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啊,到了一定阶段,都有个隐地过程,复杂而不可琢磨。那种既经典又平实,既智慧又不拘一格,既禁欲又放浪,既轻盈又严肃,既敏感又高尚------搞清楚!这样的男人才是毒药!
事实证明,毒药性质的东西常常都能成为启明艳的知己,譬如,烟、酒,伤身伤体伤心------却,都是启明艳的至爱!
当然,启明艳一生的最至爱就是从她骨血里分离出的这块小毒药,启草草,她揣摩着她,继承着她,超越着她------
谁能忽视这块小毒药?
事实上,启草草离开后,苏微寒的思绪里确实回想了想启明艳,
原来她是启明艳的孩子,
苏微寒记得,他见过她两次。一次,在北京军区总部大楼,她和锦意在一起,锦意环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呢喃像珍宝-------一次,就是来时,郑显明显依恋的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他跟前,“寒叔,这是草草”恍惚,他在把自己的命捧在手里--------当然,加上第三次,习中铭机场一见到她毫不避讳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她身上,以及,抱着病着的她--------
在苏微寒的眼里,这个女孩确有把这些孩子们捏在手里的资本。干净无畏。漂不漂亮已经无所谓,这样个阶层的孩子他们心灵缺乏的已经不再需要空洞的外表来取乐,什么更能刺激他们------这个叫草草女孩,眼睛告诉了他:她有一种复杂的灵气。而,这才是亿里挑一,可说,数年难遇。
原来,她是启明艳的孩子。如此复杂的骨血衍生出来的孩子------
也许,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启明艳了,------混合着朴素与淫荡、伤感与冷静、执着与脆弱-------启明艳的骨子里更多的沉淀着的是------疼吧-------那纠结了她一生一世的炙痛孽情------她说过,那是一种“堪比某次不小心订书机订疼了嘴唇的疼痛”---------可她就像个疯魔了的孩子,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疼上加疼-------
这种疼痛感留给了她这个唯一的骨血了吗?
肯定吧,因为-------这个孩子生来,本就是一种疼!一种撕心裂肺的毁灭的疼------
这个世上,让人有疼痛感的东西才是最致命的吧,这个启草草------咳,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107
草草吃完一颗药;喉咙还有点哑,鼻子还点塞。穿起外套往外走,她听说搜救工作指挥部正在开会,她想去听听,到底怎么回事,老这么等着真是心焦。
一个简陋的会议室,已经是这里最好的条件了。这里是预计郑翡他们飞机失事地域最近的一个小县城的小旅馆,部队临时征用。草草走到门口时,门口站着的在外等候的各个领导的各级秘书还有不少人。
草草要进去,门口站岗的战士把她拦着了。这确实还不能往里面硬闯,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自己是谁,草草正踌躇时,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友善的看了她一眼,跟门口的战士打了个招呼进去了,过了一会,就见习中铭亲自出来,过来拉住草草的手,牵进去,还低头小声的在她耳边问,“好些了吗,”草草点头,“嗯,我想听听怎么回事,”进去了。草草朝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礼貌的点点头感谢,估计他是习中铭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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