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又不熟,她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听她的乖乖在这里罚站?”我郁闷的问。
“我堂堂一个王爷,她只不过是我的贴身侍卫,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呀?”春极回问我。
“说的对!”我俩觉得有理,刚把脚放下地。
“站好别动,老实点!”某仍在迁怒中的女狮充满怒意的声音。
我和春及吓的一愣,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将脚再度抬起。我还好有些功夫底子,单脚站立再长时间也能纹丝不动。春极就不行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开始两边摇摇晃晃。
“喂喂喂!你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可别把水洒在我身上。”我心惊胆战的叮嘱他。托盘里的是墨水耶!我可不想做包拯。
“知道啦!”春极生气的道。可恶的冷飞诗!呜呜……好歹我还是你干弟弟,你是我父皇认的干女儿,蛮国的飞诗公主,一点儿情面也不给我留!
我无比哀怨的瞪着闲闲坐着喝茶的俩名为受害者的家伙,我要用眼神杀死你们!
冷飞诗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你也不是有意的,这只是个意外中的意外!”我和春极打断某女狮的话,立刻遭来某狮一记白眼:“闭嘴!”
“没事!”千年不愧是千年,前一刻的窘迫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惯的冷淡和坦然:“他们还要站多久?”
“是啊是啊!我们都已经站了老半天了!”春极小**啄米似的点点头。
“哎呀!我头,我头好昏哪!”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千年。千年立马跑过来扶着我。
“我,我脚痛,腿抽筋了,好痛啊!”春极更绝,把托盘往后一抛,抱着腿呻吟。
“哪里哪里?”冷飞诗紧张的把春极扶到石桌边,替他揉脚:“好了,小风也过来坐吧!”冷飞诗见我还站在那里便喊道。
哼!我敢肯定这两人绝对关系匪浅!
“冷侍卫不是去皇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慢吞吞的坐下来:回来的这么快做什么?讨厌!
“是呀!皇兄的病情怎么样了?”春极问道。
冷飞诗的手顿了一下,闷声道:“还是老样子,昏迷不醒。身上的乌黑似乎比之前更甚。”
春极默不做声的看了我一眼。我纳闷:全身乌黑,昏迷不醒?这个症状好熟悉啊!
“刑部已经决定将容妃打入死牢,恐怕容妃最终也逃不过白绫饶颈的下场。”冷飞诗的语气像是浸泡在冰凉的水里听得我心里凉凉的,怪不舒服。
我随口问道:“为什么把容妃打入死牢啊?难道是她毒害的你皇兄?”没道理啊??妃子之间互相陷害是很正常的,妃子毒害皇上就很不正常了嘛!
“皇兄遇害的时候是在容妃那里。”
“那又能证明什么呢?”哪儿有凶手杀人之后还留在现场被人抓呀!在说了杀人也不会选在自己的地盘啊!
容妃没嫌疑:“皇兄在之前一直是和容妃在一起的,晚上也是在那里留宿,第二天早朝之后,皇兄就被发现全身泛黑,昏迷不醒。”别人就更没嫌疑了。
“嫌疑的确是挺大的。”我单手撑着下巴:“查过他吃的事物没?”
“查过了,没发现。不过,在她的寝里发现了一包砒霜。”
“咦?”她要砒霜做什么?
“可容妃拒不认罪,直呼冤枉。说是有人陷害她。”冷飞诗补充道。
“这件事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我提出自己的疑问:“第一,照你们所说,这个容妃正受圣宠,有什么理由去害死当今皇帝,自己的丈夫呢?第二,就算是傻瓜也知道杀人后迅速逃离现场,更遑论是在自己的寝里下手。第三,为什么毒害皇帝之后还在现场留下一件谈不上犯罪证据的证据,砒霜?你皇兄中的什么毒查出来没有?”
春极摇摇头:“尚未查出。你说的有道理,的确很奇怪。”
“这就对了嘛!你皇兄中的什么毒都不知道,那这容妃就不能定罪,只能算是有较大嫌疑!”我单手敲打着桌面道:“凶手另有其人,这个人很聪明,但也很愚蠢!”
“什么意思?”冷飞诗望着我。
“暂时保密!”我自背后出折扇,“唰!”的潇洒展开,跳上石桌,豪情万丈的道:“哦哈哈哈哈!这件似我管定了,就让我这位再世小包拯来破解这桩奇案,努力撑起皇里的一片青天!”
底下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奇怪的举动。春极傻傻的问了句:“谁是包拯啊?”
我怒啊!不鼓掌也就算了,居然连包拯都不知道:“你真是太逊了!连包拯都不知道,包拯就是大宋……”我忽然噤口,回头瞄了眼千年,还好,千年没什么异常只是似笑非笑的睇着我。这家伙,以为我又在糊弄人了吧!这样也好。我清清嗓子道:“包拯就是我呀!我就是人称大送青天小送花;人见人爱个个夸;钱财名誉一把抓;破案神奇顶呱呱的罪犯克星小旋风包拯是也!”哈哈哈!名声够响吧!真是佩服我自己,就算文采不好,随机应变的本事还行吧?
半晌,冷飞诗满脸雾水的吐出一句:“买听说过!”
“风包拯?”春极一脸不苟同的皱皱眉头,道:“你的全名么?太难听了!”
“冷飞诗!春极!”我生气的道:“还想不想我救你们奄奄一息的病死鬼皇上啊!”
“你说谁病死……唔,唔!”
“想当然想了!”春极一把捂住冷飞诗的嘴,笑魇如花的道:“风包拯肯出手是再好不过了!”
“是小旋风包拯!”我咬牙切齿的纠正道。听见他的话,我气得没一头从桌子上栽下来。
“是是是!小旋风包拯!”春极连忙改口道。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的点点头,从桌上跳下来,只听见身后传来几不可闻的低笑声。一回头,发现千年一只手握成拳在觜边假装咳嗽。我立刻丢过去一个“你别拆我台搞破坏!”的警告眼神。
“那我们现在就去皇吧!”春极催促道。
“等我们到了皇天都黑了,去做什么?明天再去吧!”笨蛋春极!我没好气的道。
“没关系!我在皇还有一处院子,可以住在那里。”春极道。
“皇帝不是你兄弟么?你怎么可以还住在皇?”**可不是能随便住的,你以为还是你爹做皇帝啊!皇子也住里。
“我尚未成婚,是以,仍可住在皇里。”春极脸色微红的解释道:“我大婚时,皇帝就会在皇外另赐宅邸,搬出皇。”
原来如此!
住皇耶!“这个注意不错,反正你这座宅子我都呆腻了,连这王府里有几个蚂蚁窝我都一清二楚,不好玩儿了!”我迫不及待的拽着春极就走。
“说话还真伤人哪!”冷飞诗无奈的摇摇头和千年并排走在后面。
“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车?”我头一次坐马车,还没过足瘾呢!
“这里是轩辕门。往年官在此下轿,武官在此下马,佩带的任何刀剑兵器都要在这里解下。”冷飞诗解释道。
“站住!什么人?有令牌没有?”城门口守卫的士兵喝道。
冷飞诗从怀里出一块金色的牌牌递到士兵面前,士兵接过一看,连忙恭敬的道:“原来是公主啊!不知这后面几位是?”
咦?冷飞诗居然是公主?嘻嘻!不对?可她明明是春极的侍卫啊?我正在纳闷时,春极开口了:“你是新调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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