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务了……”
“什么,吕强,代理市长?”
我听到这儿,霍地一下站立起来。《+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这是谁的主意?”
我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庾明,我知道,你对这事肯定想不通。”
省长说到这儿,叹了一口气,“不过,有句古语你记得吧,‘君子之道黯然而日章,小人之道黯然而日亡’。作为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遇事要拿得起,放得下。”
“省委这么用人,我怎么干?”
我悲哀地摇起了头,“如果我的身边再出现几个告黑状的,我岂不是要再蹈蓟原覆辙……”
“哈……”
省长听到这儿,开怀大笑了,“庾明同志啊,难道你还不明白,这是现代化的国际大公司。那一套,在这儿可不好使。你要是有能力,能让股东们拿到可观的利润,官方就是想整你,也整不掉;你要是没有能力,就是想干,人家也不用你。除了董事会,在人事问题上谁也没有权力随意变动!”
省长这样一说,我彻底明白了。
“庾明啊!“省长豪爽地拍拍我的肩膀,充满的劝诫着我,“‘虞舜不逢尧,耕耘处中田。太公未遭文,渔钓泾渭川。’组织辛辛苦苦培养你这么多年,你总不能把学到的知识都扔到这穷乡僻壤吧?”
是啊,尽管仕途艰险;总不能因险而退缩。再说,我这一生的抱负,就败在吕强、杨健这些小人的手里?我还真不认这个帐。
省长的话,点燃了我心中的希望之火;这一次,我真正看到了自己人生前进的方向,听到激动人心的冲锋号声。
“省长,请问,这个公司的名称?”
“中国北方重化集团有限公司。呵,简称‘北方重化’吧!”
“主营?”
“跑不了我们的优势:石油、化工、机械、电子、钢铁……”
“主体企业?”
“目前暂定了南河油田、长白机械集团、北方热电、还有你们蓟原的北方炼油厂……哦,这只是暂时的组合,将来投资扩张了,总裁有权建议董事会再兼并一些企业,甚至可以到股市上收购一些企业……”
“太好了。”
一听这几个企业的名字,就让感到振奋,“总资产大约……”
“初定八十四个亿。如果省城那两个企业进来,一百多亿吧!”
“省里要求的收益率?”
“这,标底……我不能告诉你。庾明,你出多少?”
“九,九到十吧。”
“哈……庾明,你呀……”
省长临走时,再三嘱咐我:七日内必须去报名。外商很讲究效率。
在报名期间,我得知了一条信息:德国埃森公司董事长格林把我的应聘视为投资条件之一,若我应聘成功,埃森公司将增加40%的投资额。
大概,这就是省长不惜千里颠簸,亲自动员我参加竞聘的真正原因了。
第二卷:厄运当头第79章流氓书记遭斥
杨健拿了遥控器,频频换了二十多个频道,还是找不到一个“好”台。
中国的电视节目,真是一点儿味道也没有。
他拉过文件包,拿出花总送他的一片片外国影碟塞到VC机近代史。还是那些内容:男男女女,脱得光光的,露出性器官干那种事。大概是些专业女或者性演员吧。他看到的老是那几张面孔。
这玩艺儿,刺激倒是挺刺激,可是,没什么情调。专业性演员、妓女们商业性的表演,除了给人以兽性的感觉,还能带来什么情调?
他关掉了VC机,退出了术影碟,然后抬起床板,拽出了那个秘藏的小金柜。打开两道密锁之后,十几盘录像带呈现在眼前。这是他自己录制的精品。带子里录制了他与十几个在这间包房一夜风流的过程。那前前后后的细致情节,令人百看不厌。他为之起名“Firt。嘿嘿,这中不是演员演戏。这全是少女初次体验的真实表现。这儿不存在任何骗人的演技或者影视特技。这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一个少女啊,就是一首歌。每个人的第一次,都有一种不同于她人的风韵。这几盘带子要是批量复制出来卖钱的话,当个百万富翁不成问题。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这种东西绝对不可以当商品卖的。这么珍贵的原始创作,他平时都舍不得多看呢!今天,他完成了藓原市部分局级干部的调整任务──这次调整干部,说穿了,就是打着市委的旗号,把庾明重用的那批人撤下去,把自己和吕强看中的心腹提拔起来。这件大事完成了,他憋在心中半年的闷气总算释放出来了。
老金被撤换,提前退二线做了“顾问”钢铁公司的杨总,让他当了啥权也没有的党委书记。再就业办公室的那个小王八犊子被弄到行政学院搞行政事务。最棘手的是那个鞠彩秀,她本人已经提出辞职了,孔书记和吕强还是坚持留下她。大概是怕她那个在省里工作的大老板丈夫吧!还有几个人,在庾明手下干得挺欢的、他杨健看着不顺眼的,这次也让他们挪动了地方。现在,关键岗位都派了自己的心腹掌权,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
红灯亮了。先进的娱乐设备开始了工作。杨健摊开四肢斜在床头上,等待着片刻即来的高级享受。
“望是人类欲望中最有力量的一项。当人们受到这项欲望的驱策时,常会发展出他们从前从未曾拥有过的深刻想像力、勇气、意志力、毅力以及创造能力。”
杨健读了美国人写的一本关于成功之道的书,觉得这段话真是把人间事写绝了。要是中国人写出这样的句子来,那还不成了流氓语言?人家美国人就是开放。怨不得人家的现代化比咱们快。性观念上就存在差距。为此,他把这段话制作在这套录音带的卷首,以此来开导那些思想不开化的少女们。
性,曾经是杨健事业发达的原动力。当他在工程队里开始抹泥搬砖头的时候,就是自己的帅气和性感赢得了那位女党委书记的好感,从泥瓦匠一跃成为公司工会干部。接着,他又与公司经理的夫人以姐弟相称,让惧内的经理携裹他进了公司领导班子。
唉,这些个女人啊,不知道怎么回事,与她们睡上几回觉,她们就像是胶皮糖似的沾上你,甩也甩不掉了。她们一个个在官场上危襟正坐,在床上却是风情万种。籍着这种特殊友谊,她们向他谈起官场晋升的秘诀和成功之道。他知道了如何避免明说而只用丝毫不着痕迹的手腕去婉转巧妙地插入重要事情。他知道了人际关系好似一把万能钥匙可以打开官场上任何一道哪怕是生锈了的铁锁。他知道了变相的行贿是应当如何不露声色的悄悄进行。于是,等他当了“一把手”掌握了公司实权之后,他已经不是当工人、当机关干部的那个杨健了。银行的贷款来了之后,他首先考虑的问题不是购置设备材料,不是组织施工,而先把钱用来打广告、赞助电视剧、赞助足球比赛、赞助文艺晚会、赞助养老院和幼儿园,并不厌其烦地主动提出为市委组织部、市财政局、市公安局这些实权部门接待全省或者全国性的会议,在职工福利、纪念品方面提供资助或者给予方便。他从来不让工程甲方吃亏。20%的回扣早早就摊入了企业成本。而这些钱在工程施工中稍稍搞点儿“偷工减料”就可以找回来。唉,社会上不早就流传这样一句话吗:老百姓盼赚钱,当官的盼望搞“基建”“基建”就是一棵摇钱树,谁抓住民谁就能发大财。改革开放初期,蓟原这些个想捞钱的三老四少,达官贵人、哪个不是了抓“基建”从他杨健手里捞了那么多昧心钱?就这条道,他在市建工局长的宝座上一坐就是十几年。在这段辉煌的时期里,别看下属单位的帐面了亏空了几个亿。然而,他杨健结交的朋友已经是万万千千了,蓟原的黑道、白道,上上下下都有了他的铁哥们儿。这位戴了十几年亏损帽子的杨老板,不但没有人追究责任,反倒成了资助社会公益活动的大善人。“嘿,都是的钱,无非是从这个兜换到那个兜里。什么盈利、亏损,傻子才去算那个破帐呢!”
这就是杨健的为官之道。于是,由于他的社会知名度,由于他的方方面面朋友的吹捧和推荐,由于高层官员们欠他的难以还清的人情债……也因为杨健在构建“花花世界”形象工程中的卓越政绩,一位泥瓦匠出身的市委副书记诞生了。在这位企业家的考核材料上,你只可以看到大量的关于他赞助各种社会活动的动人事迹。却看不到他所在行业的盈利数字,更看不到他的哪怕是一个字的企业管理经验。
倒带结束了,画面上出现了“Firt”中的第一个。这是个艺术学校毕业的舞蹈演员。她表情上有些个做作,线条却是美美的。她一开始就呻吟。这呻吟曾经让他怀疑她这个的纯洁程度。动作结束了,他觉得还没有享受够,她却厌了。他后来找过她。她从蓟原消失了。听说去了深圳,在那儿开了一个著名的、高档次的歌厅。
“这‘花花世界’里,让你糟塌了多少个女孩子啊?”
吕强开他的玩笑。
“什么糟塌?我是解放了她们。凡是被我解放的女孩,现在都挣大钱了。”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一直到了第六个,手机讨厌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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