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妈妈太不像话了!”
“她妈妈,怎么那么贪?一千万呀!”
“贪,咱就不说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可是,那个女人太不要脸了。”
“不要脸?”
“是啊。从被双规定的第一天起,她就在省纪委扬言:‘我女儿是省长未来的儿媳妇!’你说这人多可恶。虎子和她女儿,八字没一撇呢,她怎么就这么放肆,若是你们真成了亲家,她不得把尾巴翘天上去?”
“嗯,她这么胡说八道,庾明一定生气。”
“所以,我才觉得你不应该去见那个女孩子的面。”
美玉绕了一个弯,又变相地批评起了姐姐,“如果她妈妈知道你与她女儿见面亲热的事儿,会更嚣张了!”
“再嚣张怎么样?还不是个分子!”
美蓉嘴上很硬气,心里却忐忑不安了。
“姐,你也别愁。我想,这女孩儿要是懂事,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她妈妈。即使是告诉了,也没事儿。你不过是搂了她一下,不是没许诺什么吗?”
“我什么也没对她说。”
美蓉打了个保证,想了想又说,“如果不行,我再见她一面。”
“你还想见她的面?”
“我要向她解释清楚:我喜欢你,不代表同意你与虎子谈恋爱。不代表我们两家是亲家关系。”
“哈哈……”
美玉忍俊不禁了,“傻姐姐,你要是这么说,等于越描越黑,‘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如果你不放心,还是我去吧!”
“你去?”
“是啊。我在社会上闯荡这么多年,风流女孩儿见的多了。我知道怎么应付她们。你放心吧!”
姐妹二人说啊说啊,一直说到快吃饭的时候,美玉提出要姐姐去她的饭馆里吃饭,美蓉才知道到了饭时,应该给妹妹做饭了。她又不想去人家的饭馆里讨人嫌,只好从面袋里咼了一瓢面,动手擀了面条下了吃,美玉才留下粘火烧自己走了。
两个人这次聚会虽然有些不愉快,但是美蓉还是感谢妹妹提醒了自己。尤其是听说那个女孩儿的妈妈现在就打着省长亲家的旗号“唬”人,心里更担心,甚至有些内疚了。
不过,内疚是内疚,美蓉到底是姐姐,况且又成了省长夫人,在这位妹妹前来“问罪”的责难里,她还是保留了几分不服气,到最后,她仍然向妹妹隐瞒了一件事:在狄花儿的央求下,她暴露了虎子的QQ新号码。这让刚刚心静下来的虎子禁不住又燃起了情爱之火,怦然心动了。
第二卷:厄运当头第158章连队生活
虎子在连队宿舍里刚刚与老兵们混熟,连长就通知他:到新兵连报道。说,新兵连是战士入伍后必须要过的一关,在那儿,可以得到战士基础知识的系统训练。
新兵连顾名思义,连队里都是新入伍的战士。在这个特殊连队里,连长一般是由担任接兵任务的排级干部担任的;排长则是由接兵的班长们担任。新兵们每天的生活不外乎政治学习、出操走步,整理内务,练习礼仪,为将来正式溶入大部队生活作准备。
让虎子高兴的是,他在这儿碰到了许多蓟北县的老乡,其中一个是他一个村的,庾家庄民兵连长的儿子小顺子。
小顺子与虎子不仅是小学同学,还是一齐在村南芦苇荡里一块儿玩大的伙伴。小时候,农村里没有公园、更没有迪斯尼乐园这类高档游乐设施,一个芦苇塘,就成了孩子们捉迷藏、过家家的天然乐园。
晚上,每当新兵们结束了一们天的训练,晚上疲乏地躺在通长的大铺上,虎子就与小顺子和老乡们聊天,聊那些童年的乐事、趣闻,聊他们儿时的梦想,当然,也难免想起那一件荒唐的风流轶事──春天来了,芦苇塘池边的柳叶儿绿了,水边的草儿青了,塘里的芦苇棵冒出了尖尖的嫩锥儿。一场春雨淋过,尖尖的嫩锥儿飞快地变成了一节一节的苇结杆,先前光秃秃的苇塘,几天后便织成了一片嫩绿绿的水上青纱帐。
那时,一到黄昏时节,放学的铃声一响,虎子就会和小同学们发疯似地跑出学校,争先恐后地钻进了深深的芦苇荡。他会拣一棵粗壮的苇杆抉下来,迅速地撸掉它身上的几缕长叶,再把近苇尖的两片叶子撕成缨状,一杆长就做成了。出了塘,他俨然以《水浒》中的”豹子头林冲”自居,开始与那些拿了刀棍的伙伴们厮杀。
夜幕的降临并没有影响这场以假乱真的酣战,越是天黑,孩童们的游戏就越是热烈,等到天黑的伸手看不见五个指头,游戏才渐渐进入了高潮。
这一天,虎子对阵的是手持狼牙棒的“霹雳火秦明”两个人“厮杀”了一气,秦明眼看就要被虎子打败了,这时却传来一声极不协调的声音:“虎子,虎子,你过来!”
“芦仙儿喊你呢!”
扮演高俅的小顺子立刻扔给他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去呀,保证有好事儿。”
芦仙儿像是刚刚撒完了尿,正系着裤腰带从苇塘深处走出来,看到他持枪汗流满面地跑过去,夜色中的她立刻绽开了一副灿烂的笑容。她将两片红红的嘴唇凑近他的耳朵,几乎恳求地说:“今天晚上给我做了那些作业……”
“不!”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人家才念五年级,你们六年级的题我哪儿会做。”
“回来。”
她猛地一下用手把他拉回去,趔趄着步子将他拽向一片茂密的苇丛,接着又像平时开玩笑那样把他紧紧地揽到了怀里。
“耍滑儿是不是?听人家说,你把六年级的课文都背过了……”
后面的话他听不清了。少年的他心中涌动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他的脑袋挣扎似的躲避着她那软软隆起的前胸,害怕她像聊斋里的狐仙女儿一样勾走自己童子哥的魂儿。
“嗯,答应我……完了事让你亲一下。”
她最后的这句话声儿压得极低。
“不!”
他拼命抵抗了一番,终于挣脱着跑出来。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虎子认为自己并不单单是年少不解风情,他是出于世俗的担心。芦仙儿的爸爸是村支部书记。而他是个“超生”子,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他对这位金枝玉叶必须敬而远之。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她老子整人的借口。
“傻瓜!”
高大的小顺子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你亲就亲嘛,让我在旁边解一解眼馋也好!”
“呸!你竟敢偷看……”
他啐了他一口,拣起书包回家了。
小顺子的爸爸是大队民兵连长。芦仙儿的爸爸是村支部书记。
五大三粗的小顺子和俊美俏丽的芦仙儿,都应该算是村里“高干”的孩子,可惜他们的脑袋却笨得出奇。两个人十岁才上学,念起书来困难重重,降级是他们俩的拿手好戏。当时,俩人都快长成大人了,才念到六年级,与虎子这样的毛头孩子同窗共学。
第二天,放学铃声没有给虎子带来欢娱。芦仙儿的班主任胡兰会把他叫到屋里,用那一贯令人反感的甜腻的声音问他:“你家那片苇塘,晚上不会有人去吧?”
点了点头。
“芦仙儿同学是不是爱去那儿玩儿?”
“有时去。”
他看看胡老师那副神秘的面孔,不知道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虎子,”
胡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亲热地说:“你就要升六年级了,我就要当你的班主任了……你很聪明,我对你明年升学满怀希望。”
升学,意味着农村孩子到县城去念书,这在虎子的家乡可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大喜事。这几年,他们这所小学没有一个人能考入县中学。成绩最好的学生也只够读乡办农中的水平。
当时中国还未流行“谢谢”二字,虎子只能以用敬畏的眼神表示对胡老师的尊重。
“你为我做点事儿,”
胡老师拿过一本考试成绩单递给他,“把这个抄一份儿。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天已经黑下来。虎子在油灯下趴了半天桌子,总算一笔一画地应付了这件苦差事。
他去找胡老师交差。校园里却没了胡老师的影子。
“你找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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