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喧闹了一夜的枪声终于变少,只是偶尔会从远方飘来一些零散的枪声。政府军失去了西边的营地,双方以道林街为线,一边紧张地对持,一边休整。
很不幸,郝鑫如今藏身的位置距离反叛军的大本营很近。就此,劳拉抱怨过不止一次,认为不该听郝鑫的话,而是应该在战争爆发时就往东边跑。至少现在他们会受到庇佑,安全地观察局势。
相比前劳拉的不安,郝鑫其实更习惯于这样的环境,在战场上,如果无法在最安全的大本营里,那么就要在能够看见敌人的地方,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郝鑫爬上了附近最高的一处建筑物潜伏。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地上愈发的泥泞,墙壁上长满了青黑色的青苔。大部分反叛军都躲在了屋子里,只有几名士兵在街道上流窜,反复进出民居试图再找点值钱的东西。一名年迈的老人被粗鲁地推出了自己的家门,年轻的反叛军还在老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得意地转着手里的金项链,老人从泥泞的地上爬起抱住了年轻士兵的腿,在哭嚎着什么,年轻士兵用枪托砸破了老人的脑袋,扬长而去。
郝鑫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无论是对可悲的老人,还是曾经的雇主军队,都是心如止水。在战场上,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他管不过来,亦不可能去管。视线飘开,落在百米外的一扇窗户,那里挂上了一根米色的布条,应该是才挂上,还没被雨水打湿,当风刮过的时候,布条迎风招展。郝鑫起身,猫着腰从楼房的另外一边滑了下去。双脚落在地面时,他的身体晃了晃,花费了更多的精力才站稳。
穿过一条狭窄的巷道,郝鑫停在了一扇窗户前,他将布条扯下,翻窗进入,瞬间就感觉到了屋子里的气氛不对,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将枪握紧,放轻的脚步……
“呜呜呜……”用枪管推开一扇门,里面传出了痛苦的喘息声。被俘虏的士兵依旧被捆绑在座椅上,只是如今已经成了血人,遍体鳞伤,身上几乎看不到任何一处完好的肌肤,混着血液的尿液从双腿中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两柄蝉翼般纤薄的小刀插在士兵的心脏和双腿中间,嗡嗡颤动。劳拉靠着墙壁好整以暇地擦着手,见他进来勾起嘴角笑了笑。
郝鑫蹙眉:“你做什么了?”
“吓唬吓唬他。”劳拉说。
“说了吗?”
“没有。”劳拉顿了下补充,“不过你把他嘴里的布条取了,他就会说了。”
“你是让我问?”
“当然,我不知道你想要打听什么,而且……他不会英文。”
“我也不……”郝鑫突然闭嘴,明白了劳拉的意思,似乎这个身体会说当地的俚语,可问题他也不会。接下来怎么办?这么想着,郝鑫扭头说道,“你先出去,这里随时会有人来。”
劳拉站直身,迈着修长的双腿向门口走,就像T型台上的模特,可士兵看着她的眼神却像是在看魔鬼。
门在身后“咔哒”关上。
郝鑫走到了劳拉之前站着的地方,给自己点了支烟,蹙眉深思,这里是安全区,红外线绝对不会探查到的区域,他需要抽支烟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士兵在面对他时的神情截然不同,目光里闪烁着渴求,似乎让他把嘴里的布条解开,他好将一切都招了,就算是死也痛痛快快。
一支烟燃尽,这个身体完全不适应尼古丁的反应,脑袋愈发地昏沉了。甩了甩脑袋,郝鑫走上前,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在士兵惊恐的目光中,将刀尖从下颚斜上刺入,横切,士兵的身体就软了下去。
如果这个问不出答案,那就再抓一个会说英文的俘虏,何必为难自己?
劳拉对他的做法感觉到有些意外,但是却什么都没问,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将衣裤的袖口收束绷紧,再次从窗户翻了出去。
抓一名俘虏并不难,难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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