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忠可不知自己院儿里上演了什么戏码,只是从茶庄回来就兴奋地去前院向周员外禀报,自己今天又谈成了大生意,看来这赚钱的活儿也不是只老二一人会,他周明忠不一样给周家揽来大业务。
进到前院前厅,周明忠发现周员外和周夫人面色凝重坐在堂前,似是有过一番争执。
周员外见周明忠进来黑着脸对周夫人道:“诺,老大来了,你若是信那祸的话,就当着我的面问清楚!”
周夫人红着个眼赌气地偏过头,不想多说半句话。
周明忠见这诡异的场面,虽有不解,但更多的是急切向周员外禀告自己的功绩:“爹,我今儿个将城里东大街的一品阁和芙蓉斋的生意拿下了。”
周员外闻听此言不止没有高兴半分,反而有些心虚地瞟瞟一旁冷着脸的周夫人。“老大,今儿个咱先不谈这生意的事,我倒是问你,你可曾有在老二的药里动过手脚?”
周明忠满心以为周员外会夸赞自己一番,却不料他会突然问到药的事,头脑像短路般出现霎时的空白,待他刚想反驳时,却见周夫人对着周员外怒道:“有你这么问的吗?你何曾见过贼会承认自己是贼的?”
周员外也有了些怒气:“是,明忠是不长进,但是他再不长进也不会做那般残害手足的事!”
“那丫头都亲口承认了,王大夫也确认过那包里装的确是紫桂,人证物证都有你怎还这般偏袒他?”周夫人眼眶红红,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周员外腾地站起身,冲着周夫人咆哮道:“那丫头就是在胡说八道!她是在污陷明忠!”
周夫人也不惶多让,站起身严辞以待:“污陷?!他十四岁时将东院的冲喜丫头强占,害人投井自尽是污陷?!接着又跟后来的两个冲喜丫头勾搭至使那二人受孕,堕胎时染疾而亡也是污陷?!他借生意之明骗取家里钱财与狐朋狗友挥霍,致使生意落败还是污陷?!你自己贴钱找到一品阁和芙蓉斋的老板承接他的生意,以填补他的亏空都是污陷?!”
周明忠刚开始听到周夫人翻他的旧账心里十分不快,当听到自己老爹厚着脸皮去求人承接自己的生意时,万分吃惊,不相信地望着周员外:“爹,她说的是真的?一品阁和芙蓉斋的生意都是你求来的?”
见周员外沉着脸不回答,周明忠突然笑了:“我知道了,原来连你也瞧不起我,在你们心里我就是废物是窝囊废!不错,是我!老二的药是我动的手脚,我在哪儿买的紫桂,一次买多少我都可以一五一十的说给你们听。”
周员外听周明忠破罐破摔地吐露实情,一个踉跄站不稳身,他痛心疾首地望着周明忠:“你……你说的是真的?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因为你们心里只有老二,而且,我也要让这个女人尝尝被下毒的滋味。”周明忠手突然指向一旁悲愤的周夫人,“我要让你尝尝亲人被下毒是什么滋味!”
“大哥,你别说了!”正当周员外夫妇欲哭无泪时,周俊文被小冬掺扶着进了大门。
“俊文,你怎么来了?”三人见周俊文突然出现,也颇感意外,周夫人轻轻拭去眼角的泪问。
“娘,大哥没有下毒害我,这些都是我甘愿受的。”周俊文温和平淡地说道。
周夫人看着周俊文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不能置信地摇摇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啦?”
见周俊文点头,周夫人痛苦地捂住嘴唇,压抑住心底的震惊和悲愤,抬头问他:“那些冲喜丫头也是你故意放走的?”
“至那几起事后,府里不敢招年龄稍大的冲喜丫头,只找些八九岁年生的。那些小丫头本受不住药的苦和躁,就被我偷偷放出府,给了些银两安置。”周俊文说得云淡风轻,却在小冬心里掀起波澜,原来周俊文一早就知道药是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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