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腊梅婶子,问道:“婶子真的打算帮我从中牵线搭桥吗?”
要知道她一直视我为她的儿子,世上哪有一个母亲愿意替儿子牵线搭桥,风流温柔乡,沾花又惹草的,但话又说回来,她若不这样做,难道眼睁睁看着我一年后死去吗?
她说过,只要能救我的命,她什么都愿意去做,今生能遇到她,也算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有她帮忙,相信我完成余下的任务,应该不会太困难了。
她重重地点点头,然后用一种殷殷期望的眼神看着我,说:“婶子怎忍心看着送儿去死呢!你可是婶子这辈子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只盼着能救活你的命,等婶子老了,跟前也好有个养老送终的人。”
“放心吧!婶子对送儿的好,送儿都记在心里了,”
我向她下了保证,每每她对我好时,我总把她的角色形象成母亲,可很多时候,却又简单地只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甚至说意乱情迷之时,又当她是自己的女人。
或许正因为这份感情太复杂,太微妙了,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没有对她喊过一声“妈妈”,虽然她很想听,但我却喊不出口,实在喊不出口。
后来在我没天理、没王法、没人性的撒娇之下,她终于答应了陪我吃一顿“脱光午餐”。
看着她解去了围裙,脱去了蓝底白色碎花的裙子……裸~露出性感的无法言语的胴~体,怪不得村里人说她是永远的十八岁,不只是她的脸蛋,就连她的肌肤都焕发着十八岁姑娘才有的光泽与朝气。
使我不由得想起了关于她的顺口溜:辣妹子,丁腊梅,妖娆身姿如柳垂,爱穿一花裙,爱梳一马尾,爱抹一红唇,爱描一弯眉,爱挺一酥胸,爱摇一美臀,女人见了急红眼,男人见了流口水。
是的,眼前有这么一位秀色可餐的美人儿,我如何还有食欲呢!就是他妈的满汉全席,老子也吃不下了,我的胃口里反应出来的信息,就是吃了她。
“送儿,你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她冲我暧昧地笑道,音容笑貌里充斥的全是火。
我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移开过她的身体,便讪讪地笑了:“婶子的身体太好看了,让人欲罢不能呢!这不能怪送儿眼珠子淘气,是因为婶子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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