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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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回复意识,我未能免俗地,做了所有人起床时做的第一件事──睁开双眼。

然后,又马上紧紧闭上──太刺眼了,眼前只看到一团光。

汗,眼前的不会是每个经历濒死边缘的人都见过的那条发光隧道吧?等一下我会不会看见死去的爸爸妈妈或者李校长在对面,拼命叫我「别过去」?

又过了一会,浑身酸痛的感觉袭来,让我知道自己还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就得起来,我开始一边努力适应光线一点点的睁开眼睛,一边尝试动动手脚。四肢好像坠了铅块一样,重得要命,而且非常酸软,基本上我全身动弹不得。无奈之下,我唯有动用唯一还算灵活的器官,视察周围的环境。

四周其实不像我一开始以为的明亮,大概只是我昏了太久而已。看清楚之后,我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有点奇怪的帐篷里──四面垂帘,帘子上还绣着花。转念想想,这大概不是帐篷,而是张架子床。

什么时候医院不用铁架床,变得这么有品味了?

突然嗖的一下,有人把床帐打开,比之前还强了几倍的灯光刺得我马上皱眉闭眼,耳边听到一个女人惊喜的叫声:「娘娘终于醒了!奴婢就知道妳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

「娘娘」是什么?为什么这女人会说一口京腔啊?难道因为我昏迷了很久,有人把我送回大陆去找什么隐世神医救命?不过护士叫自己做「奴婢」,也太过了吧?难道名字是同音字,例如「卢皮」这样的怪名字?

四周开始骚动起来,有人拿布替我抹脸,本想跟那人说句谢谢兼讨杯水喝,涨痛的喉咙却只能发出一些连我自己也听不懂的沙哑呜咽,感觉就像重感冒加严重扁桃腺发炎的症状──我不是撞到头吗?怎么又变成喉咙痛了?不一会又有人把床帐重新垂下,然后把我的手腕拉出帐子外。虽然看不清楚,我也知道帐外有好几个人围在床边,手腕上痒痒的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擦过,然后刚才的「奴婢」终于发话了:「李太医,娘娘的身子好了吗?」

还有太医啊…难道是什么标榜有「廷秘方」的医疗机构?几年前去北京旅游,写着「廷秘方」的东西都卖得特别贵。

一把苍老的男声问道:「敢问蕙兰嬷嬷,刚才所见,娘娘的气息如何?」

「回李太医的话,娘娘的高热已经消退,腮帮子的肿胀也消了,只是脸色有点儿苍白,声音沙哑。」

「这是好征兆,只要服药调理,加上静养,便能痊愈。」

「太好了,太医辛苦了。晴儿,你跟太医下去熬药。」

「是,蕙兰嬷嬷。李太医,这边请。」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些人腔调跟用词好像怪怪的,但又有点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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