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司马意常常为这事扼腕叹息,他年幼时也跟着江湖艺人学了几年的易容之术,然后却完全没有看出端倪来,自责和愧疚一直都缠绕着他。
抓到这个刺客是一直以来的愿望,但是他们除了凶手当年也受了伤这一点外,没有任何情报,不知那人从哪里来,也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好像这个人压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直到前不久,就是祁连他们才入,老二老三他们才出后,司马意突然拿来一块好像是被扯下来的衣布。
让江临覆惊讶的是,上面绣着一朵蓝色的莲花。
蓝色的花瓣,浅黄色的花心,白色的莲叶。
南安国的标志!
江临覆惊异的看着那朵莲花,上面绣着十瓣花瓣,南安国的皇族每人都拥有一件用极其罕见的蚕丝制成的长袍,上面绣着代表各自不同等级的莲花,从面料和绣工上看,的确是只有大内才能拥有的东西,也就是说这是南安国的亲王所有的。
可令他更为吃惊的是,司马意说这是当年从先皇手里拿出来的东西!
当年刺客为了不留下罪证一把火烧了寝,但幸运的是有一队巡逻的侍卫及时发现,救出了先皇的尸身,这块布应该也是当年留下来的。
但是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内,那些侍卫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让整个案子彻底陷入的迷雾之中,甚至他们连有这一块布的存在都不知道。
也不知是先帝有灵,还是想捉弄他,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消息,偏偏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受过司马意提携之恩的侍卫,见风浪过了,就悄悄回来拜访了司马意,同时也拿出了这样东西。
这不是告诉他,他父皇的死和南安国的皇室有关吗!
现在想想,当初他才见到祁连的时候,那个行刺的人也在周围出现过,还跟和祁连一直来的人说了几句话,这样看起来他们认识的机会是非常大的。
可是,为什么偏偏得这个时候发现这种事情?
知道这事儿后,他立马就下旨召老二和老三回来,可谁知那两人这一出去就像是收不住心似的,一叫二叫的都回不来。
于是江临覆也有意无意的避开这个事情不谈,如果让他选,他还真不如记不得的好!
他闭着眼,轻叹了口气,“这事还是等老二老三回来了再说吧。”
“皇上,长痛不如短痛啊……”司马意悠悠道,“如若真和南安过有什么关系的话,你和十七皇子的事也不好办了。”
江临覆不耐烦的摆摆手,他当然知道!这又不是什么小事,是一个国家的皇帝被另一个国家的皇族刺杀了啊!消息一旦爆了出来,可就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了的。
到时候别说什么和不和亲的了,两国之间不打起来已经要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这立后的事还搁在那儿烦着呢,这会儿又冲出个弑君的事。
他现在八字才刚刚开始起笔,祁连那边也倒懂不懂的让笔画得磕磕碰碰,祁迄那小子也挡在中间,你说这些个事儿干嘛都得集中到一起发!
突然间,江临覆记起了司马意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事情总是要一个叠着一个的来,才能体现出它的或者超过它本身好几倍的破坏力。”
现在他非常赞同这句话。
江临覆现在只能寄期望于这是其他什么人的栽赃嫁祸,毕竟一个刺客穿着一眼就能辨别出他的身份的衣服,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人太过于自信,自信到有些自以为是的地步,二就是有人存心栽赃。
虽然想尽快查明这件事,但这种藏了十几年的事也不是一朝一夕或者停步于表面就能弄得清楚的,如今之际只能等着老二老三回来,看谁去南安过查查,把这事给弄清楚,不然这老提心吊胆的。
“我知道这事的利害关系……”江临覆淡淡的道,但立刻就话锋一转,也许是故意避开这个话题,使用上了他的变脸绝招,瞬间脸上就染上了一股轻松的笑意。
“老丞相啊,明天我给你请个假,朝中的事你就给我安排着点啊……”
司马意狐疑的看着他,“干嘛?”
“别摆出那副表情嘛,我不会害你的。”
“那老实交代,去干什么?”司马意警惕地问着,堂堂一个皇帝,好好的请什么假嘛,有听过皇上请假的吗?有听过吗?有听过吗!
江临覆眼睛咕噜一转,耸耸肩,一字一句的道,“这、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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