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何头听老婆子说要儿子和儿媳妇去王寡妇家挤挤的时候,不由得把眉毛一拧,吧嗒吧嗒嘴:“老婆子,这可不太好吧,咱村谁不知道王寡妇臊兴!”
“你个老不死的,人家王寡妇是个正经的女人,你们咋都这样编排人家,不就是人家腰细一点,乃子大一点,走路扭一点吗?”秀玲一听可急了。按照辈分论,王寡妇还是秀玲的一个本家妹子。王寡/妇今年四十刚出头,长得那个小模样在何庄那可是人尖子。可在三十岁那年,就死了男人,据村里有人嚼舌根说王寡/妇是个不会下蛋的玩意,所以也没有给男人留下点烟火。
按理说凭王寡/妇这个小模样,再嫁个好人家还是不成问题的。可偏偏王寡/妇生就一双勾夫偷男的桃花眼,乃子贼大,屁/股贼圆,腰却贼细。走起路来仿佛风吹河边的杨柳一般,扭啊扭。扭得那些单身汉肠子都快扭碎了,扭得那些有老婆的汉子则噼里啪啦的掉哈喇子。
“这个女人不能要,克夫!”何庄精通摸骨看命的一个风水仙儿看了王寡/妇的面相,就在村里放出了谣言。这王寡/妇是狐狸精转世,转吸男人的心头血,但凡和她睡上一觉,那就得折寿十年。这样一来,一传十十传百的,渐渐的三里五村的人都知道了,众人躲还来不及,谁还肯娶这样一个女人当媳妇?
“素娥的命真苦,都是你们这群坏东西编排的,还说人家那个地方生了一尺多长的倒钩刺,男人那玩意弄进去就出不来!”秀玲瞪了老何头一眼,心里着实心疼这个三十岁就开始守寡的远房侄女。王寡/妇的闺名叫素娥,但由于这么多年来一直守寡,所以本名倒渐渐的被大家忘记。
“我去找素娥说说,看素娥方便不方便!”秀玲看了老何头一眼,然后就出去了。时间不大,就带着笑回来了:“素娥说了,现在就让去咧!”
何其正却觉得很不自在,因为王寡/妇这个女人何其正知道,按辈分来论,自己还得喊她一声姨。想想自己没上大学之前,曾经不止一次的被王寡/妇给调戏过,何其正心里就有些毛。
记得有一次,何其正刚满十六岁。路过王寡/妇家门口的时候,王寡/妇就喊住了他。那个时候,王寡/妇的男人虽然还没死,但只剩下一口气,和死人也差不多。当时是夏天,天气燥热得厉害,王寡/妇站在院子里用毛巾沾着凉水在擦身子。可能是感觉后背够不着,就喊何其正来帮忙。何其正自然是不愿意,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心中不愿意,但何其正却也不敢违背,因为王寡妇毕竟是他姨咧。于是何其正就磨磨蹭蹭的进去了。可哪知道何其正进了院子,王寡/妇却端着一盆水进了屋里。然后把何其正也给叫到了屋里,啪嗒关上门,然后咔嚓关上了窗。
当何其正还在愣神的功夫,王寡/妇已经把上边的衣服给脱了。转过身来,毫不害羞的挺着那一对豪乃说:“小正啊,来帮姨擦擦身子!“
十六岁的酗子,血气方刚。看到王寡/妇挂着的两只大白甜瓜一般的东西,自然是呼吸不畅,就连那玩意都翘起多高。
“小东西,还真不老实,是不是对女人感兴趣了!”王寡/妇说完,就带着何其正的手往自己的乃子上摸,“想摸就摸摸,这说明小正已经长成人了!”
这是何其正第一次摸女人的乃子,当触及到那绵/软/温/热的时候,何其正只觉得裤中一凉,低头一看,湿了一大片。
“真是个小毛孩子,这就不行了!”王寡/妇捂着嘴巴咯咯的笑着。笑罢多时,王寡/妇竟然伸手就解何其正的裤腰带。
“姨,别!”何其正害羞的抓紧了裤子。
“粘不拉几的,也不嫌难受?”王寡/妇瞪了何其正一眼,然后慢慢地脱下了何其正的裤子。撩着水,用白/嫩的手轻轻的攥着何其正的那活儿,然后慢慢的擦拭起来。王寡/妇看着何其正那玩意的眼神仿佛一个贼看见一大块狗头金一般的充满了渴望。何其正害怕了,趁王寡/妇不注意,提上裤子一溜烟的跑了。
没想到今天要住她家了。虽然何其正早已不是当日的酗子了。可咋一听到去她家,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老何头见儿子的脸色有些异样,于是关心的问道:“小子,咋了?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别去了,跟我睡外边,还凉快!”
“你个老东西,儿子和儿媳妇大老远的来了,你还得拆散他们俩?”秀玲用手狠狠地戳了下老何头的脑门子,“让你老不死的盖房,你死活不盖,这下可好了,儿子儿媳来家都没地方住!”秀玲嘟嘟囔囔的抱起一条薄被子对何其正和莫莉说:“你们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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