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内娜,安静。”连帽衫的男人弯下身子,在女人耳边低声呢喃,“我是在帮你,你的身体罪孽深重,只有经受惩罚,才能得到净化。”
“我……没有,我没有。”内娜的神智都有些不清醒,只能模糊的重复着拒绝与哀求。
“不知悔改。”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嘴角却仍旧高挑着,“说谎与盗窃是最沉重的罪孽,而你……”他轻柔抚摸着女人的头,“恰恰两者皆犯。”
内娜虚弱的摇头,却根本不可能甩脱男人的掌控。
连帽衫的男人忽然起了谈兴,就像很多不作不死的反派一样,开始了长篇大论,“那个女人就是这样,她告诉我只要总是笑着不哭闹,她就会来接我,但她最后还是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一去不复返。她是谎言者,也是窃贼,只可惜我净化她时做的还不够完美,我毁了那个仪式。”他沮丧了一会,马上又打起了精神,“不过你与她那么相像,一定能弥补我的遗憾,对吧!来吧,内娜,笑一笑。”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内娜疯狂的摇头,然而那把细长冰冷的裁纸刀,仍旧稳稳地插进了她的口中,撬开了她的牙齿。呜咽不明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男人的眼睛陡然亮的惊人,嘴角挑的愈高……
“不好!”克拉克低呼一声,只来得留下半句,“那个记者有危险,我先去阻止”就一阵风似的跑成了道残影,威尔逊紧随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迅速攀爬上高架的铁网,撑网一跃,在通电的瞬间毫发无伤的落了地,朝着内院里的密室冲去。
威尔逊很快也赶了过去,他当然无法像肯特少年一般视电击为无物,他顺着铁网跑到院门前,不知从哪捡来两节铁丝,捅进了门锁里。
也不知他如何用劲,两手动作一阵,找准角度忽地一别,特制的门锁便“咔哒”一声,应声而开。
当威尔逊推开铁门跑进院子时,克拉克已经扯下了草皮,一把抓碎了木门,举着拳头对准木板下的那层钢板正要砸下去。他赶忙阻止了对方,摇了摇手里的铁丝,“用这个,你的方法动静太大。”
“那可是机械锁,没有密码根本打不开!”克拉克皱眉看着那两段平平无奇的铁丝,还是觉得自己的拳头更靠谱些。
威尔逊没再多说,整个人趴到地上,将耳朵贴近门锁,一格一格缓慢地转动起拨盘来。机械锁发出“咔咔”的细微响声,通过分辨这些在常人耳中毫无差别的声音,他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密码。
锁孔随之露了出来,威尔逊将铁丝捅入后找巧劲儿一撬,笑道:“瞧,机械锁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克拉克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是怎么做到的?”
“大概是与生俱来的天分?”丢掉铁丝,威尔逊拉开了钢板。
“你一定从来不怕忘带钥匙。”想起自己忘记拿钥匙,在家门口蹲守父母长达五个小时的可悲经历,克拉克语气不觉有些酸酸的。
完全没听出嫉妒感的威尔逊眯眼一笑,“钥匙?不,我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欠揍感瞬间爆表。
威尔逊与克拉克跳下入口,顺利滑到了地窖,再顺着地窖入口处那条长廊迅速深入。几步路后,当他们顺着呜咽不清的呻吟绕过一个转角,推开半腐的破败木门时,看到了叫他们脊背发凉的那一幕。
女人已经神志不清,只本能的摇头抗拒,细长的利刃插进她口中,已有鲜血渐渐殷出。周围尽是昏黄的吊灯、飞溅的血痕、四处逃窜的鼠类、破败简陋的摆设、锈迹斑斑的铁链以及……
站在这场景中,完美融入了其中的连帽衫男人。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握住刀柄的手也神经质般的痉挛起来,女人发出一声痛哼,他却突然暴怒地斥道:“我说了,安静!”下一秒语气又转而温柔暧昧,放软了声音,“听话。”
“混蛋!”克拉克立刻被激怒了,听见永远不如看到更加震撼,面对一个货真价实的变态,他只来得及搓软后颈根根竖起的汗毛,便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拔出裁纸刀,将连帽衫男人猛地扑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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