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玉瑕身体骤然一抖,忙应一声,以极难看的姿势爬上炕,大分双腿,蹶起自己无耻至极的大屁股。
静谧的月色柔柔洒泄,照着玉瑕比还的雪白肉体,肚兜尖角弱弱下垂,白腻无比的大奶子溢出,宽大的屁股夹着湿淋淋的毛丛向他求索。刘憬迅速脱掉裤子,把衬衫一扔,准备在不久前的草垛之后,再度以同样姿势抽插女人身体。
“糟了!”刘憬刚扶上女人屁股,玉瑕忽然想到什么,哭丧着脸着回头,“老公,该玩后边,我忘带套了?”
刘憬当时笑倒,咣地栽到女人背上,艰难爬起道:“你还能行不!都快逗死我了!”
玉瑕吃吃一笑,瞄着他说:“本来嘛,按规矩应该玩后边了?”
“那找个塑料布套上?”刘憬忍着笑,故意道。
“你……你滚!”玉瑕噗哧一声,红着脸道:“恶心死人了!”
“说谁呢?你才恶心!”刘憬没好气地把女人双腿一分,噗地插进原来的洞,以俯卧撑的姿势猛动起来……
夜深了,月色莹莹,屋内铺着一层晕黄的光圈。玉瑕挺着光洁肥硕的大屁股,只挂着小肚兜的前胸紧贴刘憬胸膛,两人二度高潮之后,美美地睡了。
次日清早,太阳格外明媚,鸡犬之声此起彼伏,村里缕缕炊烟。秦妈妈很勤快,一家人早早吃过早餐。玉瑕把多多交给母亲,收拾一只口袋,推出自行车打气。
刘憬正在井边洗脸,顺口道:“玉瑕,要去哪儿?”
玉瑕停住,笑了下说:“我以前老公葬在儿,去祭拜一下。”玉瑕没说让他陪,但略显为难的眼中却带着期盼。
“那孩子呢?”刘憬问得很自然,也很直接。
玉瑕拢了下头发,欣慰地望着他说:“孩子不带了,她还小,又已经忘了,没必要在这时候反复。”
“行,以后大了再说。”刘憬点了下头,忽然笑了,“那还是我小叔叔呢,一会见面挺不好意思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嫉妒幸福
“烟笼朝阳映野田,情歌唱罢望炊烟。近吠犬,远鸣蝉,蜻蜓飞往艳阳天。”乡村小路,农作物芬芳袭人,两侧大片田地,远处炊烟缕缕,和漫天霞光一起,组成迷人的乡村早景。
小路蜿蜒,玉瑕费力地蹬着一辆大二八,刘憬抱着祭品,还有把除草的铲子,搂着玉瑕小腰坐在后面。时间不大,小路到尽头,前面是座小山包,布着许多长满青草的坟茔,还有开在坟头的各色小花。玉瑕放慢速度,刘憬下车。
玉瑕跳下,把车立在路边:“骑车不方便,得走过去。”
“行,反正也没多远。”刘憬点点头,展出个温柔的笑容。
玉瑕美面紧紧,闻言笑了下,好多感激和柔情。她很想象平常一样,可惜没做到。刘憬明白这种感情,微笑着伸出右手,很坦然而真挚。玉瑕柔柔一瞥,轻轻捏住。两人向山包并行,阳光在他们肩头普照,风吹着他们衣裳,身边是青草萋萋的肃寂。
“到了。”玉瑕引着他,穿过七扭八拐的坟包,来到一座坟前。
坟很小,埋的应是骨灰,坟尚新,仍有铲痕,估计玉瑕清明来过,坟无碑,在荒败的坟群中沉默渺小。刘憬看了看,递过手中的小铲。玉瑕接过,怔怔看了一会,无言地清理坟头的杂草。刘憬提着袋子在一旁静立,望着玉瑕悉心的动作和咬着嘴唇的表情。
清风荡来,玉瑕头发扬起,远处的纸灰和未燃尽的冥钱弥飞,仿佛逝者荒芜的愁绪。
“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望着眼前不起眼的小坟,还有坟前贤熟的女人,刘憬不觉沉重起来。佛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当作如是观”,他觉得这话不对,逝者逝矣,但生者尤在,祭奠不是默念,而是哀思。
刘憬稍稍静立,默默上前摆祭品。玉瑕铲完杂草,无声蹲到他身边,掏其余东西。眼前气息有些急促,刘憬抬头,看见玉瑕蕴满泪水的眼睛和颤抖的嘴唇,沾湿的睫毛在风中无力摇摆。刘憬深深望着,爱怜地抚住她的脸。
玉瑕悲从中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紧按在自己脸上,阖住双眸,泪水浑然而落。刘憬心疼而宽慰地抚过她的头,轻拍她后背安慰。玉瑕再也抑制不住,伏在他肩头失声痛哭,耸动的双肩象孱弱的蝴蝶,风吹着她弱柳般的身姿。
刘憬拥着女人的肩,想说些安慰的话,但终一言未发,不是不合适,是不需要。
玉瑕深吸一口气,起身抹了一把泪,把剩余东西摆完,又掏出烧纸。风并不大,打火机擦了几次都被吹灭,刘憬用双手帮忙呵住。火点着了,缓缓烧起,燃烧的火苗在早晨的阳光里很白很弱也很暖。
刘憬捡了根枯枝,玉瑕接过,翻动叠成一沓的烧纸,眼泪一搭一搭滴落,火苗熊熊旺起。
“老公,这是我新找的人。”玉瑕低头翻火,眼泪骤然涌出。
刘憬凝望她没说话,但双眼发热。
玉瑕手臂在脸上横了一把,接着说:“他是刘大哥儿子,你大侄儿,挺巧吧?我就当你帮我找的,谁让你死了,这么想我心里能好受点儿。他对我挺好,刘大哥刘大嫂也认我是儿媳妇了。我现在忒知足,不骗你!要不是这次回家,我现在根本想不起你!”
火越烧越旺,火苗的影子在玉瑕脸上摇晃。
玉瑕不停地翻着眼睛,一抽一抽说:“你别怪我,从你走那天,我就没想过不找。我啥样人你也知道,挺自私。但我先想的是孩子,我让他当干爸,他挺勉强,也不乐意。你们男人这种事一般都会敷衍,他这样说明他认真,那时认真,现在也认真,多多现在都把你忘了!我今天没带孩子,因为她太小。
你放心,她始终姓周,是你的骨肉,等她大了我就告诉她。“
玉瑕语无伦次,泪流满面,抽抽搭搭地说着。刘憬看在眼里,好多感触感动,又深深幸福嫉妒,不为曾经那个人,是为坟里的死人。他从不悲观,但为之幸福。
火葬场高耸的烟囱,静默地向天空喷吐黑烟,坟墓荒芜的残土,掩埋破败的骸骨,但若前尘往事皆已随风,记忆真变空白,一切又为谁牵挂,为谁流泪?一个死去的男人,还有知心的女人哭泣,诉说心里话,又怎么会不幸福?
“老天有情风作泪,墓前祭古酒一杯。”纸烧得很快,玉瑕抹了抹风干的眼睛,撕开香烟点了一支放下。刘憬递过倒好的酒,玉瑕扬手一洒,随即起身:“走吧。”
刘憬站起,在她额头重重一吻,拥着女人离去。他也想说几句,但没开口,如同玉瑕无需安慰,逝去的小叔叔也不需语言。
玉瑕仿佛很疲惫,揽着他的腰,安静地偎在他肩头。身后的墓群渐渐远去,他们离开,注定还会再来,但不会悲伤。
两人到家,玉瑕大哥和小弟已携妻赶到。大舅哥罢了,小舅子比刘憬还大四岁,却恭恭敬敬叫他姐夫,这感觉真别扭。
秦氏一家聚全,热热闹闹吃了顿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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