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你对着手机傻笑什么呢?”陈素一一脸嫌弃。
舒润是曾立真正认识的第一个女同,她在学校里不是没有听过“某某是T”“某某是gay”的八卦消息,只是她从未想过会和一个有过两段恋爱经验的T有交集。她虽然心里明白自己也是个喜欢同性的人,但是未曾踏入这个圈子半步。如果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就说明她的特征还不够明显。
如果说异性恋是白色地带,同性恋是黑色地带,那么她正处在黑白交界处——灰色地带。
“就是帮朋友一个忙,舒润,跟你提过吧,我在公益营里认识的。”曾立思虑再三,却并不想细说舒润。她一直没有告诉陈素一,舒润是女同。即使陈素一爱看耽美小说,曾立感觉,那也只是一场在文字世界里的猎奇游戏。
“周五我演出,要不要去看我的表演?”曾立装出黏黏的声音,她想陈素一的回答是肯定的。
这周五校党委将组织一场全校的□□合唱比赛。曾立所在的新闻学院合唱队,年年比赛都进前三。今年指挥换届,新上任的指挥压力颇大,求胜心切,因此一个多月来,合唱队几乎每天晚上都在排练。
“我……”陈素一犹豫,然后坚定的说:“我不去了吧,对合唱不感兴趣。”她抬头看曾立,很无所谓的笑了笑,目光找不到一丝歉意。
这算是拒绝我了?曾立一时没有理解她的意思,“那你对我也不感兴趣吗?”她近乎撒娇的问。
“哎呀,我就是懒得过去嘛。”陈素一并没有直接回答曾立,她目光闪烁,曾立根本无法捕捉到她的眼神。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被她的话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如果我……”曾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陈素一锁骨之间的那枚银色戒指,在她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曾立摸了摸自己颈上的和她一模一样的戒指,安下心来。
曾立没再说请求的话,她向来不习惯有求于人。
和陈素一吃过午饭,曾立照例跟千里之外的妈妈通了电话。
“立立,你看新闻了没有?第一个感染‘CASIA’的人今早已经病死了。”妈妈以一种“事态严重、不容小觑”的口吻提醒曾立,“这两天不要到处瞎跑,你这孩子也不爱锻炼,抵抗力又弱。多买点口罩,早点预防。”
“哎呦,妈”曾立觉得本来芝麻大点儿小事也能被老妈说成是世界末日的导火线,她也不反驳,只是附和着老妈的谆谆教导,“是……好……”的答应个不停。心里也在盘算着这时不时盘踞微博头条的CASIA,到底会不会像至今提起来都胆战心寒的非典一样,再次让整个国家陷入巨大的恐慌和无尽的悲痛之中。转念一想到那天在KTV陈素一对自己的评价,曾立又立马宽了心,“我就是杞人忧天。”她为自己的胆量而感到无奈。
“立立,你在听吗?”妈妈发现女儿的回答有点敷衍,“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昨天晚上你吴姨突然跑到咱们家,说她儿子大锐是个同性恋,你说你俩还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呢,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妈妈一边叹气,一边滔滔不绝:“那天大锐对你吴姨说他已经找到了男朋友,那把你吴姨气的呦”,曾立能想象到妈妈那痛心疾首,眉头紧皱的样子,“你也知道你吴姨心脏不好。哎,这孩子也是不懂事,怎么能说出自己喜欢男人这样的话!”
“妈,喜欢男人有什么不对?”曾立一时没忍住顶了一句。
“看你说的,当然不对!将来就指着大锐他成家立业,跟个男人怎么生育后代。”妈妈的音量迅速提高。
“谁说一定要是亲生的了,领养一个有什么不可以。”曾立咕哝。
“看你说的轻巧的,领养毕竟不如亲生。你看看你周围谁是什么同性恋?以后同事朋友怎么在背后说你吴姨,又怎么看待大锐,还有他的什么男朋友!”妈妈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动。
“每天活在别人的评价里多累!妈,你就别瞎操心了,你不是说你工作忙么,还有工夫管别人的家长里短。”曾立害怕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出言不逊,想赶紧结束掉这段对话。
“你吴姨可是你妈我最好的朋友,你和大锐当时还被说成是青梅竹马呢。”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还要提。”当年曾立和大锐成天厮混在一起,爬树上山,钓鱼游泳,还一起学美术玩洋娃娃,被长辈们看做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长大后,逢年聚会也不忘被调侃一番。其实,自从曾立有了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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