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隽说完了这番话,见吕清虽不做声,却渐停了抖颤,似是在慢慢平复情绪,他微叹口气,也不催促,拥着这怀里的人儿,用手在那单薄的背脊上轻抚。过了好一会儿,察觉这人像是要起身,他正要松开两手,就听门外青竹那细细的小嗓子正问道:‘主子,外间桌子已摆好了。。。’黄隽只觉得手下一颤,原先有了些动静的人一下子连呼吸声都止了,他微微一笑,高声回道:‘知道了,你家主子就来’,那门外的青竹原以为小姐还睡着,此时猛地听到小姐的声音,又想起今日他犯下的种种事体,顿时心都紧了,也忘了春溪要他转告的事,只对着门呐呐的应了,转身时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在这门口就这么跌了一跤。
门外的青竹心里乱糟糟的,里间他家主子也好不了哪里去。方才吕清顶着莫大的羞窘说出了积压甚久的心事,他不敢去看向妻主的眼睛,生怕那眼里流露出一丝丝他不能接受的神色,他只管将通红的小脸儿深埋在这人的怀里,一时觉得这辈子再也抬不起头了。。。可,可妻主那原本清清淡淡的声音却说出了那些饱含深情和愧疚的话语,她,她终于体会到自己苦熬的痛楚了么,她,她是允了自己这不知羞耻的要求了么。。。吕清只觉得心跳的极快,连耳际都隐隐响起了轰鸣,他不能分辨这一刻究竟是真实还是幻境,可妻主的那双手,那双透着温暖和怜惜的手正轻轻抚过他的背脊,那一下一下沉稳又坚定的动作拨正了他失速的心跳,赶走了他心头的疑云,帮他止了抖颤,消了晕红。。。吕清默默感受着这无声的爱意倾诉,心中越发的不舍妻主的怀抱,这偌大的天地间唯有此处才是属于他的宁静角落。。。可妻主还挨着饿,那碗汤怕是也放凉了吧。。。吕清虽难舍这片温暖,却不忍让妻主再受那肚饿,他微微动了动,想直起身来,就听见青竹那孩子在门外催促他出来用饭,像是被所有人都知晓了他最隐秘的心事,吕清手心一紧,又想缩回那角落里去了。。。
黄隽见清儿被青竹的那一句问话又招出了不自在,他心中失笑,这薄脸皮的毛病怕是要跟随清儿一辈子了,他两手用了些劲儿,把这不管不顾只往他怀里猛钻的人儿给挖了出来,一张笑盈盈的脸直凑到爱人泛红的鼻尖儿前,故作调笑的说道:‘清儿也忑热情了,为妻自醒来就没洗过澡擦过身,你也不嫌我味儿大。。。’吕清被这人呼吸间的热气儿熏得身子一阵发软,原先消了些的红晕又悄悄爬上了面颊,他仍有些不自在,却不愿再像以往那般压抑心情,苦了自己也伤了身边之人,遂不再做掩饰,只嘤叮一声就紧贴上妻主的面侧,一双柔柔的小手也大胆的圈上了这人的脖颈,轻轻的又有些急切的磨蹭着。
黄隽见清儿如此表现,心中十分喜悦,他家夫郎这薄脸皮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但至少已学会了真实的表达情感需要,他自不会像所谓的道德家们用各种框框束约本,情到浓时与所爱之人同赴那至上的妙境才是他的人生哲学,虽然他还饿着肚子,虽然手边就放着一大碗又香又浓的猪脚汤,只是眼下他更想吃的却是这怀中之人。。。黄隽一手紧搂住吕清,另一只手将那碍事儿的小圆桌挪到一边,待腾出了即将犯罪的现场,他两手并用一把就将这软透了的人儿抱到腿上,让他侧坐着倚靠在自己怀里。吕清被这突来的动作惊了惊,还未呼出声儿来,双唇已被狠狠的夺去,一只带着酸甜和一丝苦涩药味的灵舌已趁势从半启的唇间探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凶猛的搅动,迫的他节节败退,只好遵从那灵舌的强大意志怯怯的摇摆着。
黄隽察觉到爱人细微的回应一时大受鼓舞,当即施展出十二分的手段席卷着那粉嫩小舌,带着它一同起舞,在那小小的口腔中四处点火,所到之处无一不燃起汹汹之势。两人吻得激烈,未及咽下的津悄悄顺着吕清的唇角滴落,带出一条泛着银光的丝线,吕清尚不自知,他早被这激吻冲昏了头脑,只紧紧贴上那夺人心魄的灵舌,追随着它的身影,渴求着它的温度,黄隽却是清明,他瞥见爱人已然全情投入,眉眼间尽数是媚意,当下就伸手探入那衣襟,开拓起新的疆土。索吕清只着家居的常服,没有那些繁复的纽扣,黄隽那只作怪的魔手一路毫无阻碍,沿着那惹人心动的优美曲线,直探到爱人的口,一下子就攀上了那颗鲜嫩的红果,随即用指尖细细的揉搓起来。
吕清一个激灵,只觉得口突的有些发烫,那股子一直纠缠与他的胀痛感似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叫嚣着涌出时更是激起了一大片的燥热。他一阵的难受,又隐隐觉得那燥热的背后似是藏着久违的快乐,他不愿再思考那份高热的源头,只想任自己去沉沦去放纵,让这干涸已久的身子好好的享受一次。他紧闭着双眼,睫羽却不停的颤动,他屏住了呼吸,仍是有细碎的呻吟流出,他无助的扭动着,将口微微前倾,在心底呼唤着那热度再烧的更猛些更强些,最好烧尽他所有的理智,让他彻彻底底的融化于其中。黄隽被爱人展现出的无以伦比的媚态深深吸引,他紧紧锁住那张沉醉的面容,不肯错过那脸上一丝丝的波动,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不由自主的移开双唇,轻舔上那条银色的水痕,舌尖处传来的滋味儿既是醇美也是清甜,就像此时在他怀中不设防的打开自己的爱人,于淡然中饱含着摄人心神的妖艳。
黄隽顺着那道水迹舔舐至脖颈处,一口咬上那跳动不休的青色血管,他用力的亲吻,感受着爱人越来越快的血滑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了千万倍,一种强烈的眩晕直冲上脑门,让他苦苦保持的清明再难维系。吕清早就被那灵舌弄的忽麻忽痒,待感觉到脖颈处的吮吻顿时就酥了全身的骨头,他无法忍耐,猛地一个抖颤,自喉间发出了似悲似泣的一声高音。那拔得高高的声线就像连着炸药的导火索一下子将黄隽的心里的那股火全部点燃,他一把扯开已被他拉的歪斜的衣襟,猛地贴上先前已拨弄良久的那颗红果,先用舌尖轻轻的打着圈儿,又用舌面紧紧的按压磨蹭,最后连带着四周的滑嫩肌肤一起吞入口中大力吸吮起来。那忙着开拓疆土的手也没闲着,高热的手心紧贴着同样高热的柔软身躯,探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摩挲片刻后又毫不迟疑的继续向下,灵活的挑开恍若虚设的衣带,悄悄的潜进了那片未知的乐土。
吕清已是被妻主挑弄的四肢瘫软,唯有靠紧那怀抱才能勉力支撑住自己,他不停的颤抖,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心里越来越痒,他压不住那股燥热,更是无法咽下欲冲破喉头的呻吟,那深埋在他口作怪的人弄的他不住的喘息,那羞于说出口的隐秘之地也跟着不安分的跳动起来。吕清红透了小脸,半启的樱唇也无法闭合,流泻出的破碎声音魅惑的连他自己都不敢再听,只是,只是这份感觉羞则羞矣,却是他渴望已久的甘泉,他要这泉水浇熄他躁动的火焰,他要这泉水灌溉他干渴的心田。吕清被这久违又强烈的刺激卷走了所有神志,他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欲抱紧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人,想把她拉的紧些再紧些,让那些胀痛和煎熬一起被这片高热狠狠清扫,全部带走,只是他已没了半点气力,那双小手也只能软塌塌的搭在妻主的肩头,他虚抓着那白色的里衣,只觉得触手是一片的汗水,那肩头也绷的死紧,这人,也是同样的难耐么。。。吕清微微蜷缩了手指,在心中无声的哭泣,这一天他等的实在太久太久了。。。他不再强压那燥热,也不再试图咽下呻吟,他大声的喘息着,倾身尽力贴上那湿热的灵舌,唇间不时溢出妻主的名字,这欢愉的一刻他只想毫无顾忌的唤着爱人,唤出他所有的苦恋和深情。。。
黄隽被爱人那毫不掩饰快感的急喘压垮了最后一丝清明,手心匆匆掠过那一片密密的草丛,一下子就抓住了已微探出头的快乐中心,他小心的抚弄着那段纤细,细细的感受着那份嫩滑,随即大力的研磨起顶端的圆润,要为怀中人儿制造出最强劲的一波浪潮。。。已完全沉沦的吕清隐隐觉得妻主的手探入了那片隐秘之地,他不自知的微微分开双腿,借着妻主那充满力度的胳膊勉强抬起了身子,心中期盼那双神奇的手再多带来些快乐和满足。他不知自己这无意间摆出的姿势若是让那些道德家们瞧见定是会斥为□下贱,他早已抛却了所谓的训导和脸面,此时的他只想要的多些再多些,让这身子永远记住这一次的放纵,让那新婚之夜的咬牙忍痛,之后三载的日夜苦等和这段时日备受煎熬的清冷独卧从此都抛于脑后。。。
吕清贴紧妻主的面侧轻轻的唤着,急急的喘着,尽情的呻吟着,待感受到已忍耐了好久的地方终于落入了那温热的手心,他不禁一阵的颤栗,连脚尖都绷紧了些,他止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最高音的呻吟,眼角也跟着溢出了泪水,这强烈的快感不停催促着他,他哭着喊出了今日这场欢爱中唯一的一句话:‘亲我,快些亲我。。。’那拉长的声线还未消音,就见忙于他口处的那人猛地抬起头来,吕清于泪光中看的不真切,只循着那股热气儿凑上前去,将抖颤的双唇紧紧贴上,小舌也急切的在那温柔的两瓣上舔舐起来。黄隽盯着爱人这一副横生的媚态,只觉得像是掉进了燃烧的火炉,浑身烫的发痛,他一把噙住那双樱唇,引导着那得其门而不入的粉嫩小舌,于两人唇齿间不住的纠缠,逗弄那段纤细的手也没停下,又加了些力度上下摩挲着。待察觉那圆润的顶部已泛湿了一片,黄隽就着手心处的那片滑腻抚上了怯怯藏于深处的小球,那里是同样的高温同样的细滑同样在无助的颤抖,他轻轻捏着那两颗小球,攥紧些又略略松开,他也没冷落前面的那段纤细,手指不时灵巧的滑动,带出一片啧啧的水声。
黄隽见吕清眉头蹙紧眼帘猛颤,鼻息短促而急切,喉间无意识的轻哼着,双腿更是不自知的扭动,显然快要到了极限,他心中大慰,爱人这般的快乐都要归功于他的手艺,自己做了四十多年的男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取悦手下这副身子如何为他带来无上的妙处。黄隽虽有心让清儿再多享受一点,只是他还顾虑着清儿的身体,也知房事间要适可而止,遂一把将舌头探入那樱桃小口的深处,堵住即将倾泻而出的全部呻吟,手里也一个收紧,在那顶端轻轻一掐,就见怀里人儿一阵猛颤,一下子抓紧了他的胳膊,那段纤细跟着抖了两抖,吐露出的一片晶莹瞬间就打湿了他的手心,更是溢出了指间沿着那隐秘的缝隙不停的滴落。。。黄隽轻轻松开那两片已是红肿不堪的双唇,又看了看右手上的大片白浊,心里不禁失笑,看来清儿的确是积压已久,今日这一场发泄定能缓解先前的苦闷,不过失了如此之多的华,还是要先补一补才行。。。
黄隽见清儿还处在余韵之中,只紧紧闭着双眼,似是在流连那最后一刻的甘美,他心中微痛,不忍再见爱人这如同没有明天一般的神色,遂凑近些贴上那张失神的小脸,在那颤个不停的眼帘上轻轻的啄吻,盼他知晓那份温热还在身边,那被他深深放于心底的人也不会离他远去。。。待吕清从这一场欢畅淋漓的发泄中渐渐清醒,一睁开双眼看见的就是妻主那张温柔的脸,他呆了呆,突的忆起方才两人是怎样的胡闹放纵,自己又是怎样的不知羞耻,他一时无法接受这事实,身上犹残留着莫大的快乐,心里却涌上了无比的自弃,吕清呆怔着一张小脸,自我厌弃的泪水就这样顺着眼角一点点的滑过。。。黄隽都不用去猜,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家夫郎纠结的心思,他暗叹这教育夫郎的课程看来得继续开展下去,且还要加大力度,若日后每次的亲密完了都来上这么一出水漫金山,那岂不是太失了兴致太煞了风景。。。
黄隽搂紧这默默流泪的人儿,帮他掩好散乱的衣襟,又把些零碎的发丝拢到他耳后,这才深深的望向那双泪眼,轻声问道:‘清儿方才快活么,为妻反正是挺快活,我想清儿也同我一般吧。。。’吕清那阵子自弃的情绪还未过去,就见这人已凑到他面前,嘴里问出的话忑不正经,可那眼里却是期盼中又有着担忧,直让人不忍拒绝,他心中不自在,遂不敢与这人对视,只微微垂下眼皮,踌躇了半天才有些沙哑的回道:‘你怎么会快活,你又没。。。’还未说完,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些男儿家不该说的羞人的话,吕清一时困窘,也顾不上前一刻还在恨自己太过放任,只一个扭身钻进这冤家的怀里,照着那口一通的乱捶。黄隽则被这惊人的半句话雷的差点要仰天长啸一声,他家的解语花实在是太太贴心了,独自享受之后还惦记着他没有享受到不忘拉他下回一同分享,如此罕见的一朵解语花居然被他采到,自己上辈子该是积了多少福气啊。。。黄隽心里已是乐的冒烟儿,口的那点小痛也不值一提,他一把攥住那捶个不停的小手,紧紧凑到那已红透了的耳边调笑着说道:‘听清儿这声音也知清儿方才很是快活,为妻很欣慰你还惦记着我,下回定不辜负你的心意,咱们一起快活可好。。。’
耳听着这露骨的调戏之语,吕清是又气又羞,虽有心反驳过去,可这话头却是他自个儿给秃噜出来的,他恨这冤家只知顺杆儿爬尽拿些言语挤兑于他,欲挣开那紧紧制住他的双手,忽然又忆起先前的那场胡闹里,这人,这人确实是一直苦苦忍耐着,他还记得那肩上一片的汗水,那绷紧了的脊背,还有那些压抑的急促的气息。。。吕清一时涌上百般滋味,那些厌弃自己的情绪被妻主毫不掩饰的爱意一扫而空,已不再纠结于他的心头,他渐渐停了挣扎的动作,微微偏过小脸,终于对上了那双笑盈盈的眼睛,他痴痴的看着这人,看着眼前这个爱他怜他用心哄他又总是惹他气恼的人,轻轻探出手去抚上那犹带着汗水的额角,片刻才缓缓说道:‘我很快活,很喜欢,真的。。。’见那盈盈的笑眼猛然带上了些不可置信的神色,吕清嘴角一弯,轻点上那额头,小小声的嗔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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