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抚龙袍,写遗诏不由孤珠泪滚滚<hrsize=1/>自从将雍王派去南郊代行郊祀,皇帝的病体就益发沉重,整日昏昏沉沉、难得几时清醒。御医们日夜轮班值宿,不敢稍有怠慢。皇帝大多数时间昏睡,稍清醒时还传见了几个亲信大臣,对前来问安的皇子阿哥,除个别小阿哥让到病榻前请安外,大都只让在殿外行礼。
这一日,皇帝一觉醒来,竟自觉得比前几日神了不少,让人服侍着擦脸漱口进过早膳,竟比平日还多进了半碗粥。皇帝身边的太监女们只当是皇帝的病体大有起色,一个个都伺候殷勤、连走路都比前些日子轻快了不少,只当值的御医心里清楚,这么大年纪,身染沉疴突然神见好,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魏珠啊,今儿初几了?”皇帝由魏珠扶着微微坐起,斜靠在枕头上。
“主子,今儿十三了。”魏珠帮皇帝调整着枕头,轻声回道。
“都十三了,想是四阿哥也该出斋所了吧……”
“是啊。”
“魏珠啊,怎么这屋里这么黑啊?”
“主子,外头正下着雪呢,云彩把日头遮了,就显着这殿里暗了。”
“下雪啦!大不大啊?”
“大着呢,早上起来开始下的,这么会儿工夫,刚奴才出去,都快没了脚脖子了。”
“哦,那得着人赶紧扫雪啊。一会儿你传旨给隆科多,让他即刻派人扫雪清理御道,再让他传旨顺天府,查一查京中百姓房屋有没有让雪压塌的,当赈济的赈济,不要冻死饿死了人。”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主子真是菩萨心肠!”
“嗯,这个你待会儿再去,先扶朕到那边儿炕上坐坐,朕要看看这雪。”皇帝说着便扶了魏珠要翻身下床,怎奈他卧床时日已久,乍一用劲、脚下无,一下跌回到床上,霎时间只觉一阵闷气短,眼前金星直冒。魏珠被皇帝的这一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扶住皇帝,嘴里劝道:
“主子圣体今儿刚见好,那边儿炕上靠窗户寒气重,主子万一受了风寒,奴才实在担罪不起!”
“蠢材!这里太黑了。朕就是要看一看雪景,才要到那边炕上嘛。哪个要你担待了,还不快扶朕起来过去!”皇帝身上难受,脾气愈发不耐烦起来,也不听魏珠的劝,执意仍要起身。魏珠见他固执要强,毫不听劝,也不敢违旨,只老皇帝实在气虚体弱,无法下地走路,便叫了七八个小太监将皇帝连人带被褥直接抬到了那边炕上。
魏珠将皇帝的被褥安置好,拿了枕头让他靠舒服,担心他受凉,又拿了件大毛衣服给皇帝披上掖好。皇帝见他服侍的殷勤体贴,也消了气,靠在枕头上,透过窗户当中的“玻璃眼”欣赏外面的雪景。良久,对魏珠道:
“前儿让你拿出来的东西收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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