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你什么?我想想看……叫‘老公’肯定不行,我可不想你骑在我身上想到你老婆。叫‘哥哥’太肉麻,而且有种的感觉,会影响我情绪的。叫‘慎三’太咬嘴也太严肃,没一点情趣……唉,伤脑筋,叫什么呢?”宁菊花好似遇到了一个可以媲美生死选择的大问题一般,皱着眉头郑重其事自言自语着思考,神情之专注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赵慎三再次被宁菊花那种奇特的思维方式跟说出来的话逗得开心不已,强忍住不爆笑出来,憋的肚子疼,生怕爆发出来打断了她这么重要的思维。
突然,愁眉苦脸的宁菊花眼睛一亮,双掌一拍叫道:“哈,我想到了!我就叫你‘郎君’怎么样?哈哈哈,男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宁菊花的‘郎君’了!”
终于,忍的好不辛苦的赵慎三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很是很是,我就是你的郎君了,那你可要好好地为你的郎君服务哦!”
两人笑了一阵,赵慎三抚弄着宁菊花的滑溜溜、圆乎乎的臀说道:“菊花,我的身份特殊,你要想跟我,有一条必须记住——决不能把我的事情说出去,要耐得住寂寞,不许显摆。另外你住的地方恐怕别的男人也摸得着门,你跟我了就不能再又别的男人,一旦让我发现,立刻断绝来往。这样吧,你自己在新城区找一个僻静的小区租一套房子,今天你就搬家,你等下……”说到这里,赵慎三弯腰拉过自己的衣服掏出钱包,掏出一张卡递给宁菊花说道:“所需要的费用你从这上面取,搬好了告诉我地址就行。”
宁菊花开心不已的一一答应了,赵慎三起了床,开始询问宁菊花他上次安排她迷惑雷震天的事情,宁菊花一一都说了。赵慎三也收拾好了,就说道:“菊花,我近期可能要出差,你除非有紧急事情或者是汇报关于雷震天的线索,其余不要给我打电话,我要找你就给你打了,我先走了。”
出了花都,赵慎三虽然睡得晚,但因为宁菊花让他彻底放松后睡眠质量好,觉得神清气爽的很精神,打车到了班上,把昨天询问肖冠佳的笔录仔细整理了一下,就准备二赴江州索要款子。
跟侯书记沟通了一阵子,交流了关于肖冠佳供述内容的看法,统一了下一步的工作方向,赵慎三带车回了省城,准备第二天去江州。
傍晚的时候,在家休息的赵慎三很奇怪的接到了李建设书记的电话,问他在哪里?他赶紧回答在省城。李书记问他能否一起坐坐?赵慎三当然满口答应,说他请李书记去一个精致的菜馆吃饭。但李书记却说饭店里不清净,如果赵慎三不在意的话,他愿意登门拜访喝茶聊天。
李建设书记脱离纪检系统之后,两人就很少打交道了,这次赵慎三回云都担任代理政法委书记,又承担了调查肖冠佳一案,忙的不可开交,跟李书记连面都很少见,今天李书记突然约他,也让他十分的纳闷。他了解李建设这个人的脾气,李书记不是喜欢拉帮结派交朋友的脾气,平素洁身自好严肃认真,根本不可能平白无故的邀请一个同事喝茶聊天,还要到家里去。这中反常现象让赵慎三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赶紧答应了说去接李书记。谁知李建设更出人意料的说已经到他家楼下了,让他预备开门就成,这就更让赵慎三忐忑不已了。
开门迎接上来李书记,进屋之后,赵慎三说他要安排几个小菜两人一起喝两杯,李建设没有阻止,自己好整以暇的看着电视,耐心的等赵慎三进厨房去忙活了一阵子。现成的东西也很方便,不一会儿端出来几个小菜,无非是花生米松花蛋拍黄瓜真空包装的肉食什么的,一起在餐桌上坐下了。
共同喝了一杯酒之后,李书记好似猜透了赵慎三的想法,笑眯眯说道:“小赵,现在就咱们俩在你家喝茶,我可不管你现在是否地位变了,我作为年长你的老大哥,还是这么叫你,你可不能不高兴。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找你吧?”
赵慎三赶紧笑道:“那是那是,李书记不单是我的上司,还是我的良师跟恩人,啥时候您都可以管我叫小赵。不过还真是想不到咱们能在省城偶遇,您这么赏光来我家做客,一起坐下喝酒聊天。”
李建设笑道:“哪有那么严重,什么良师跟恩人的,无非是在特定的位置上时,给了你发自我良知上的尽可能照顾罢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客套,明告诉你,今天我们俩可不是偶遇,更不是单纯的跟你喝酒聊天,我是从老侯那里知道你今天来省里要去江州,特意追过来找你的。目的,按你给我的定位,就是要再次充当一次你的‘恩人’角色,把你从水火之中拉出来。”
赵慎三的心里“突”的一紧,看着李书记问道:“李书记何出此言,难道慎三哪里惹祸了吗?”
李建设放下酒杯看着赵慎三说道:“这个问题要一分为二的看待,从某种角度来讲,你非但没惹祸还立了大功了,但从另个一角度来讲,你就闯了大祸了。”
“请老大哥指点迷津,慎三不胜感激!”赵慎三诚挚的端起一杯酒双手敬给李建设。
“我刚才说你立功,是从工作角度,说你闯祸,是从私人角度,这么说你应该能够理解吧?”李建设接过酒一饮而尽之后严肃的说道:“小赵,你一直都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头脑灵活也不乏机遇,更有着得天独厚的升迁资本,这对你的发展都是十分有利的因素。这次你适逢机缘,借着肖冠佳的败露更上一层楼,原本就是我们大家商议、推荐的结果自然毋庸置疑,我也理解你临危受命,急于做出一番成就的心态,但是,我却不得不说一句,小赵,你过于急功近利了,做事情没经过大脑。”
听着李书记的话,赵慎三心里隐隐觉得一阵阵振聋发聩般的醒悟,但他没时间也没能力瞬间想明白李书记提醒他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能是诚恳而微带焦灼的看着李书记,盼望对方赶紧说出原因来。
李建设叹息了一声说道:“唉,其实也不能怪你小赵。你虽然属于官场上难得一见的绝世天才,以黑马般的绰约优势一路领先,成为一颗耀眼的新星,对你的工作能力全云都乃至全h省,估计都没有怀疑。你也觉得你担任县委书记这么久了,全面掌控工作的能力尽有,还曾经在桐县工作期间因
为反腐工作搞得好,在全省都获得了一致好评,就觉得纪检工作你也能够游刃有余的操控得住。但是小赵,你从没有深层次的触及到纪检工作的深处,对于我们的工作方法跟工作性质一知半解,有今天的失误也就在所难免了。”
“李书记,我明白我对纪检、政法工作都是一知半解,这次骤然间让我担任政法委代理书记,还一下子负责这么大的案子,黎书记跟侯书记都发话让我一个人全面负责这个案子,而我没有一点工作经验,完全是凭直觉摸着石头过河,实话讲我天天是胆战心惊呀!您今天能来找我,还推心置腹的指点教导我,真让我感激不尽呐!李书记,慎三有哪里做的不到,希望您能够毫不保留的帮我指出来。这辈子,您就是我赵慎三的恩师了,老师在上,请受我一拜。”赵慎三听李书记说着,内心的忐忑已经化为惊涛骇浪般的惶恐了,他站起来再次端起一杯酒,对着李建设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
李建设被赵慎三的行为逗笑了,接过那杯酒喝了说道:“过了,过了啊小赵,我收了你这个学生可以,你弄这种形式就不必要了,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赵慎三给李建设满上酒,两人都平息了一下刚刚那种紧张情绪,李建设才缓缓的说道:“小赵,我不告诉你你错在哪里了,先给你分析一下咱们纪检工作的基本套路跟工作权限,你了解以后自己判断一下行为对错好不好?”
“您请说吧。”
“纪律检查工作,是党委针对党员的一个行为约束机构,跟司法部门不同,这是从纪律角度出发,监督党员干部在工作过程中是否违纪的一个职能单位,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明白吧?可是,这里面有个玄机不知道你看出来没有,那就是‘党委针对党员的约束’,小赵,你告诉我你对这句话的看法。”李建设故弄玄虚般提问起来。
“意思就是说,我们的约束对象仅限于党员对吗?”赵慎三试探着说道。
“哈哈哈,错了。”李建设笑了说道:“我们纪检委,又称纪律监察部门,为什么纪委里面包含有‘监察’这个内涵呢?这就是针对非党员的监督察看执行权,你是非党员,我可以从监察这个角度对你的行为进行查问质疑,所以你的理解是错误的。我想告诉你的玄机是,我们首先是党委授权,然后才能去执行执纪的,也就是说,党委,是我们纪委的风筝线。”
“……哦……”
“不管你真明白假明白,我再说第二个问题,咱们纪委的执行权限有多大?你一定会说只要是在咱们管辖区域内的党员干部,都需要接受咱们的监督跟调查是吧?那么我告诉你,字面上你没错,其实你又错了。”李建设今天好似真的要把一个老师角色给当好了,抽丝剥茧般的讲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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