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捉奸在床”,这一次他终于是将妻子和刘海瑞堵在了房间里,看着他们一丝不挂的呆在床上,心里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可是同时也有一股极为愤怒的火焰冲上了脑门,即便是自己在外面玩女人,但朱秀芳毕竟是自己的妻子,男人的尊严让李启科觉得特别耻辱,特别是被这么一个小男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心理极度的不平衡。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这件事不可避免,但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太残忍了,更残忍的是,他在门外听到了妻子和别的男人那种进入状态后痛快淋漓的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层次递进,给人的想象留下了太大的空间,而妻子和自己在一起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表现出这个快活过的。
自己的女人,在一个小男人的身体下面爽着,这滋味,让身为西经市政协副主席而一直高高在上的李启科心里真不是滋味,他妈的,够男人!他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情绪彻底失控了,冲着他们就怒不可遏的大骂了起来:“他妈的,狗男女,老子早就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会干什么好事儿,还真是没想到啊,老子说要去外地,你这骚货就把这小杂种给叫到家里来干这事儿了,还过起了小日子,给这小兔崽子做饭吃!”李启科说着话,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残羹冷炙,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作为朱秀芳的丈夫,他还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
刘海瑞先是痴痴的愣了一会儿,见集成的事实已经是没办法狡辩了,就鼓起了勇气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啊?”
李启科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想干什么!老子要宰了你们!”
朱秀芳整个身子埋在被窝里,只探出了半张脸,惊慌失措的看着站在门口怒不可遏的丈夫,又看了看刘海瑞,知道今天被丈夫捉奸在床,想狡辩什么也不可能了,干脆就和刘海瑞站在了一条战线上,鼓起勇气冲李启科说道:“李启科,我们干什么你管不着,你不也是在外面有女人吗,你凭什么管我!”
朱秀芳胳膊肘往外扭的态度简
直太让李启科措手不及了,好歹与他结婚十多年了女人了,那么多个日子的同床共枕,竟然在这个时候站在了别的男人那边和自己叫起了板,这让李启科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的老婆,他的合法妻子,现在和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的被他捉奸在床,竟然还这么嘴硬,一股怒火顿时冲上了李启科的脑门,他愤怒的指着朱秀芳质问道:“秀芳,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秀芳努力的做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脸色逐渐平静的简直可以用波澜不惊来形容,她说道:“我还要问你呢,你不是外出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朱秀芳已经与自己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这无疑给了刘海瑞一些底气,他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就摆开了架势说道:“李哥,你自己在外面玩女人,却不放心自己的老婆,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说完这句话,刘海瑞隐约有一种蛋疼的感觉,心想自己现在和人家老婆睡觉被捉奸在床,竟然还有脸教训人家。
李启科实在是被妻子联合刘海瑞气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骂道:“秀芳,你是我老婆,和这个小子偷情现在被我逮到了,你还问我什么意思?真是岂有此理!”
朱秀芳仍然气不喘心不跳地说道:“李启科,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我也没说你什么,咱们的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你也没资格管我!”
李启科看着妻子如此精彩绝伦的表演,只觉得心里一阵气血翻滚,她没想到妻子非但没有被他捉奸在床而有任何的忏悔之意,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和自己叫板,弄得他自己都怀疑和她是不是真的是夫妻,想起曾今两人刚结婚时那些牵手的浪漫,那些翻云覆雨的激情,她小鸟依人的依偎,温柔发嗲的呢喃,都是假的吗?
而刘海瑞在听了朱秀芳的话后,也来了底气,一边慢条斯理的穿上裤子,一边冲李启科说道:“李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说到底都是你的不对,你在外面玩女人,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朱姐为你守身如玉呢!”
“他妈的,你上了老子的老婆,还有脸说这些话啊!”李启科简直快要被刘海瑞给气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对狗男女被自己捉奸在床了,还会表现出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来。
现在李启科才算明白了,一个男人最大的痛苦,并不是事业上的失意,而是被自己的老婆给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还不打紧,更要命的是人家还亲自把绿帽子拿到跟前给自己戴在了头上。
李启科一时间就像是个小丑一样站在那里,看着那一床狼藉,心里仍然气血翻涌,而朱秀芳把目光看向了床下的地毯,明显的是在逃避他愤怒的目光。
“他妈的,姓刘的,老子跟你拼命了!”李启科明知道以自己的身手不是眼前这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的对手,可是这个时候自己再不表示一下的话,那这小子还会怎么看自己,而朱秀芳又会怎么看自己,在自尊心的驱使下,一边大吼着,一边冲了上去,一只手卡住了刘海瑞的喉咙,然后一手抓住了刘海瑞的脚踝,可能是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会爆发出连自己也难以想象的爆发力,刘海瑞竟然被这家伙直接给拉到了创下,浑身只穿着一条裤衩。
奶奶的!这家伙疯了!刘海瑞的第一反应就是李启科彻底被激怒了,他这个时候还不想和他动手,毕竟是自己睡了人家的老婆,如果再动手打伤他的话,说不定会彻底激怒了这家伙,一旦事情闹大,对谁都是没好处的,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已婚女人而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李哥,有什么话好好说,咱们别动手动脚的行不行?”刘海瑞并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知道这个时候李启科正在气头上,于是就假装服软,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希望这件事能够在这个房间里就得到解决。
“好说!好说你妈的比!”李启科看到刘海瑞那一点也不反抗的样子,反而更加的怒不可遏了,一通拳脚就往他的身上招呼去了。
“李启科,你助手!”朱秀芳看到刘海瑞没有反抗,就赶紧大喊了一声,“你不能打他!”
听到老婆的劝阻,李启科用那火一样的目光看向朱秀芳,冷笑道:“老子为什么就不能打他?是怕老子打伤了你这个小奸夫是吧!”
“他好歹也是个区长,你也是个政协副主席,你打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朱秀芳一脸焦急的说道,她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一旦闹出去,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这张脸还怎么见人呢。
“呵!”李启科听到朱秀芳的话,讽刺的一笑,说道:“我告诉你,要是这小子是个平头百姓老子还能忍一忍,他越是嚣张老子就越要老虎嘴里拔牙!老子倒要看看这小子有什么能耐!”
骂完,李启科又朝刘海瑞冲了上去,以刘海瑞的身手,要摆平这个养尊处优的胖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是真和这个正在气头上的男人动起了手,只会把事情闹大的,所以刘海瑞只是不紧不慢的伸手阻挡着李启科的攻击,在保证自己不受到伤害的前提下,也没有去伤害李启科,一边后退着,一边嘴里说道:“李哥,有话好好说,我不像个你一般见识!”
“你动手啊,你他妈动手啊!”李启科冲刘海瑞拳脚并用,可就是伤不到他一根汗毛。
“我真动起手来就不是这样了!”刘海瑞用力的一把推开了冲上来的李启科,直接将推的打了一个趔趄。
“他妈的,老子要去告你,去市纪委告你!老子要让你这小子身败名裂,操你妈的!”李启科已经是气疯了,嘴里胡乱的叫骂了起来。
朱秀芳也知道李启科的本事,把他把刘海瑞激怒了会吃苦头,也不顾自己没有穿衣服,反正她的身子都被这两个男人碰过了,她上前去使劲的抱住了李启科,说道:“你别闹了,你不怕事情闹出去了人家笑话你吗?你还想不想当官了?”
李启科混在市政协副主席的位置上不容易,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这种事情一旦闹出去让大家知道了,大家更多的只会是看笑话,在同情他的同时,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窝囊废,这样想着,李启科那暴躁的情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愤怒的目光落在了朱秀芳身上,却看见了那令任何正常男人都为之心动的摆设:两只雪白的xiong脯上,比起身体的其他地方白的有些刺眼,而上面赫然的印着几个红色的吻痕,小腹的一片平滑之下那黑色的深处,还带着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这一幕让李启科简直快要崩溃了。
李启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股邪念,那种不平衡的心理,强烈的报复心理,心里涌动着强大的愤怒是一场凶猛大火,这一刻他想到了发泄,他想听到这个背叛自己的妻子在自己身体下发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叫声。
狗日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他抱起妻子朱秀芳柔滑的身子往床上一扔,然后看着呆站在一旁的刘海瑞警告说道:“给老子老老实实的看着,敢动一动老子跟你没完!”说着话便扑向了妻子朱秀芳。
奶奶的!这家伙玩的哪一出啊!刘海瑞一时间有点纳闷了,看着李启科那个举动,竟然觉得有点好笑,当着别人的面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啊!”朱秀芳惊叫了一声,开始推搡了起来。
“叫啊,用力地叫,刚才不是叫的很欢快吗!”李启科此刻的心里只有恨。
朱秀芳不敢面对丈夫那种凶狠的表情,也不敢大声的叫,生怕引来了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但仍然用力的挣扎着,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那种挣扎几乎可以说是徒劳的。
李启科一只手紧紧按着妻子,一手很麻利的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裤子,然后也省去了以前两个人那些摸来摸去的预热过程,直接就锁定目标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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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朱秀芳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而这声轻哼之后,她已经完全地放弃了抵抗,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还再抵抗的话,只会让丈夫更加恼怒。
李启科这个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由于心里带着一种想证明自己的想法,竟然比平常那种有气无力的样子要凶猛了很多,就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一样在她的身上肆虐着,只听见她急促的娇喘声,随着李启科速度的加快,她已经无法忍受的将这个从来没有给过自己高潮感觉的男人抱得很紧,口里断断续续的低吟着,紧闭的双眼和微微张开着的嘴巴生动的诠释着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难道老子不够满足你吗?竟然背着老子偷人!”李启科一边进行着最后勇猛的冲刺,一边怨恨的骂着。
刘海瑞站在一旁看着夫妻两在床上激情的过程,心里觉得很是好笑,竟然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别捉奸在床的恐惧,这个时候,就见床上的朱秀芳眯着眼睛冲刘海瑞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他赶紧走。
刘海瑞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了过来,趁着李启科趴在朱秀芳身上肆意发泄着,悄悄的从地上捡起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不动声色的悄然离开了朱秀芳家。
逃也似的从朱秀芳家里出来,刘海瑞这次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就像是去了一次鬼门关一样,就在他惴惴不安的从楼上下来,快步离开小区的时候,正在朱秀芳身上发泄着的李启科,发现刘海瑞逃走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刘海瑞呢,直接给小区的保安经理打了个电话。
在刘海瑞刚从楼下一出来的时候,就被几个保安拦住了,保安头看着刘海瑞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喝问道:“楼上住户打电话说丢了东西,跟我们去接受检查!”
刘海瑞立即意识到了情况不妙,他愣了一下,故作镇定地说道:“丢什么东西了?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保安头哼了一声,说道:“什么事?楼下监控清清楚楚的看见你去了人家家里,还了人家的老婆,简直是十恶不赦,你等着坐牢吧!”说罢,就冲身边的其他几个小喽吼了一声:“抓住他!”
其他几个保安听到命令,就像是一群野狼一样扑向了刘海瑞。
刘海瑞看到这群蠢蠢欲动的保安,只是冷笑了一声,心想就你们这几个杂碎还想拦住老子?打架对刘海瑞来说从来不是什么事儿,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么会在乎几个小小的保安呢。
第一个扑上来的保安,就在他的拳头离刘海瑞的脸近在咫尺的时候,被刘海瑞给伸手抓住,用力一捏,就痛的他“哇”的大叫了起来,另一个保安的拳头在距离他的头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的时候,也被他抬腿一脚踢中肚子,直接摔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落下。
还有另外两个保安自然就不用说了,刘海瑞闪电般的给了他们的大腿一人一脚,两个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摔了个‘狗吃屎’。
保安头见状吓得不是一般,他自认为保安中的几大高手,居然会被对方这个小子举手投足轻描淡写的给收拾了,简直是骇人听闻啊,他赶忙往后退了几步,同时摸出手机正准备拨打报警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刘海瑞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摩拳擦掌的看着他,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保安头子吓得想跑,但是平常能把两百斤沙袋踢飞的腿竟然突然发软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发抖,筛糠一样的打着颤。
刘海瑞看到这保安头子吓得唯唯诺诺的样子,一只手按住他的头,然后轻轻一推,他就摔了个四脚朝天,然后蹲下来说道:“我再清楚的告诉你,在你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最好别那么冲动。”
保安投资一脸恐慌的看着刘海瑞,生怕他动手。
“你们当保安的也不容易,老子不想和你们一般见识。”刘海瑞说完话,起身就坦然的离开了。
但那看似走的潇洒的脚步,刘海瑞自己却感觉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身子也没有了平时那种精神抖擞的感觉,整个人仿佛是虚脱了一样,他不知道接下来李启科还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的心里有些提心吊胆,最怕的就是李启科会把这件事捅到政府里去,不过他想着这种可能性也不会很大,毕竟李启科自己是个领导,这种家丑宣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待他呢。
而已经从妻子朱秀芳身上发泄完毕爬起来的李启科,狠狠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像是死了一样的朱秀芳,整个人沉沉的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他原本是想着将这两个狗男女捉奸在床,好好收拾一下刘海瑞,可却发现自己稀里糊涂的吃了一场败仗,说起来觉得很可悲又很可笑:他发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偷情,让他捉奸在床,结果这个奸情竟然像农转非一样转正了,倒像是他自己成了奸夫。
他想着妻子背叛自己的可能性有两方面,一方面是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忽略了她,第二个原因就是刘海瑞那小子比自己年轻,人也长的高大英俊,而且刚才在他看到刘海瑞那家伙的那玩意儿时,即便是已经处于疲软状态了,竟然还大的吓人,想着自己在门外偷听时妻子那种急促的娇喘轻哼,喊着‘宝贝快一点’,再看看床单上留下的一大块湿痕,很明显是高潮过后的证据,而自己比起这个小子来,那方面的能力的确不行,猛然,李启科幡然醒悟了,大概知道了为什么,可是作为男人,他实在是咽部下这口气。
刘海瑞心有余悸的从朱秀芳家的小区里逃出来,看着街边闪烁的霓虹,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也不是第一次搞那些有夫之妇了,今天居然中了李启科的套儿被他捉奸在床了,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看来今后还是要小心一点,和这些有夫之妇还是少接触为妙。
他开着车胡思乱想的在街上溜达着,突然看到了不远处几个霓虹闪烁的大字‘夜来香酒吧’,心情烦躁的刘海瑞现在正想喝点酒,于是就将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上,朝这家酒吧里面走了进去。
这家酒吧的规模很大,装修的也是金碧辉煌,和岚姐的酒吧旗鼓相当,在五颜六色闪烁变化的霓虹灯光里,还真有点像皇宫一样的富丽堂皇,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舞池里的各种男女随着震耳欲聋的隐约疯狂的摇摆着,四周的小台子上也围坐着三三两两的人,一边喝酒一边观赏舞池里那些比动物还要疯狂的人们。
刘海瑞穿梭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来,点了一些小吃,又点了一打啤酒,一个人坐着喝起了闷酒,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乱的跟麻一样,还不知道李启科那老小子到底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这是他最为担心的一点。
看着舞池里那些疯狂扭动着身子的男女们,刘海瑞真想和他们一样这么无忧无虑,看着邻桌那一桌男女将那些摇头丸和K粉之类的东西摆上了桌子,刘海瑞就心想,这些刺激大脑使人兴奋的东西真的能将人带入另一个远离现实的无忧世界吗?他听很多人提到过那种只羡摇头不羡仙的感觉,但他从未尝试过。他知道这些兴奋药物的原理,就是强迫性的对人的大脑进行刺激,如同一台没有润滑油的机器,让它强制转动,会对机器产生很大的损伤。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慢性自杀,他是没有那个胆量去尝试的。
很快服务员将酒送了上来,将开瓶器递给了他,他打开一瓶啤酒,就掂着就酒瓶往嘴里灌,一口气将整瓶酒喝了个精光。放下酒瓶的时候,刘海瑞突然发现在自己的邻桌上有一个大波浪卷发的美女正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自己,就算是那种看怪物的眼光,刘海瑞还是觉得这个女孩长得特别漂亮,一双眼睛很大,就像是闪烁的星星一样,五官也很精致,鼻子小翘而坚挺,嘴巴红润的跟樱桃一样,皮肤很白,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有些冰冷,给人一种冷若冰霜的感觉,不过也正是因为冰冷才显得她更加的尊贵和骄傲。
刘海瑞对这个美女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她应该是个富家女,那是一张娇生惯养的脸蛋,而且身上穿着一件质地光线的红色真皮皮衣。
美女看到刘海瑞看向了自己,便移开了目光,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仰脖子,一饮而尽了。
刘海瑞不由得惊了一下,一个看似高贵而娇嫩的女孩子,也就是二十岁上下吧,一口竟然喝了这么大一杯洋酒,竟然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这让刘海瑞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带着谜一样的女孩。
皮衣女孩偶尔会看看舞池里,偶尔也会去看刘海瑞一眼,彼此的目光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表情依旧是那样冷若冰霜波澜不惊。
但刘海瑞很快就发现了一点异常情况,在前面不远处有两个男人一边交头接耳一边看着这边,这让刘海瑞很确定这两个家伙是在给这个美少女打主意。
那种看不仅仅是单纯的看见美女的欣赏,因为他们在美少女的身后一方,根本看不到美少女那漂亮的脸蛋,但他们仍然在那里窃窃私语的商量着什么,那种猥琐阴险的眼神足以说明这两个家伙不怀好意。
刘海瑞的目光又落到了美少女的脸上,突然觉得她的神色有点不大对劲儿,俏丽的脸蛋上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有点头晕目眩的样子,突然身子像是有点软,忙用手撑住了桌子,刘海瑞见她那样子有点奇怪,但并不像是喝多酒的样子,因为她仅仅只喝了几杯而已,而且看她喝酒时那个豪爽的样子,也绝对不可能像是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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