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吻沉醉在腊梅婶子的山山水水里,这一刻,真的很想永远这样沉醉下去,一万年不要醒来,也只有每次和她在床上疯狂之时,我的肉~体与灵魂才能沐浴到宁静的乐趣。
在我炙热的撩拨之下,她花枝乱颤,娇喘不断,一片一片芬香摇曳生姿,她优美的身段,美玉无瑕的,勾勒着世上最美的诱惑。
“送……送儿!快些要了婶子吧!”她终于抵不住我的挑弄了,开始主动要我往下进行。
我握着暴硬的一杆长枪,在她水帘洞府的门口之处擦枪走火,惹得她泉水汩汩地从里面冒出来,就像是江南梅雨季节的小巷。
“送儿,你个坏孩子,是不是故意馋你婶子呢?快些放进去!”她命令的口吻里夹杂着被情~欲扰乱的音符,听起来怪怪的味道。
我“嘿嘿”坏笑着,故意只在她门口徘徊,并不打算立刻走进她的汪洋里,她彻底按捺不住了,蓦地从床上坐起来,只一下便把我按倒了,接着骑在我的身上,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她的深深汪洋将我的暴硬一寸一寸吞了下去。
“嗯……哦……”被她完全吞没的那一瞬间,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一种舒服到极致的感觉像黄河般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又是吞吐,又是摇晃,又是锁,又是扣,又是海底捞月,又是摩擦起热……哎呀!总之我的暴硬,在她起潮的洞府里,成了一个名副其实供她消遣娱乐的奴仆了。
她倒是玩的不亦乐乎,胸前的两座乳山,由于强烈的动作,没有规律地跳动着,我一手一个握住她跳跃的乳,再不这样做的话,我就会被晃晕了。
……
结束了这疯狂之旅后,我被她拥在怀里,嘴里含着她的一颗乃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夜睡得太舒服了,还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
第二天,一直到她喊我吃早饭,我才懒洋洋地从睡梦里醒来,如果说她是一枚温柔的茧,而我就像是破茧而出的一个蛹,从她温暖的身体里,慵懒地爬出来,迎接新的一天。
饭后,腊梅婶子在收拾我昨晚脱下来的脏衣服,准备拿去洗了,我拉住她,在我身边坐下来,一本正经地说:“婶子,衣服等会再洗吧!送儿有话问你。”
“什么话?”她怔怔地看着我问道。
“昨晚我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想死的时候,婶子对我说已经打听清楚了我父母是谁?还有他们是如何被李媒婆害死的?以及露珠惨死的真相,是不是?”
昨晚我有气无力,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后来吃了饭,洗了澡,精力又全都用在了和腊梅婶子操爱的事情上,再后来发泄完之后,又不小心睡着了,以至于把这件大事就给忘了。
现在脑子很清醒,精神也倍好,自然要把这件大事给搞清楚了,毕竟这件事对我而言太重要了。
“是的,”她目光里有着一抹幽深,双手按在我肩膀上,继而叹了一口气,说,“送儿,婶子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怕你听了之后会难过,要不是昨晚见你那样,为了刺激你活下去,婶子就打算把这件事瞒下去,婶子不想看你难过。”
我苦涩地笑了一下,很激动地望着她的眼睛,说:“我一直都想搞清楚这些事,却不知从何下手,现在婶子已经打听到了,那就一字不差地告诉我吧!”
她想了想,深呼吸了几次,似在整理一下从何说起,然后才说道:“送儿,婶子是逼村长那混蛋亲口说出来的,自从上次灌醉他之后,他可能有所察觉了,所以就不再来找婶子了,婶子没办法,只好亲自去找他,婶子答应过你,会帮你把这件事查清楚,就一定要做到。”
接下来,她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原来麦穗过轿的那天晚上,我前脚离开了她家,她后脚也跟着离开了,只不过她是去找那个禽兽村长。
她找到村长之后,两个人来到村口的河边,村长二话不说,就朝她色迷迷地扑了过来,谁知她一个脆生生的巴掌甩过去,打在了村长的脸上,叫骂道:“老娘来找你,不是要和你亲热的,你别想歪了。”
村长挨了一巴掌,心里自然不痛快,语气上就未免难听了些,于是冷讽道:“谁不知道你丁腊梅是出了名的风流女人,我睡过你,村里很多爷们都睡过你,现在你大晚上的把我约出来,不是为了风流,又是为了什么?”
丁腊梅听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便走上前去,扭住村长的一只耳朵,骂道:“混蛋!老娘不把你耳朵扭下来才怪,还没人敢在老娘面前说老娘风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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