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着有些累,正趁这二位对戏的空档找了张椅子将自己撂下,沈疏楼却开始拨乱反正,将矛头
重新指了回来。
“还有你,杨浅。”沈疏楼不急不缓喝了口茶,“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弄明白。”
我发自内心地劝他:“既然不明白那就别明白了,整太明白了累得慌。”
“说得也是。”他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架不住我好奇心重,敢在公堂上跟大人们吵架的,多多
少少都有点这种职业病,还希望你理解。”
未等我表态,他便往茶杯里吐了根茶叶梗,开口了。
他说:“那天曙光介绍你进事务所的时候,我是真没留意,以为咱俩当真第一回见,后来在一个
百无聊赖的深夜当我研究意大利吊灯的时候……”
楚东立刻切换姿态,眼噙热泪作可怜状。
“……是闲来无事研究学生名册的时候,无意中竟看见了你的名字……”他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丝
毫变化,“于是在另一个百无聊赖且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登陆了系里的网站,查了查你们专业从大一
到大四的全部课程。”他顿了顿:“……然后我欣喜的发现,大一我带过你们的民法,大二你们听过
我的衡平法,大三似乎又教过你们民诉。实话说,带的学生太多,要我全部记得的话肯定是有点勉强
……”
楚东自豪地说:“但是您一直记得我也!”
沈疏楼的语气愈发柔和:“不过今天,为师是想听听你的解释,为什么上天安排你与为师这三年
多的时间里几乎每周一次共处一室,你却认不出为师?”
又是根冷箭,直逼我脆弱的心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在下的临场应变能力,我抬眼看了看楚东,
他的神色似乎也有些变化,大概正盘算着要不要里通外国将我穿越的故事方式当个军事情报卖掉。
我盯了他几秒,压低声音警告他:“兄弟好心提醒你注意一下刑法三百八十九条。”
他想了一阵子,沮丧而又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故意泄露国家秘密罪。”我很无奈,“你这辈子大概没希望过司考了。”
沈疏楼其实没等我反应,接着便是一个自问自答:“根据为师多年的教学经验对这种情况进行判
断与分析,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你的人缘实在很好。”
这句话的逻辑性略微弱了点,因此我不得不努力去思索它的话外音。
沈疏楼见状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不可告人秘密,那就是每节课都会有义士替你答
到,上周那节甚至有三位音域不同的兄台同时出了声,形成了一个绝妙的三重唱。”
我愣住了,心里面浮浮沉沉竟然有些感动,原本以为这杨浅人缘差到极点,没想到这里头似乎另
有隐情。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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