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嘴巴再不诚实一点我就拿了针线缝住你的嘴!」他接连重重而用力地捅了我好几下。「说,你之前到底在想著什麽?」接著他停了下来,竟是不再动了。
从他的狂操猛干中挣脱,就算他那根还埋在我身体里头,我应该要觉得高兴才对,然而我却只觉得空虚。我竟然想要叫他动。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绝望。我紧咬著唇,深怕我一开口就是我自己不想听的话。
「看起来我不去拿针线是不行的了。」他把他的性器从我身体里头拔了出来。「反正你这张嘴看起来也没用,连帮男人舔恐怕都还不太会。」
「别……」我真的怕他去拿。我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说……」
「你说?」他冷笑一声。
「奴隶说……」我连忙改,小小声地说道。「之前奴隶跟您做朋友的时候,天天都在等著被您干。」
「听起来很不确定嘛。」他又笑。
我放大了音量。「奴隶之前跟您做朋友,天天都渴望著被您的大屌操到翻。」
「喔?听不太清楚。」
我又重覆了好几次,说到最後,明明没有的事,我却居然觉得那些似乎像是真的了,而我真的就是那麽渴望他。
「早说不就好了吗?!」
他又插进我身体里头,非常密集而用力地干著我,我被做晕了,头脑里头还不断地重播自己方才喊的话语,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羞耻,我的身体很快又起了反应,但这次跟之前不太一样,像是要尿出来的感觉。
「我、我快尿出来了……请您、请您……」我真的怕我会被他干到失禁,软软地求饶。
「那就尿啊。」他却做上瘾似的,非但不停手,反而更大力地干著我。「证明你到底有多麽下贱。」
「我不、我不……」他重重地插到底,在我洞里搅著扭著,我只感觉眼前一阵白茫茫的,身体不断地紧缩再紧缩,终於,我什麽都再也忍耐不了,我叫出声来,全身抖个不停,像是有东西从性器里射了出来,然後我应该失去了至少几秒钟的意识。
直到有股灼热喷在我的身体里头,我才又被烫醒,一醒来就听到他的声音。
「乾性高潮啊。」他笑道。「你第一次被男人上就上到乾性高潮啊,果然就是一副天生欠干的身体,随便插都可以让你到!连乾性高潮都来了。」
我把头埋著,问道:「……乾性高潮?」
他将性器拔了出来,又把我的身体转了过来,亮黑的眼睛瞅著我瞧。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纯洁?被干到都射不出来却又高潮,那就是乾性高潮。你又被我插射,又乾性高潮,果然是一辈子都该当我的性奴隶的料!」作家的话:
已经不只一个我的老读者跟我说受到很大的冲击了XDDD我只能说若是您是我的旧读者,撑不下去就弃文好了(不要一直要人弃文)。
如果您想撑撑看,可能至少要撑到七八回以後,才会比较舒缓一点。
白檀如月05
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久。总之我真的被他做到昏了过去。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卷著薄被,举目望去没有任何人,手腕上已经没有手铐的束缚,我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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