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回事。”谭岳左手托着凌青原脖颈挂链上的戒指,一对儿。
几个凑上来的女剧务昏厥了。
“嗯。”关芃点点头,长长的降调。他努努嘴,示意谭岳先把人送去看看有没有外伤。袁凭刚好赶过来,正看见谭岳扯下程鹤白项链上的戒指,重新给戴在手指上。
袁凭总觉得像吃了怪味豆,看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他龇牙咧嘴主动摆明立场:“嗳,我先声明我可是演的啊,都有分寸的!”
“演得真好,入木三分。我感同身受。”谭岳回了一句,不太放心地把怀里人交给一个拿急救箱的剧务。
关芃噘着嘴对空望了一圈儿,觉得自己必须说话了:“谭岳,你是穿越来的吗。能用人类听得懂的语言解释解释吗。”
这番劲爆举动不吸引人注意力是不可能的。谭岳发现他们几个周围聚拢一批好事的脑袋,可谓人头攒动。谭岳目不他瞬,眉宇宁和,言辞一如他的人,工整端庄:“抱歉。我刚从外景回来,太想他了所以有点冲动,见谅。还没来得及介绍,我爱人,我是他爱人。”
又一拨围观群众昏厥了。谭岳能不能不用这么平静的口吻说这么劲爆的话,反差太大消化不良。
袁凭决计无视,溜着脚步径自拿了个创可贴把刚才的小伤给修补了。关芃两条眉毛几乎要没到额顶不断后退的发际线。
“你……”关芃把眉毛收回来,又夹得死紧凑在一双单眼皮上面,吐槽一如既往地有关导的风格:“挺紧跟潮流啊。”
凌青原被神魂颠倒的女剧务整治了一通,感觉魂不附体的自己突然负负得正,转清醒了。他摸索着伸手抓了抓谭岳的衣角,反被谭岳握住,安慰他没关系。
“不妨碍关导你拍戏吧。”谭岳很诚恳地问。
“有点妨碍,我会告诉你吗。”关芃耸耸肩,脑袋绕脖子转了二百五十度,眼见周围一圈剧组倒下去了三分之二。关芃又正了正嗓子:“话说回来,小程是不舒服……不,是入戏没缓过来么。”
谭岳避开了关芃的疑问,反而询问他进度:“您今天还排他的戏吗。要排的话我不妨碍您,我就围观。”
“你腾云驾雾大驾光临,一句话放倒了这么多人,各个儿生死未卜,我还能拍吗。”
袁凭冒了口气表示自己还活着,坚定立场、义无反顾地强调自己神经粗壮,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谭岳吓倒。他上下牙床敲了敲,捅捅谭岳小声问他这算是开诚布公、光天化日了吗。
谭岳觉得好笑:“这事儿又不是见不得人。您说是吧,关导。”
关芃有些凝重地盯着处理伤口的程鹤白看了一会儿,见他垂头敛容,背光阴影投在他身前很长。关芃转而对谭岳说:“你们自己过得下去过不下去关我鸟事。我闲吃萝卜吃多放屁,也只管我戏好。”
这与时俱进的适应力,这先进性,这觉悟。谭岳顶了一下关芃,捏了捏凌青原的手。
“原来我这么长时间都在跟你的‘那啥’对戏。隔山打牛能量传导,怪不得我天天都瘆得一身鸡皮疙瘩。”袁凭口胡斜眼儿,表现出对谭岳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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