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暗沉沉的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不一会儿的功夫,雨声骤急,隔着玻璃窗都能听到密集有力的雨点,砸在屋檐上、院子里发出的噼里啪啦巨大声响。窗户上不时划过一道混合着雷声的光亮,每响一声轰隆隆的雷,紧跟着就会出现一道照亮半个黑幕的闪电,雨点落下的声音也愈加急迫。
梅运洗过澡,换了身短袖长裤的丝绸睡衣懒洋洋地从浴室里跨出来,刚一抬头,被热气蒸得粉霞满面的脸庞露出羞恼之色,灵动的眼眸里更是布满了恨不得将某只动物千刀万剐的杀气。
无耻!厚颜无耻至极!
只见铺着竹席的床铺上,一只浑身雪白,娇小可爱的耳朵边缘却镶嵌了一圈黑色绒毛,以失去心头血晚上无法维持人身为由的某人,正趴在她的茶叶茉莉花枕头上翻滚着玩耍。他不时抬起毛茸茸的小爪子挠挠下巴,一脸陶醉地在枕头上闻来嗅去,两只小耳朵轻轻颤动,漂亮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眯起,那模样要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看到一脸慵懒模样踏出来的梅运,小家伙圆溜溜的,在节能灯下泛着湖水绿般美丽光泽的眼睛咕噜噜转个不停,好像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滚回你自己房间去!”梅运咬牙切齿地驱赶某只厚脸皮装可爱的老妖怪。
死不要脸的老妖怪!也不想想自己活了一大半年纪了,还整天在她这个二十多岁的面前撒娇装无辜。呸!她才不吃这一套。
梅运想到前天晚上睡了一半,被温热的舌头舔醒过来的一幕,心里的火气愈发地拔高一节。居然被一只老妖怪占便宜了。还是在睡着的时候。忽地,她猛然想起那只老妖怪的人身模样,想到之前他用舌头添她的唇瓣,用身子在她前乱蹭吃嫩豆腐的事,梅运的脸色一下铁青。
当下一个箭步冲过去,拎起某只后颈项上的一撮皮毛,将他拎到眼跟前,包含杀意的冷冰冰眼光很自然地溜过某只因被吊在半空,雪白滚圆的肚子上无法掩饰的部位,嘴角一勾,一抹冷笑无声绽放。
看梅运冰冷的视线滑过他急欲遮挡的隐私.处,白胡心头一紧,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后脊梁处一阵寒意倏地像蛇一样蜿蜒曲折地爬上。
“喵呜,喵呜……”情急之下,白胡完全忘记开口与梅运做交流了,四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尖锐锋利无比的爪尖一不小心划过梅运纤细的雪腕,留下一道明显的红印。
看着迅速渗出血珠子的雪腕,在灯光的照显得格外刺眼的伤痕,白胡一呆,立马停止挣扎,水汪汪载满无辜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盯住梅运,期盼她下手不要太狠,以免影响到她今后的幸福生活。
火辣辣的痛感迅速传递到梅运的大脑神经,勾起她心头压抑许久的怒火,剧烈起伏的口预示着她的忍耐限度已经抵达边缘地带,只要稍加撩拨,如同巨浪般滔天的怒火就会像决堤的洪水般肆意席卷途径的一切。
“滚出去!”
无视白胡用两只小爪子拼命挡住某个部位的动作,梅运深吸几口气,平复心口的怒意,窜到大雨瓢泼的窗户口,动作极其野蛮地拉开玻璃窗,像丢垃圾似的,一把将手中拎着的小猫咪往底下的院子扔下去。
死妖怪!我看你下回还敢乱钻不?
梅运双眼紧紧盯住直线坠落重重掉在地上,大半天都没动弹的小猫咪,对他当众装死的无赖行为,心里是又气又火,偏偏她又拿他没半点法子。谁叫她欠了他一份极大的人情。如果不是他,“小鳖”或许永远都不会有清醒的一天,而她将永远背负着那份愧疚度过一生。
凝视着黑漆漆的院子里趴着的那坨一动不动的白色,梅运咬着下唇的贝齿顿时又紧了一分,最后她熬不过脑子里晃动的白胡水汪汪无辜的眸子,冷着嗓音冲底下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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