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就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随手拿起今天的报纸来看,心急如焚的在环保局的接待室里等了差不多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工作人员才过来告诉他赵局长来了。
刘海瑞起身板着脸过去推开了赵局长的办公室门,看到是区委一把手,赵局长立即满脸堆笑的迎上去打招呼:“刘书记,您过来了,您快坐,快坐。”
刘海瑞一脸不悦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赵局长赶紧又是安排人上茶,又是掏出一盒中华给刘海瑞敬上一支,用打火机点燃,看着刘海瑞的神色有些不太好,就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区委书记突然一大早来环保局找他有什么事情。
刘海瑞吸了一口烟,瞥了一眼赵局长,说道:“赵局长,你这工作作风可要好好改正一下啊,这都上班多长时间了,我在接待室里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了,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那咱们的工作还干不干了啊?”
赵局长立即陪着笑脸解释道:“刘书记,那个……那个早上路上堵车,所以……所以我来的晚了一点。”
“堵车也不是理由,知道每天这个点堵车,那你早出门个十几分钟不就好了吗?”刘海瑞板着脸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工作作风可不行啊!”
“是,是,以后我早点出门,一定按时来单位。”赵局长立即唯唯诺诺的点着头说道。
见他的认错态度倒是不错,刘海瑞原本板着的脸色也就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深谙领导批评下属的艺术,尤其是为官者,更是需要掌握批评的艺术。批评在官场的日常工作中是不可避免的,它既是一种重要的激励方式,又是一种有效的沟通信号,在领导者的领导实践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它又是很多领导者常常感到无法回避而又深为犹豫的领导手段。需要认识的是,这种手段不仅是工具论意义上指向结果的工具,它更大程度上是一门直击心灵的艺术。批评之所以作为一门艺术,在于它并非只要满足某些既定的条件请收藏、推荐得到某种确定的结果,而更多的取决于一些微妙的、甚至难以言传的感应和领悟,特别注意对批评对象、批评时机、场合和方式的选择。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对批评艺术的巧妙运用可以使领导变得事半功倍。
对于混官场的人来说,批评是领导的基本功之一,刘海瑞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掌控了产霸区的大权,身为一把手,自然懂得批评的必要性和重要意义。作为领导,日常工作说白了其实就是批评和表扬,而非重大据侧、表扬的工作人人都愿意。批评的工作难免让人尴尬,可又不能不做,所以批评的经验很有必要,不懂的批评的意义和作用,只一味的容忍下级,这样领导的工作无疑是问题成堆的,一个领导不能总是老好人,有时候必须进行必要的批评以加强纪律。如果不做到这一点,同样的错误还会再次发生,恰当地运用批评的手段纠正下级的错误是领导者的应尽职责,从管理职能来看,不敢批评下级的人,是没有资格当领导的,从个人能力来看,领导必须有批评下级的自信和勇气,有发现并纠正下级错误且使之改进的能力,举杯这样的素质才能高效率高质量的完成工作,才能保证达到工作的目标,但批评也是一种相当难的领导艺术,批评好比做手术,出一点差错就会伤人。
懂得在什么时候提出什么样的批评,不至于让下级的颜面无光,这一点很重要。尤其是要懂得转换态度。看到赵局长的态度很谦逊,刘海瑞也就不再深究了,本来迟到早退就是官场中那些稍有身份地位的领导的正常现象,太过严厉的对赵局长提出这方便的批评,反而会让他心里对自己产生埋怨,再说了环保局马上下来检查工作,正是需要让赵局长效力的时候。
于是,刘海瑞就缓和了态度,指了指沙发说道:“老赵,别总是站着,坐吧。”
赵局长看到刘海瑞的态度好转了,就赶紧笑着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眯眯地说道:“刘书记,今天这么一大早过来,有什么吩咐吗?”
“老赵,是这样的,早上我接到了市环保局的一个领导的电话,从明天开始,咱们市环保局
要对咱们区里的化工能源企业进行为期两天的环保方面的检查,最近呢,我这个身体有点小毛病,刚向市里领导打了招呼想休息几天,这个工作啊,你们环保局也是你们环保局分内的工作,由你赵局长全面负责。”刘海瑞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
赵局长马上点着头说道:“好,好。”
“还有啊,市里下来检查,一定要做好接待准备工作,今天你抽时间和那几家大的化工能源企业的负责人都打招呼说一声,提前做好接待应对工作,该的时候也要一下,这个我不多说了,赵局长你应该也明白的。”刘海瑞稍微暗示了一下赵局长,在官场这么多年,刘海瑞深谙这其中的潜规则,所谓的上级下来检查,其实也就是走个过程,下来混吃混喝,拿点好处,只要问题不大,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过去了。
赵局长讪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刘书记,我明白,您放心吧,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好的,每年年底市环保局都会下来检查,没什么事儿的,您就不用操心了。您着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看到赵局长这么自信满满的样子,刘海瑞也就不再多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他笑呵呵的摇摇头说道:“问题不大,就是最近这xiong口老是疼,医生让我住院观察几天,那这件事老赵你看着办吧,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说着话刘海瑞就站了起来。
赵局长忙跟着站起来说道:“刘书记这就要走啊?不坐一会儿?”
“不了,你忙你的吧。”刘海瑞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就走出了赵局长的办公室。
安排好了环保局检查这件事后,从环保局出来,刘海瑞就直接开车去了市里吴姐的住所。打开门进到房间里的时候,就见吴姐正弯腰在收拾行李,听到有人进来,扭头看了一眼,微笑道:“我还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吴姐收拾的怎么样了?”刘海瑞问道。
“差不多了,一会儿咱们就出发吧。”吴敏将行李箱拉上,拨了一把垂在鬓角的发丝说道。
“本来我一早就过来了,刚才突然又有点事。”刘海瑞随口说道。
吴敏扭过头来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儿啊?”
“我早上一出门,就接到了市环保局的电话,说是明天开始要对产霸区的化工能源企业进行为期两天的环保方面的检查。”刘海瑞说着话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吴敏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说道:“那要是你有事的话,那你就别跟姐一起去了吧?工作要紧。”
“没事儿,我已经安排好了。”刘海瑞若无其事的笑道。
吴敏想了想,微笑道:“不过这也不用你亲自操心,环保上的事情有环保单位呢。”
“嗯,我刚才来之前去区环保局给赵局长安排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刘海瑞点了点头说道,一扭头就看到吴姐正在背对着自己,弯着腰换鞋子,那圆润的臀部就那么直直的面对着他,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的左右扭摆着,看的刘海瑞心里忍不住一阵痒痒,便悄悄的上前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将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宝贝紧紧的顶在她丰腴的屁股上,坏坏的笑道:“吴姐,你勾引我呢。”
吴敏抬起身子,扭过头来暧昧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别闹了,让姐先穿好鞋。”
“我想要。”刘海瑞将嘴巴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耳语道。
吴敏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说道:“不行了,时间来不及,等咱们过去了有的是时间,乖,听话……”吴敏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的从刘海瑞怀里扭过身子,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穿戴整齐,将头发扎起来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就和他一起下楼去了。
帮吴姐将行李箱塞进后备箱里后,两个人就坐上车直接前往机场了。
车子在机场高速上飞驰着,刘海瑞看着两边荒凉的田野,冬日的阳光迎面洒来,身边又坐着这么一个俏丽的女人,他已经很久没有出去放下那些烦心的事情出去散散心了,想着即将和吴姐就要去云南那种旅游胜地共度为期一个礼拜的二人世界,甭提他的心里现在有多期待了。
约莫二十分钟后,刘海瑞就将车开到了机场的国内候机楼,让吴姐下了车之后,他又将车开到了机场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后赶到了候机楼里。没有等多长时间,就到了登记时间,陪着漂亮的女副市长一起坐上了去云南的航班。
这次陪着和自己有着几年深交的女副市长去云南旅行,是刘海瑞这些年来记忆很深刻的一次旅行。在他的记忆中,最为深刻的一次出远门,要算那次和省建委规划处的处长蓝眉了,那次在海南三亚,两个人玩遍了三亚的所有景点,每天都会疯狂的欲爱,这些记忆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两个多小时的空中飞行,吴敏可能是因为离婚的事情使她的心理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坐上飞机后就向空姐要了一条毛毯盖上,闭着眼睛开始休息。而刘海瑞其实是很怕坐飞机的,他总是觉得这么一个庞然大物里面坐着一两百人飞在几千米的高空极其不靠谱,那种感觉就像是当官的感觉一样,有一种如履薄冰忐忑不安的感觉。手机也不能用,吴姐又在休息,刘海瑞实在是无聊的没事儿干,就一个劲儿的盯着在机舱里走来走去的空姐看。
起初对于刘海瑞那直勾勾的眼神,空姐每次在看到时都会对他付之一笑,但渐渐的,那个负责后半段机舱的空姐就对于刘海瑞那火辣辣的眼神有些回避的意思了。当然,刘海瑞并不是因为空姐长的漂亮才看她,他这些年所接触的女人们,从长相上来说,和这个空姐也不相上下,只不过他是喜欢看空姐身上那套职业制服而已,脑海中幻想着身边的吴姐要是穿上一套空姐职业装和自己办那事儿,那该多刺激啊,男人嘛,心里都有一种制服情结。
到了目的地之后,两个人买了一本旅游指南,将第一站选择在了苍山。两个人下午就去逛了一次苍山,由于旅途的劳累,从苍山回来后,两人就先睡了一觉,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到大理的街上逛,在这几千公里之外的陌生城市,谁也不用顾忌彼此的身份,反正这里也没什么熟人,吴敏不论走到哪里都挽着刘海瑞的胳膊,两个人就像是一对情侣一样的亲密无间。到底是旅游胜地,满街都是旅游用品、纪念品和所谓的特产。这些东西又不能带走,对于刘海瑞来说,吃的品尝了,玩的也看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但吴敏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刘海瑞最钟情的还是那些街边小店里卖的葫芦丝,因为他很喜欢一个在九十年代很火爆的摇滚歌星的那首《灰姑娘》,那首歌的前奏就是葫芦丝伴奏,于是他便花了200块钱买了一只葫芦丝和一本歌谱,当场就给姐吹走了一曲《灰姑娘》,听得吴敏是如痴如醉,对他钦佩不已,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多才多艺的嘛。”
“那当然了。”刘海瑞得意洋洋的笑道。
在大街上一直逛到了太阳落山,晚上两个人在街边品尝了一下当地的特色菜肴,在刘海瑞看来,并不算好吃,就他所走过的地方而言,他觉得云南的饭菜是最没有口味的,清淡无味,但肯定是最健康的事物。比如说,尤其是让他不能接受的是青菜稍微用水煮一下就直接开吃,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这些少数女足的姑娘的皮肤才会那么细嫩。
晚饭后,两个人回到客栈里洗漱了一下,自然而然的是展开了一场翻云覆雨的战斗,激烈的战斗结束后,吴敏躺在刘海瑞的怀里,听着客栈外面楼下的传来的少数民族悠扬的音乐,在这种与世无争的环境中,让她觉得身心从来没有如此的轻松过,温柔的说道:“海瑞,姐觉得现在很幸福,要是能一直能和你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就好了。”
“呵呵,我也很高兴的。”刘海瑞搂着她说道,他也很久没有出来散
过心了,长年累月的处在那种充满纷争的特殊环境中,真的也是有些厌倦了,能够偶尔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出来旅游一下,散散心,也是相当悠哉的。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六点多就起来了,在客栈里吃过饭后,就赶上七点半的长途汽车去丽江。在万道霞光中离开了大理古城。在车上乘务员说车程要三个多小时。虽然坐车很累,但看着沿途这样美不胜收的景色,身边又坐着这么一副美艳的女副市长,刘海瑞哪里还会觉得累呢。汽车渐渐的驶离了大理,沿着苍山山脉行驶,在清晨的雾气中,黛色的青山显得更加雄伟和神秘,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着苍山雄伟的景色,然后会心的笑了笑。洱海在朝阳的照射下,就像是一面波澜不惊的镜子一样,反射着耀眼的金辉。当两人恋恋不舍的向苍山和美丽的洱海抛去最后一眼的时候,汽车转过弯去,将大理古城翻了一页。
试过苍山,汽车行驶到了另一个山脉。窗外的景色逐渐白嫩的荒凉起来。期间路过一座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那座桥细高雄伟,高高的靠着几根柱子架设在深深的沟谷上,听乘务员说和南斯拉夫影片《桥》中的那座被炸毁的桥一样,不管是为了宣传旅游还是为了什么,刘海瑞倒是觉得这座桥挺雄伟的。
接着没有多久,汽车路过了一个军事训练场,应该是坦克训练基地,不过刘海瑞没有看到什么先进的玩意儿,因为他看到摆在训练场中的都是那种六九式的老鼓动,山坡的红土被坦克碾压的好像是被犁过的地一样坑坑洼洼的。
“看什么呢?”吴敏看到刘海瑞盯着窗外的军事训练场认真的看着,就扭过头来笑着问道。
“看见没,那是六九式。”刘海瑞回过头来说道。
女人天生就对军事方面的知识没有什么兴趣,在她的认知中,‘六九式’是一个让人脸红耳赤的词语,她还以为刘海瑞在故意逗弄她,就轻轻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娇嗔地说道:“说什么呢。”
刘海瑞疼的小声‘哎呦’了一下,有些纳闷地说道:“怎么了?”
“你刚才说什么了?”吴敏暧昧地看着他问道。
“六九式啊。”刘海瑞纳闷地说道,紧接着顿时恍然大悟了,随即嘿嘿的笑着说道:“吴姐,你该不会是想歪了吧?我可是说那些坦克呢,哈哈……”
“坏蛋!”吴敏意识到自己想歪了,顿时脸上一阵羞红,娇羞的垂了他一拳,就被刘海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吴敏就顺势将身子靠在了刘海瑞的怀中,和自己心爱的小男人能经历这样一次履行,让她原本沉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刘海瑞的一只手随之环过她肉感的腰肢,用她的风衣作为掩饰,绕到了她的xiong前,轻轻的抚摸起了她高耸而软中带韧的美好,吴敏生怕被同车的其他游客看到,又不敢做声,就只能提心吊胆的任由刘海瑞的手藏在大衣里在她的xiong前肆意妄为,不过那种感觉却是无比的刺激。
汽车渐渐的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爬上了一段高坡,车子进入了云雾之中,让人有一种如履仙境的感觉。路的左侧是光秃秃的荒山,右边是很深的峡谷,在峡谷底部,偶尔能看见几个小小的村落,每一个村落也只有零落的几乎人家,房子都是那种很破旧的石头房,院落很残破。谷底的山坡上零星的长着几颗核桃树和一小片贫瘠的土地。刘海瑞看到生活在这种与世隔绝的环境中的人家,想着他们那艰苦的生活条件,不由得就联想到了政府经常在新闻媒体上吹嘘的老百姓奔小康之类的宣传,突然就觉得自己肩头的胆子更重了,虽然这些年在产霸区,他的确为老百姓办了一些事实,但还有很多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很底下,需要政府去改变和关怀。
汽车载着他愤愤的心情行驶到了一个山顶,山顶的一小片平地上摆着一些做工粗糙的瓷器,应该是家庭用来盛水或者做咸菜的日用器皿,这是刘海瑞见过的最原生态的瓷器了。他一边欣赏着窗外的美景,一边将手从吴姐xiong前的美好上缓缓的向下滑去,来到了她的大腿上,在她大腿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会儿,就悄无声息的挪到了腿心处,隔着裤子抚摸着那鼓起的小丘,看着吴姐那因为紧张而胀红的脸颊,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带着一个美人旅游就是好啊,以后看来每年没什么事的话,就抽出点时间来带女人出来旅游。
车子开始向山谷驶去,随后又爬上了一个山顶,景物开始变得有了生气,山上已经有了树木,右边的山谷里,已经出现了大片的土地。这土地从谷底一直延伸到了半山腰,形成了层层叠叠的梯田,田里水光潋滟,就像是一块透彻的明镜,映射着上午的阳光,景色非常优美。田野里有两三个农妇在干着农活,不由得让刘海瑞想到了一句广告词“农妇、山泉,有点甜”,这样悠然自得的生活,倒是让他挺向往的。
他一边欣赏着窗外的美景,一边还在大衣的遮掩下轻轻的抠着吴敏的花唇,随着刘海瑞手指的刺激,吴敏渐渐情不自禁的就将双腿张开了一些,往前蹭了蹭屁股,就那么品味着那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路的两边突然出现了红土区,绯红的土壤上长着青翠的树木,谷底的河流里流淌着血一样的溪水,刘海瑞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红河谷,那溪水红的鲜艳而浪漫,真像是到了一片仙境一样,与三亚的景色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汽车在红土区行驶了一段路后就开始下坡,渐渐的驶下了山坡,来到了一个市场停了下来,乘务员用话筒说道:“大家下来休息一下,上厕所的上厕所,喜欢买土特产的可以买点土特产。”
车上的人就蜂拥下了车,刘海瑞和吴敏也下了车去转了转。这个市场不大,但货物不少,什么野蘑菇、野封你们、野山菜等等是应有尽有。还有当地的特色小吃和烧烤,其中还有一款让他很咋舌的烤蚂蚁。这玩意儿刘海瑞可是从来都没吃过,不过看着那烤的焦黄的蚂蚁,不知道是因为肚子饿还是什么,他竟然觉得很诱人,于是就买了四串,和吴敏每人两串,可是刚吃了两口,那种酸涩的味道就让他觉得很是恶心,跑到路边哇哇的吐了出来。倒是吴敏倒没什么反应,反而还说很好吃。
在这个市场停留了半个小时,大家重新坐上了车,坐下来后,吴敏伏在刘海瑞的耳边小声说道:“你这坏蛋,刚才在车上弄得人家都湿了。”
刘海瑞看着吴姐那暧昧的眼神,笑嘿嘿地说道:“那是你太敏感了。”
“坏蛋!”吴敏像个小女孩一样娇嗔的骂了一句,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刘海瑞坏笑着再次将她搂进了怀里。车子开始在平坦的道路上行驶了,差不多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就到了目的地丽江。
在丽江新城的汽车站下了车,刘海瑞发现也和别的城市没有什么区别,除了饭店和旅馆,就是商铺和商场,唯一好的一点就是没有发现那些工业的迹象。丽江他是第一次来,以前只是在网上看到大家说很好玩。两个人就向不远处的古城步行而去,走了没有多长路,就看到了一个大水车,那应该就是丽江古城的门户了。走近了去看,上面有前任书记的题词,虽然书法水平不敢恭维,但也毕竟是一代元首。
过了水车的小桥,就算进入了丽江古城,放眼放去,满眼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街边那些敞开门帘的小店里面全都是各式各样的小商品。窄窄的街道全是用大石块铺就的,街道两边是清澈的长流水,有妇女在流水里洗着青菜和莲藕。两个人一边欣赏着古城的风光,一边向里面走去,询问了几家旅店,都是家庭旅馆,两人选了一家环境卫生比较干净,价钱也不算太贵的旅馆就住了下来。
放下行李安顿好之后,肚子也饿了,就想着在这家旅馆直接吃饭,但问了问价钱,刘海瑞就被吓傻了,妈的,一盘花生米要三十块,更别说其他菜了。于是两人就干脆走出旅馆,想先吃饱肚子再看看这里的风光。在街上吃了点小吃后,吴敏说有点累了,索性刘海瑞就陪着她回到旅馆里去休息。
坐了那么长时间的汽车,两个人的确是累了,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来,洗漱了之后就出去逛街。走在方
块铺成的街道上,欣赏着古城的建筑,刘海瑞在建委系统干了几年,自然是对古城的建筑风格和布局很感兴趣,看着古城的建筑规划的井井有条、虽然很拥挤,但是很有序,所有的房屋都雕廊画栋,建工考究。临街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各种民族服饰和货物琳琅满目,小到几元的挂坠,大到几十万的古玩,应有尽有,让人目不暇接。
两人一路观光来到了古城中心那个叫四方街的地方,发现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广场,一大堆七十岁的老太太转成一圈在那里跳舞,中央放着一个破旧的录音机,播放着不知名的曲子,老太太们头戴着布帽子,xiong前昔者十字交叉的白带子,一个个跳的神情怡然不亦乐乎。刘海瑞对这些中老年舞蹈团没什么兴趣,正打算拉着吴姐离开,却看她竟然被这些老太太们给感染了,也高兴的加入了其中,跟着蹦Q的跳了起来,完全陶醉在了那种快乐的情绪之中。
刘海瑞干脆就站在一旁点了一支烟,看着吴姐跟着这帮老太太跳舞,那曼妙的身材跟随着老太太们的舞姿舞动着,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这样的吴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大姑娘一样,谁也不会想到她会是河西省西经市的女副市长。
跳的满头大汗之后,吴敏才从里面走出来,然后两个人就继续走马观花的逛街。在古城里走了有一半的路程,看到每个地方其实都差不多,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复制的一样,又被幅限制的复制粘贴而成,倒是有一个高高的亭子,看上去挺漂亮的,站在那里能够俯瞰古城全貌,于是两个人就朝着那个亭子进发。
两个人拾级而上,终于是爬到了亭子下,站在这里居高临下,整个古城的风景尽收眼底,亭子上有一圈木椅,刘海瑞和吴敏就坐下来休息。亭子下面的古城街道上人流如织,好不热闹,但是这里却很清静,后面是一处树林,半米多高的环状椅子背可以把外面的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偶尔会有几个游客来到小山丘下,看到亭子上有一对男女,也就识趣而下了。
在这样的环境中要是能来一发,那该多爽啊,刘海瑞这样想着,就忍不住搂住了吴敏,吴敏像是也在等待这一刻一样,闭上了眼睛,扬起下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刘海瑞看着吴姐那娇媚的神态,便俯下头去,将大嘴贴在了吴姐那红润性感的芳唇上,伸出舌头拱开了唇瓣,吴敏的香舌随之也迎接了过来,触碰之间,滑滑的舌头,暖暖的温度,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是那么的热烈而激情。
刘海瑞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周围,以防有人过来,心里带着那种担心和恐惧,更让他觉得特别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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