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晚上6点到的a市,机场的年味儿依旧很足,到处是喜气,有些热闹,归家的,旅游的。
何倾就这样拉着我,到处是喧闹,唯独这里,只一片宁静,大屏幕上写着:二月十号。远处,我看到朱米和高函,在婺源时我打了电话给他们。“轻轻,你终于回来啦。”朱米正往这边跑,后面跟着高函:“你终于知道回来了。”我放开何倾的手,何倾却牢牢握住,声音很轻:“你没告诉他们吗?”我稍稍抬头:“怕浪费漫游费嘛。”
我转头看向朱米,朱米盯着我们看了好久,神情似乎是在审查什么。还是何倾先开了口:“嗨,朱米,高函,好久不见。”朱米若有所思地笑笑:“看来你们此行收获不小嘛。”高函单手勾住朱米的肩膀,另一只手摆弄着车钥匙:“朱米让我来当车夫。”
“怎么样,我想的周到吧。”朱米得意地双手环。
朱米和高函认识,就是因为我的关系。当时高函大二,是我所在俱乐部的会长。朱米常常来找我,顺便偷窥一下高帅哥。当时朱米很痛苦地对我说:“轻轻,怎么办,我好想喜欢上你们会长了,我发誓要找个卖泡面的老公的。”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没关系,高函他爸是卖泡面的。”这就是高函和朱米的爱情,很普通,很平凡,也很甜蜜。
“那谢谢函大了,行李箱背包都在这里,麻烦你了。”我说罢拉起朱米往外走。
我听到何倾很无奈的对高函说:“你真是任劳任怨。”高函叹了口气:“谁叫她是我媒人呢。”
至于后面的对话,机场的喧闹早已充溢了我的双耳。
“你这么快就把何倾拿下啦,我真是低估你的实力了。”朱米拉着我,直往停车场走,高函和何倾就在五米开外不紧不慢地跟着。
“你不是说我就是个人才吗。”作为我背后坚实的后盾,朱米应该坚持我的立场,虽然我也在思考,到底是我先表态的,还是何倾先开的口,但不管怎样,作为新时代接受新思想的四好青年以及年轻女,我们就应该诚实地表达对我们最有利的思想。
我有些后悔乘坐高函的车了,车子的后面不仅贴了新手上路的标志,还贴了一句“滴滴,你再滴,越滴越慢”。我纳闷的看着高函:“函大,这就是你高超神速赛过拓海的车技?”高函当时既是我学长,又是我的上司,大家当时都喊他函大。
高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朱米硬贴上去的。”我有些好笑的看了看朱米:“你就这么担心高函?”朱米帮着何倾放行李:“以后何倾开车,你肯定比我还担心。”何倾笑道:“我可是有驾照好多年了。”“哎哎,猪大姐,慢着点,这可是我买的纪念品。”我帮着朱米托箱子,箱子里还有我买了要送的绿茶。“什么东西这么贵重。”朱米不屑。“那可是珍贵的绿茶。”
一行人上了车子,这是一辆很拉风的红色越野车,可是,目前,这辆车子正以2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后面的车子正以每五秒一次的速度响喇叭,高函不得已,将车道转到最慢的一道上。“他们看不到车后面的字吗?越滴越慢看不懂吗?”朱米愤愤不平。“函大,你开快点行不行?”我盯着高函端坐的姿势,“高速公路上限速120公里每小时。”
“哦。”高函将速度定到120公里每小时,谨慎小心。
可是一下高速公路,朱米立马叫道:“开慢点,你不知道今天刚刚拿驾照啊。”“这有什么,你大惊小怪了。”高函不屑,开车的速度却骤降到20公里每小时。我突然想到《豪杰春香》里,李梦龙第一次拿到驾照,春香一路上不准开音响,不准做小动作云云,虽说李梦龙口头上不同意,却时时照做。我有些好笑的看着朱米正十分严肃紧张地盯着高函。
转头看向何倾,何倾正好看向我:“要是我第一次开车呢?”
“那我一定不让开了。”这种情形多让人心惊跳啊。
“咦,你这是怕人家女生占了何倾旁边的座位吧。”朱米不屑地说。
本来说好高函和朱米留下来吃晚饭的,但是楼下的停车场挤满了车子,便只好做罢。“那你们好好去过二人世界吧。”我对高函和朱米招招手。“朱米摇上车窗,摇摇头,叹了口气:“能开回去已经是万幸了。”
在小区门口又碰上了门卫大叔,我们已经很熟了:“大叔,不回去过年啊。”大叔笑笑:“老婆打电话来,说路上太危险了,过几天带孩子来看我。你们这是从哪回来啊。”何倾正满头大汗地拖着箱子:“从婺源旅游回来了。”“也好,孕妇应该出去多走走啊。”大叔似乎想到什么,“想当年我孩子在我老婆肚子里都没安分过。。。”我急忙打断欲要说下去的大叔:“我还没孩子。”大叔似乎不怎么介意:“晚生晚育也挺好的。”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怎么办,饿死了。”我背着稍轻的背包放到沙发上,急忙去帮何倾抬重箱子。“你去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何倾换上拖鞋,继续努力把箱子拖回客厅。我去厨房打开冰箱:“面条,番茄,还有末。”好一会儿,何倾才忙完,走过来:“只好下面了。”何倾在身旁,就等于有了全职保姆,兼任房东,厨师,策划师等等职务。想到和朱米呆在一起的四年,如果没有食堂,就相当于我得跟着朱米连续吃泡面,直到食堂的师傅大发慈悲早点开食堂,才能缓解我难受的胃的申诉。
“你又在想什么了,神情怎么像是捡了大便宜?”何倾居然能学会修辞语句了,虽然既不像明喻,也不像暗喻,反正多少是融入中国大家庭了,“帮我系一下围衣。”
我屁颠屁颠地走过去,咱不好惹了咱的衣食父母,顺带从何倾背后抱住何倾,吃点便宜:“哎,有了男友到底好啊,吃便宜理所当然。”“陆轻轻,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再不放开,刚刚放到锅里的面可就糊了。”“没关系没关系,美色当前,看看就饱了。”何倾回转身子,捏捏我的鼻子:“当心我把你吃了。”“这叫‘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顺带把头埋进何倾的毛衣里。打闹一阵,才放开何倾去煮面酱了。
何倾身手真的很厉害,烧饭动作很熟练,感觉像是古代大侠练武一样熟稔。“何倾,你在德国那么多年,都是怎么过的?”何倾的父亲在大使馆工作很忙,母亲又早早去世了,还要带小弟弟何承。何倾正在切番茄:“爸爸请了保姆照顾我们,保姆是英国人,会很多菜式,多看就会了。”我不得不佩服何倾,姨妈在我面前烧饭那么多年,我也没学会,差距就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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