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阳光灿烂的秋天早晨再度成为了落凤肩负最终物件却又第一个完成晨跑的弟子,作为这样出色的一个武者,我被赋予了一项特权,在早点时间之前,我可以去做些别的。
于是我每天都去琵琶峰断崖潭练我的飞水不湿鞋,冬天第一场雪来的时候,我终于在漫漫飞雪中成功的在水上行走如履平地。我所付出的代价就是,不低于百次坠入潭中,不低于千次鞋袜尽湿,不低于千次被木木师姐追着问:“你今天又去哪儿凫水了?”
不过,当我站在水中望着漫天飞雪时,那种成就感确实是任何喜悦都不能比拟的。
冬天又到了。
我也长大了。
那日下午我穿着青衫在练武场练武,被一个清亮动听的声音喊住:“蓝师姐!”转头,见到的是易水相那张沉鱼落雁的脸。
我不着痕迹的将挽起的袖子放下来,摆出温婉的笑容:“怎么了,师妹?”我虽然不好奇她怎么会认识我,我吃包子的方法估计已经传遍整座乐山了。不过,我还是好奇易水相接下来要说的。
她笑得有些奇怪的走近我,凑到我耳边说:“师姐,你衣裳有些脏。”
“哪儿脏?”我下意识的目光搜寻那地方,心道“嗬!这小美女真够爱干净的!”不过,等我看到易水相扯到我眼前的那块落满鲜血的袍摆时,我的心思立即全没了。
木木师姐是个熟手,她来乐山之前就来过癸水。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有这样的状况她还能带着喜悦:“来了癸水的女子就是大人了,我娘说,大人才能生孩子做娘。”
“为什么?”我看着木木师姐将灶灰裹紧碎布里,包得厚厚的,又折成条状。
我的问话让她脸一红:“这些,等你及笄之后再告诉你,现在你还小。”木木师姐折完那个布条又把它递给我,认真的教我要怎样使用,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说:“穿着这个,莫要使轻功,莫要太费力的练武,布条掉出来就不好了。”
我点头点得像敲鼓一样,等那布条真的垫好后,一种怪异的感觉却朝我袭来。晚间走去东厢房修晚课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涨水似的,特别叫人难受。这难受大大影响了我打坐练功的专心程度,我总想着那堆灶灰会不会漏出来,那布条会不会掉出来……然后,我就更不专心了。只得在屋里踱来踱去,长长的时间过去后,那股烦躁没少一丝,我反而更加呆不住了。最后,我决定出去遛几圈。
关上房门之后,听见西厢房传来开门声,大冬天地滑,画一尘在房门口挂了盏灯笼,他远远的看我,道:“要去哪儿?”
“出去溜溜,屋里太闷。”
“今晚会下大雪。”画一尘突然说。
“哦。”我朝他点点头,“我会早去早回的。”提住一口气,我猛力跃起,飞身蹿上师傅寝居的院墙,几个高空鹰跃,我已经掠出去好几丈。我常在修炼内功无果的烦闷时候在山间用轻功打发时间。在破了风舞第三重之后,我的轻功变得更加好,一口气掠个几十里地,不费劲儿。
连飞数里,烦躁逐渐被寒气逼退,冷意森森蔓延开来。掉了个头,我打算就此回去。也就在掉头这个时候,夹着灶灰的布条被我翻身的动作甩出去。月光清冷,我仿佛看见那布条在我身下血溅三尺。
我只得俯身下冲,在树干上借力下坠,下到林间,月光早已被茂密的枝杈挡去,我用尽了我的俩眼珠子也找不到那片从天而降的布条。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些人的气息,怕是坏人,我赶紧隐去声息,躲到树木茂密处。
细细辨识,发现是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轻一重。从上头的树顶擦过时,我隐约听见一个男人说:“……慢些。”
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哼”声,她后面似乎还说了什么,却因为行迹渐远,我听不清楚。但我确定,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很熟悉。而且,不久前才刚听过。那是——大师伯的声音。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竟然觉得紧张,不禁思考,这样晚,大师伯是和一个陌生女人来练轻功吗?可是,这乐山上,能和大师伯一起练武的女子除了我师傅梅四凤之外,似乎别无其他。可是,师傅已经许久都没有消息了。而且,那句“哼”我虽然听不清晰,却绝对不是师傅的声音。
那人是谁?
我觉得有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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