”刘平说:“我后来穿了那条短裤,也生病了。”
“什么病?”陈燕问道。
“我也不知道。”刘平说:“就是下身起水泡,发脓胞,有脓血。那些工友说是他传给我的,说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的妈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刘平哭得两条鼻涕都流了出来。”
陈燕听了后心中一沉,说:“你在外面搞女人了?”
“我哪里有钱搞女人!”刘平喊道:“我每次都是一个人抱着一颗树解决的。”
陈燕一听笑了笑,然后低下头沉思着。
“你站起来。”陈燕突然大喊一声说道。
刘平被她这么一喊,一愣,然后站了起来。
陈燕用手抓住刘平的裤腰带,然后用力一拽,皮带打开了,裤子滑了下来。刘平下意识的用手抓住短裤头。陈燕用手打开刘平的手,把他的裤头拽了下来,只见刘平的大腿根部果然长有许多脓胞。陈燕仔细的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这应当是一种常见的皮肤病,于是帮着刘平把裤了穿好,说:“走,到卫生院去看下,这应当不会是什么大病,也不会让你死。”
“真的,你怎么知道?”刘平听了陈燕的话后有些大喜,说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呵呵,我真的不会死吗?”
“当然不会,等下你就知道了。”陈燕说:“等下你看医生怎么说。”
陈燕拽着刘平来到乡卫生院,挂了皮肤科。医生叫刘平一个人进去,陈燕在外面等。只一会儿的功夫,刘平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单子,见陈燕有些忧伤的站在门口,高兴地喊道:“陈燕,我不会死了。”
“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这是湿疹,吃点消炎药就会没事的。呵呵”刘平一边说着,一边高兴的笑着,脸上的泪痕也依然清晰可见。
陈燕见他这个样子,觉得好笑,可是这次陈燕没有笑得出来。
刘平捡了一些消炎药,因为心里高兴,拉着陈燕的手说:“今天反正是出来了,要不我们一起去逛下街。”
陈燕被刘平拉着到处转,刘平因为有重生的喜悦,所以心情十分的痛快,但陈燕却高兴不起来。另一件事情压得陈燕高兴不起来。
陈燕在心里算了一下,按理她的好事应当在前几天就要来了,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了,每月都很准时的“红姨”却一直没有来,她觉得自已好象怀上了。要不,为什么这段时间会特别的想睡,特别的饿,特别的喜欢吃酸的,但只要一吃肉就会恶心呢?陈燕想了想,这个小孩一定是谭局长的。想着想着,陈燕心里特别的害怕。一方面老公一直在外面打工,一直没有过性生活,如果这里他知道自已怀上了,肯定要追究的。另一方面这个孩子肯定是谭局长的,该如何跟他说呢。
陈燕就这样想着,一直闷闷不乐。她想甜姐现在在干什么呢?
甜妞和陈燕开着一家全县最大的按摩院,每天接待县里或市里的各色领导和大老板,早已挣得盘满钵满,陈燕银行数字也早已达到六位数以上,但是这一切她都瞒着刘平,瞒着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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