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怎么KAN这杨浅都不该找上温淮远。
不过事情要是再多KAN一面,结果似乎又会有些变化,最后一晚上,杨浅是跟老子回的家,他的目标是我,他想从什么人那里得到利益?KAN起来又似乎是我。
那么温淮远利用杨浅做什么呢?这还真不好说,过一会儿见了面,自然能套出些话来。
我走进那间酒店的电梯,按了八楼,这一道上行的超重感压住我的胸口,一时间有些提不上气,我咳了两声,再抬眼,电梯里面贴了一道该酒店特色菜的招贴画——有机野生鱼头王,喜感的名字让我猛然间记起了这里。
这个实际上只有两星半的酒店,正是三年前老子搂温淮远的地方。
我有个习惯,一般不带人回家,一是避嫌,二是带回家就有点正式的意思了,睡酒店让我有种感觉,这个床伴就跟酒店里赠送的牙刷拖鞋一样,是个一次性的,用完也就扔了。
当时跟温淮远也就这么个状况,不过要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温摹家的公子,我肯定不带他来这儿,应该说,我根本就不会碰他。
我有点不太想回忆那晚上的情形,因为每每回忆起来,总像是有根羽毛落在我的心上,痒得厉害却挠不着。
再抬眼,已经是站在了808的门口,我清了清嗓子按下了门铃,然后静静地垂手站着等待,等待那一扇门后面,又一位故人。
温淮远穿了件灰色衬衫,立在我面前做了一个向里让的动作,脸上是久违的笑容。
为什么说这是个久违的笑容呢,因为在我没死之前,温淮远是很少对我笑的,至少没有过真正的笑容,大多数都是冷笑,因此全院上下都知道,温检的儿子温淮远同志,为人耿直不走裙带关系,基本上不买林寒川的帐。
我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明明是自愿跟我上床,成了同事之后却搞得一副老子欠他的样子,我的确是在躲他,但如果他真的找上门来,说一句,林寒川,老子跟你要个身份,你给是不给?
温老爷子在上,难道我敢说个不字?
但他偏偏没有这样做,之后性情大变,我猜测他也是误打误撞图个一时快活才跟我玩了一宿,本身就没打算拿到台面上讲,再联想到我的为人,心里怕是悔得很,只当从来没认识过。
在我缤纷繁乱的床伴当中,这也算是识时务的一种,所以他留在我心中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我甚至觉得如果他日小温同志有意找我重温旧梦,我也是不介意吃一吃回头草的。
都是故人之辞,多想无益,我回了个笑,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落地窗前两张软椅,中间一台小茶几,茶几面上摆着瓶黑方,两只杯子,温淮远在我身后开口说了句:“正好,陪哥喝一杯。”
我十分想笑,并且当真笑了出来,心里说,多日不见,温处长的口味好像变了不少。
温淮远见我笑,也不觉得奇怪,倒了小半杯酒递过来:“KAN来心情不错。”
我于是说了句客套话:“见到温处,心情自然好。”
温淮远眉头微微皱了一道:“杨浅啊,我不是说过,咱俩单独在一块的时候,叫我一声哥就行,或者淮远,都随你意,就是别叫温处。”
擦,还真是有□的干活。
我仰了脖子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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