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鹏扯着吴敏柔,拼命将她往一边拉,扭头看向廖顶顶,脸红脖子粗地大声解释着,却见她的脸色已经趋于惨白。
父亲从未如此失态过,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在极力掩饰,廖顶顶死死地攥着手袋,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这么多年的委屈,还有难过,以及淡淡的不解,似乎都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什么逗她玩!廖鹏你这个伪君子!凭什么我要忍,我已经忍了二十几年!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说出来!”
吴敏柔尖利的指甲划过丈夫的侧脸颊,他吃痛,手上一松,她已挣脱出来,一脸决然,同时又一脸嫌恶地看向廖顶顶,怒吼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小杂种,那个贱人才是B型血!”
“吴敏柔!你给我滚!”
廖鹏一惊,捂着脸扬起手来就重重甩了吴敏柔一个耳光,他气得不轻,胸膛好一阵剧烈起伏,面色涨得通红。
吴敏柔的头歪向一边,好半晌才抬起脸,面颊已然红肿起来,嘴角也破了个口子,她啐了一口,冷笑两声,轻蔑的眼神扫过一脸呆滞的廖顶顶,整理了两下头发,这才恢复了往日的一脸倨傲,上身挺得直直的,往廖顶好的病房走去。
护士站的人早就听见了喧哗,只是待看清一身军装的廖鹏的肩章时,全都噤声,谁也不敢出来阻止。
笑话,那可是将军,是首长,再加上此刻他是一脸怒容,谁敢来寻晦气。
“顶顶,你……”
廖鹏颓然地开口,忽然觉得极其疲惫,在她身旁坐下,拉过她一起坐下。
“为什么?”
廖顶顶双目失神,只是紧紧地抱着手袋,似乎那是她此时此刻唯一的依靠一般,她耳边只是不停重复着出自吴敏柔口中的那句“杂种”,声声贯耳,几乎要把她的脆弱耳膜击破。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顶顶,顶顶我对不起你……”
廖鹏颤抖着双手,握住廖顶顶冰凉得可怕的手,用力收紧,试图温暖她,然而她畏缩了一下,依旧还是执拗地问道:“到底为什么?我是谁,我妈妈究竟是谁?”
长叹一声,知道再也隐瞒不下去了,廖鹏哽咽几声,只得和盘托出。
他讲得很简略,但是廖顶顶还是听懂了,她沉默,唇抿得紧紧的,不哭,也不闹。
“顶顶,我知道这些年来对不起你,你有委屈,可是……你能不能……”
廖鹏知道这个事实对于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她越平静,就意味着她内心的愤怒和怨恨越深重。
“不能!我永不原谅!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们,下辈子也不会!”
廖顶顶腾地站起来,恶狠狠喊出来,情绪的闸口一瞬间打开,之前的故作冷静全都烟消云散,她用力将手袋向廖鹏头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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