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深知喝醉酒的人是惹不起的,只好迈着艰难的步伐走了过去,屁股刚沾到床上,逄帅就凑了过来,嬉笑道:“咋地,你就这么不愿意坐我旁边儿?”
花旗笑道:“哪能呢,我是怕你喝多了揍我。”
“德行。”逄帅弹了弹烟灰,接着把烟叼在嘴上,回手从床头柜上拽过自己的西服,摸索一会儿过后,手里似是拿着什么东西送到了花旗面前:“还有印象不?”
花旗定睛一瞧,点点头:“记得,以前你给我的。”
逄帅用拇指扫过表面,笑道:“你不在我这儿干了,东西也不来拿走,我只好让人拾掇拾掇都给扔了,幸亏我看了一眼,原来我当初给你的手表你还一直留着啊?”
这块帝舵手表是花旗刚来五行工作的时候逄帅给他的,他本意是想留着,等以后找个机会卖了去,至少还能值个千八百的,结果后来事情太多,他自然而然把这事儿给忘到脑后边儿了。
“不打算留着了?”逄帅把手表往前送了送,花旗刚准备伸手接过来的时候,逄帅却又把手缩了回去,笑道:“花小狗我问个事儿呗。”
“嗯,你说。”
逄帅左思右想,随后道:“你说我和庄肴谁帅?”
花旗毫不犹豫道:“庄肴。”
逄帅动了动嘴角,继续问道:“我和庄肴谁有钱?”
“庄肴。”
逄帅有点儿暴躁:“那你觉着,我和庄肴谁牛逼?”
“庄肴。”
逄帅忍着怒火说:“我和庄肴床上谁猛?”
花旗一愣:“庄肴。”
“你吗的,你说瞎话都不脸红的?”逄帅急了,抬手就想给花旗一拳头,花旗赶忙站了起来,窜到一旁笑道:“你自己没事儿吃饱了撑的来问我,明知道我会向着庄肴说话的,难道你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
“呸,稀屎还差不多。”逄帅用食指跳着表链慢慢转着,沉默半晌后,突然露出微笑说:“花小狗,你老实和我说,庄肴是怎么艹你的?”
“就那么操的。”花旗有点儿不耐烦了。
逄帅无趣的耸耸肩,接着拍了拍床:“别傻站着,过来坐下说。”
花旗瞧了他两眼,慢慢走过去坐下,轻声道:“老板,你要没事儿我可回去了,下面没准儿都人满为患了。”
“你不用担心,有章弛呢。”逄帅把手表递了过来:“好好留着。”
花旗接过手表带在了腕上,随后晃了晃手腕说:“有点儿大。”
逄帅看着花旗的侧脸没说话,就在花旗转过头时,逄帅猛的抱住花旗的脑袋,接着便是一股浓浓的酒气窜入花旗的口腔当中。
这个吻既快又狠,逄帅的舌头在花旗的嘴里扫过一圈之后便缩了回去,花旗尚未作出反应时,逄帅已经退到一旁,无趣的挠着脑袋:“和男的亲嘴就是没感觉。”
花旗抬手擦了擦嘴。
逄帅看了花旗一眼,随即撇开,淡定自若道:“没事儿了,滚吧。”逄帅大腿一伸,一脚踢在了花旗的屁股上。
花旗险被踹了个踉跄,站稳时撇撇嘴说:“我走了啊。”
逄帅靠在床头:“滚吧。”
花旗快速出了包房,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金黄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低下头时,花旗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今天,只当逄帅喝酒喝大了吧!
当天凌晨两点,逄帅拿着媳妇的婚纱离开了洗浴城。
逄帅离开时的动静挺大的,走廊里只传来他一个人的叫喊声,花旗推开澡堂子的门往外看了两眼,逄帅正被章弛搀扶着往外走,走起路来直打晃,花旗估摸着自己离开后,逄帅又喝了不少。
每个夜晚都是那么的普通,只在梦里度过,无论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梦,第二天醒来时,早已面目全非,让你无法记住当时梦里美妙的场景。
“啊……”花旗打着哈欠从澡堂子出来,大厅里三三两两的员工急匆匆的往楼上奔去。
“这么早就起来了?”章弛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吃着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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