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放在了床上,细心的为他脱掉了鞋子,将身子摆平了,正要起身的时候,却被刘海瑞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拉了一把,柳月单薄的身躯随即就顺势趴在了刘海瑞的胸膛上,接下来,柳月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由于刘海瑞这个时候已经处于醉态之中,根本没有其他什么想法,任由刘海瑞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柳月见刘海瑞睡着了,有些失望的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身上爬起来,熄灭了床头灯,拉上门走出卧室,来到客厅里,洗漱完之后就和衣躺在了沙发上。整整一晚上,柳月几乎没有合眼,一方面是躺在沙发上心里总是想着躺在自己床上睡觉的刘海瑞,另一方面因为刘海瑞半夜吵了几次要喝酒,搞得柳月起来了好几次忙前忙后为他倒水喝。
到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刘海瑞的酒劲儿过去了,突然醒过来,一看到这不是自己的房子,立即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从床上下来,悄悄打开了卧室门,借着天光就看到柳月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随即才想到发生了什么。他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从房间里找了一条毛毯,悄悄走上前去为柳月盖在了身上,才返回房间。
想着柳月对自己的好,突然刘海瑞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在他认识的这么多女人之中,好像只有柳月是比较保宁矜持的姑娘,在昨晚那样的环境下,两个人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让刘海瑞就觉得柳月这个姑娘其实很适合做老婆的,可是对他来说,柳月是郑秃驴的亲外侄女,这一点就已经不能让她对柳月有什么想法了。
“爱你在心口难开……”在天亮之前,刘海瑞正靠在床头上吸烟,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令刘海瑞感到很奇怪,这个时候谁会给自己打电话呢?怀着好奇,拿出手机一看,见屏幕上显示着栓柱的名字,这令刘海瑞很是疑惑,连忙接通了电话。
“刘哥,不好了,不好了……”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栓柱十万火急的声音
怎么了?”刘海瑞心里一阵紧张,连忙问道。
刚才有一帮人来把郑姐的店给砸了,还好我跑得快,没伤到
俺。”栓柱气
喘吁吁的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刘海瑞心里一惊,惊讶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栓柱说道:“俺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儿,起码有二十多个人,手里都有家伙,幸亏俺跑的快,刘哥你能过来看看吗?
听见栓柱这么说,刘海瑞感到很是奇怪,同时也感到很无奈,心想,怎么自己刚刚兼任了区委开发办主任,身边的人又遇上麻烦了呢!于是,刘海瑞也顾不上那么多,就在天亮之前离开了柳月家,开车直奔郑姐的建材门市部。在去的途中,刘海瑞猜测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性就是当地黑社会收保护费,第二种可能性就是郑姐的建材门市部对周围某家门市部的生意造成了影响,是对方在打击报复。
带着这样的猜测,半个多小时后刘海瑞就开车到了郑姐的建材门市部门口,停下车,从车上跳下来,就看到在建材门市部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看背影就知道了栓柱,刘海瑞一边快步走过去,一边喊了一声栓柱的名字。栓柱听见有人叫自己,回过头来一看,见是刘海瑞来了,栓柱就上前去向刘海瑞将那惊心动魄的过程向刘海瑞讲述了一遍,刘海瑞听了栓柱的讲述,跟他一起走到了门市部看了看,只见玻璃门已经破成了碎片洒落一地,门市部里的柜台全部砸烂,各种各样的建材横七竖八的洒落一地,整间店铺里面狼藉一片,见状,刘海瑞就觉得有些奇怪,便问栓柱道:“这也人是不是之前来收过保护费?
栓柱皱着眉头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俺没见过这帮人,再说俺觉得要是收保护费,提前肯定会来收的,如果不给的话才会这样啊,不可能一开始就砸店的啊?
刘海瑞觉得栓柱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就问他:“那最近店里的生意怎么样?会不会是竞争对手干的?
栓柱挠了挠脑袋,说道:“大哥,说实话,郑大姐的店里最近一直没啥生意,今年生意一直不好,应该也不可能吧?再说了郑大姐的店都开了好几年了,一直都没啥事儿的。”
听到栓柱的分析,刘海瑞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两种猜测,一方面让栓柱先打电话报警,另一方面给郑洁打去了电话,想从她那边了解一下。但是当刘海瑞给郑洁打去了电话后,才得知就在刚才,郑姐家里也去了一伙人恐吓了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刘海瑞将栓柱留下来处理门市部这边的事情,急忙驱车前往郑洁家里
到了郑洁家里,见了郑洁后,刘海瑞明显看见郑洁的神色很惊恐,显然是受
到了过度惊吓,刘海瑞就急忙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郑洁的脸上挂着余惊未了的神色,就微微的向刘海瑞讲述起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
原来在一个多小时前,郑洁刚从床上爬起来,到厨房里去收拾着准备做做饭吃,就在那个时候,她突然听见有人在‘啪啪啪’敲打院子大门,郑洁感到很好奇,心想谁这么早来敲门啊?怀着这样的疑惑,郑洁停下手头的活儿,从厨房里走出去,听见院子外传来的急促的敲门声,还以为是街坊邻居家里出了什么急事来找她帮忙,也就没有多想,赶紧快步上前去打开了门。
当大门打开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十几个神头鬼脑的男人,看到这群陌生男人,郑洁顿时就有些发愣,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为首的一个身穿黑色短袖的胖子就一把推开了郑洁,大手一挥,一帮人不由分说就冲进了郑洁家里,二话不说就挥舞着手里的钢管木棍对郑洁家里的东西一通乱砸,这样的场面吓得卧病在床的赵大连大气也不敢喘。不过好在这帮人并没有对郑洁和赵大进行人身攻击
郑洁也被这样的恐怖场面吓得面色惨白,站在院子浑身发如,眼睁睁看着这帮人挥舞着手里的棍棒在家里一通乱砸,不敢作声,与此同时对于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感到一头雾水。一直到那帮人离开后,郑洁都没想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听完郑洁的讲述后,刘海瑞脑袋里的疑团更大了,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为什么要对郑洁这样一个与外界并没有什么纷争的苦命女人下次狠手呢?
“家里全砸了,这可让我怎么过啊……呜鸣呜呜……”向刘海瑞讲述了整件事情的过程之后,看到被砸的千疮百孔一片狼藉的家,郑洁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看到郑洁哭了,刘海瑞的心里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暗自下决心,一定要为她报仇,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放心,只要让我知道是谁千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妈的!敢动我刘海瑞的女人!我一定要替你报这个仇的!郑洁哭的泪流满面,梨花带雨,泪眼汪汪的看着刘海瑞那铁青的脸,便咽着说道:“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我又没得罪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呜鸣呜…
刘海瑞将双手搭在郑洁因为抽泣而耸动的肩膀上,安慰着她说道:“别哭了东西砸了咱们有钱可以买的,是谁干的,只要我查出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l,,
被刘海瑞安慰了一番后,郑洁才止住了哭声。刘海瑞纹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想从郑洁这里多了解一些线索,就问她:“那帮人什么都没说就直接一通乱砸吗?
被刘海瑞这么一问,郑洁又回想了一下事发经过,突然想到了在那个为首的胖子离开时撂下的那句话,就一脸茫然的看着刘海瑞说道:“他给我说让性刘的别太嚣张了,要不然的话以后还会再来砸的。
‘性刘的?”刘海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想他们为什么会对郑洁说这句话?难道他们的主要目标并不是郑洁,而是想通过恐吓郑洁来达到某种目的?“你是不是认识了性刘的什么人?”刘海瑞猜疑着冲郑洁问道。
郑洁泪痕斑斑的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姓刘的我就只认识海瑞你啊。
难道说这帮人的目标是我?刘海瑞眉头一转,心里想到,突然由这件事联想到了那天自己被那辆面包车跟踪的事,看来没错了,这帮人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但是一想到这帮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却来欺负一个女人,这令刘海瑞心里火冒三丈,恶狠狠地说道:“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得把他碎尸万段!“海瑞,你是不是……是不是得罪了什么黑道的人啊?”郑洁看到刘海瑞的反应,猜侧着问他,心里随即为他担心了起来。
刘海瑞凝眉沉思着,并没有回答郑洁的话。这天上午,刘海瑞就没有去单位而是留在郑洁家里处理她这边的事情,等栓柱报了案处理完了建材门市部的事情后,刘海瑞将他叫到了郑洁家里来。
在刘海瑞看来,既然这帮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而又不敢直接对自己下手,只能通过欺负自己身边势单力薄的女人来让自己感到坐立不安,那这帮人肯定以后还会下手的,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些人,在哪些事情上该低调才行,在一切都没有搞清楚之前,刘海瑞觉得不能因为自己再次连累了郑洁这个苦命的女人,于是,他觉得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应该让郑洁去别的地方躲一阵子,等他调查清廷了再说。
这天上午,坐在郑洁家的院子里,刘海瑞好好想了想,就对郑洁讲了自己的
想法,郑洁一个女人,胆子自然是小了点,这个时候一想那个场面,还是有些害怕,当然,她并不是怕自己受到了伤害,而是丈夫赵大卧病在床,如果再次发生那样的事,那帮人真要动手的话,自己可以撒腿就跑,可是丈夫行动不便,会活活被打死的。所以郑洁就点了点头答应了刘海瑞的想法,她说道:“我就是怕你赵哥受到了什么伤害,我倒无所谓的……”
见郑洁答应自己的想法,刘海瑞就将这个重任交给了栓柱,他郑重其事地栓柱说道:“栓柱,那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我给你一笔钱,你在乡下认识的人多,先带郑姐一家去乡下住上一段时间,等这件事我调查清楚了,你们再回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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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柱也被当时的情况吓得不轻,想起来还有,如心有余悸,所以就不假思索的点头说道:“俺会的,大哥你放心吧,郑大姐和赵大哥俺会照顾好的。”刘海瑞点点头,说道:“当初是郑姐救了你一条命,现在她遇上了麻烦,也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栓柱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俺知道,那天晚上要不是郑大姐的话,俺这条命早都没有了,俺们乡下人没啥优.氛,就是厚道,现在郑大姐遇上了麻烦,俺一定会挺身而出,尽力而为的,刘大哥你放心吧,郑大姐一家就交给俺了。”刘海瑞觉得自己没看错人,有一个词语叫‘患难与共’,讲的就是现在的情况,栓柱这个时候愿意挺身而出,尽自己的能力来帮助他,这让刘海瑞心里很是感动。他开车去了附近一家银行,取了十万块钱交给栓柱,就让栓柱即日起程,带着郑洁一家人去乡下找个地方先住一段时间。
安排好了郑洁的事情后,刘海瑞才开车返回了区里,在办公室里坐定后,柳月就敲开了他的办公室门走进来,见柳月来了,刘海瑞本能的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保持着一贯淡定平和的态度,面带微笑说道:“柳月来了,有什么事吗?
柳月再次看到刘海瑞的时候,那漂亮的鹅蛋脸上就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有些羞报,声线也变得很温柔,说道:“你早上什么时候走的?“峨,一大早起来就走了。”刘海瑞还是当做没事儿人一样,淡定地笑着回答道,尽管对柳月这个漂亮姑娘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但刘海瑞并不想与她发生什么,一来是她是郑秃驴的亲外侄女这个身份,二来是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和柳月在一起,这么好的姑娘,他不想伤害了她。
“但是我来单位后找你,看你没在单位,一上午都没有回来。”柳月的眼神显得有些疑惑,她有点好奇刘海瑞走的那么早是去了哪里。
“峨,我去办了点事情。”刘海瑞轻描淡写的回答道,随即问她:“有工作上的事没?
柳月摇了摇头,刘海瑞便说道:“那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去忙吧,等我有需要的话叫你。”
听刘海瑞这么说,柳月知道他是不想纠缠在昨晚的事情上,可是她却很想和他聊聊昨晚的话题,随即那漂亮的脸蛋上就闪过了一抹失望的神色,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晴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刘海瑞,才有些不舍的转身走出了刘海瑞的主任办公室。
打发走了柳月,刘海瑞的思绪就转移到了郑洁那件事上,他绞尽脑汁,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到到底会是谁在玩弄自己?不过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幕后黑手是不敢浮出水面,不敢直接与自己对话,所以才采取这样迂回攻击的战术,来欺负自己的女人,而且他们能找上郑洁,足以说明这个人对自己和郑洁的关系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知道在自己的生活中,郑洁这个有夫之妇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要不然自己身边那么多的女人,怎么不找别的女人,只对郑洁下手呢?这是刘海瑞唯一能够断定的线索了,至于这个人是谁,还是一无所知。
在下班之前,刘海瑞的手机震动了两下,知道是收到了短信,刘海瑞从办公桌上拿起手机一看,见是一条陌生手机号发来的,顿时感到疑惑极了,连忙打开收件箱,就看到了这样一条奇怪的短信:性刘的,做人不要赶尽杀绝了,小心办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应该也知道了你那个有夫之妇的遭遇了吧?如果以后还是那么高调的话,小心你的女人没有好日子过!
这条短信让刘海瑞肯定了那个藏在暗处的人真正的目标是自己,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个人没法跟自己直接交手,所以就采取了这样卑劣的手段来让他分心,让他的心理上受到折磨。
奶奶滴!躲在暗处对一个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刘海瑞暗自骂道,并没有回复这条短信,气呼呼将手机丢在了办公桌上。中午刘海瑞专fl跑出去单位去对面的缴费厅给以给这个陌生号码缴费的名义来调查这个号码的户名,但被告知这是一张不记名卡。到底是谁在和自己作对呢?刘海瑞一边往单位走去,一边皱看眉头琢磨,可是在西经这几年,他确实树立了太多的敌人,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出到
底是谁在对自己下黑手。
下午刘海瑞给栓柱打了电话过去,得知栓柱已经带着郑洁一家人出发了,刘海瑞才放心了,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刘海瑞知道郑洁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自己成为夫妻,可是他最怕的就是郑洁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郑洁本来就是一个很命苦的女人,他不想再让她处在那种担惊受怕心惊胆战的生活环境之中了。不过好在现在钱对刘海瑞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之前给郑洁专门办理了一张一百万存款的银行卡,而且上午又特别给栓柱拿了十万块钱,经济上只要不存在什么问题,在刘海瑞看来,让栓柱带着郑洁和家人去乡下,也没什么大的困难了,毕竟这是金钱社会,几乎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栓柱虽然是被刘海瑞委以重任,也底气十足的答应了,但他并不是无所不能,无所不俱的,他知道自己一个人要肩负保护郑洁一家人的安全有些势单力薄力不存心,而且栓柱的心里隐约也猜测到了一些真相,于是在这天拿到刘海瑞交给他的十万块钱后,就花重金雇佣了来城里打工的两个老乡,带着郑洁一家离开了这座城市,来到了一个距离城市有二百多公里远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暂时落下T脚。
乡下的生活对于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栓柱来说,不论是从生活环境还是饮食起居等各方面来说,都是比较熟悉的。栓柱知道这个地方肯定是没有旅馆可住的,于是,他给两个老乡付了雇佣费之后,就让他们走了。等两人走了后,栓柱就将郑洁和赵大以及郑洁的女儿妮妮安排在了这个村子外的一片小树林里,让郑洁在这里等着他,他去村里面找住的地方了。
由于是落难出逃,栓柱自然是不敢太过招摇,他在村里面转了一圈后,选择了一个看上去比较落魄的人家,囚为在栓柱看来,在乡下来说,往往这些穷苦人家都是很规矩本分的,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麻烦,毕竟他们现在是在逃亡,而且还带了一个病人和一个孩子,他需要暂时的稳定。
于是,栓柱走上前去轻轻的拍响了这户人家的院门,可是拍了半天,里面却没有人回应,正当栓柱失望的想离开的时候,院子的大门慢慢的错开了一条缝隙,一张俊俏的瓜子脸出现在了门缝当中,看到这张俏丽的脸蛋儿,栓柱不由得睁大了眼晴,心里忍不住说道:这乡下的小村子里竟然还能有长的这么漂亮的小娘子,真是难得啊!
“请问这位大姐,这里是宫里村不?”栓柱无暇欣赏女人的风韵,赶紧编了
个‘善意’的谎言,向这个长相俊俏的年轻女子搭起了仙。
发现栓柱原来是个问路人,女人才放松了警惕,慢慢的打开了门,摇着头说道:“不是啊,这里是杜城村。”
“峨,这里不是宫里村啊……”栓柱说着话,眉头紧锁,那种难过的表情立即布满了面孔,接着他唉声叹气地抬起头,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是老天要我命呀,这可怎么办啊。”
女人看到栓柱的表情,明显被他那失落加失魂的表情给打动了,带着疑惑的样子问道:“你这是……?
“哎,别提了,俺们是千里迢迢从外地来这里投奔亲戚的,可是没想到,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能找到,不知道是地址错了,还是咋的,俺现在是走投无路了,身边还带着一个病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子,真是天要灭我们全家呀!”栓柱说着话,就真的落下了眼泪。
看着栓柱那真情流露时可怜的样子,俏丽的年轻女子像是被他的话打动了,她将身一侧,走出了院子大门,满脸关切的看着栓柱,问道:“那你的家人呢?
“他们还在村子外面等着呢,俺嫂子的病情已经是危在旦夕了,姐姐,俺求求你了,能不能让俺们一家人暂时先在你这里住一晚上,眼看着这天就要黑了,不然俺们一家老小可要露宿荒野了。”栓柱是声泪俱下,哭得有声有色,其实,栓柱这也是在真心的哭泣,他的心里有着无限的委屈,所以,有理由哭
的有声有色。
“这……”女人显然扰像了一下,回头向院子里面看了看。
栓柱知道乡下女人做不了男人的主,于是便说道:“俺知道姐姐你不好做主,要么俺跟你进去,求求你家男人吧?俺们不会白白住的,俺们会给报酬的……”栓柱说着话,为了今晚能有地方住,又退了一步。
女人看见栓柱求助心切,就道出了实情,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峨,那倒不是,就是……就是俺男人也正是身患重病,怕你们住在俺家里不方便。
“没关系,没关系,俺们正好是同命相连,也算是有缘分的,苦命人就帮帮苦命人吧。”栓柱不愧为在城里跟着刘海瑞混了几年,脑袋瓜子比以前灵活了许多,他的话让女人有些无法拒绝。
“那,那好吧,你们……”女人虽然有些不大情愿,但看在栓柱那种真诚祈求的份上,也就只好勉强的说道:“那你们可就只能住一个晚上啊。”“没问题,没问题,俺们绝对不会打扰你们太久的,就只是住一个晚上,俺们明天就会赶路的。”栓柱见女人答应了,就满口的应许着,毕竟先过了这一关,今晚能有地方住在说,要是被刘大哥知道今晚要郑洁一家露宿荒野的话,非骂死他不可。
女人便说道:“那你快点去把你的家人带来吧。”说着话转身就要向回走。
“别……”栓柱见女人要回去,立即出口拦住了女人。
女人听见栓柱叫自己,回过身来疑惑的看着栓柱,栓柱极其不好意思地接着说道:“还请姐姐好人做到底,帮帮忙,俺一个人实在是有点弄不来他们啊。”
其实,栓柱这也是多了个心眼,既然好不容易将这个俊俏的乡村刁、娘子打动了,那就一定不能让她再回到屋里去,一旦回去后跟自己的男人一商量,变升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所以,栓柱才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女人看着栓柱那焦急的样子,又向院子里面望了望,一脸为难的说道:“俺可不能跟你一个陌生的男人随便离开家的。”
听到女人的话,栓柱一脸的木然,眨了眨眼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这个时候,从院子里面的屋子里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梅儿,你在和谁说话呢?
“峨,是过来问路的。”这个叫梅儿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回走去。栓柱索性就紧跟着梅儿的步伐进到了院子当中,但是他没好意思跟着进到屋里去,只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院子里面,等候着屋中男人发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让栓柱感到有些疑惑的是,屋子里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就像是没有这回事儿一样,这令栓柱的心里忍不住有些着急了,因为郑洁一家三口还在村口的小树林里等着呢。
过了一会儿,梅儿从屋里走了出来,低沉着脸色,很是难为情地说道:“这位大兄弟,不是俺们不收留你,是俺们的确是不方便啊……”说着话,无奈的回头向屋内望了一眼,接着压低声音说道:“俺家里的那位不高兴你们住在俺家里
栓柱刚刚看到的一点曙光,立刻变成了一片黑暗,他不死心,对梅儿说道:“这位姐姐,能不能让我进屋跟大哥说说,兴许他会同意的。”
“不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家里那位很倔的。”说着话,梅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栓柱有点急眼了,眼看天都快要黑了,要是再找不到住的地方,那自己可怎么向刘海瑞交差呢,他也顾不上梅儿说的是不是真的了,低下头,探着身子就是一头钻进了三间瓦房的其中一间,一进门那就一脸严肃的说道:“大哥,俺们寻亲路上遇上了困难,你要是不肯帮俺,那俺也就只能不讲理了……”说还没说完映入栓柱眼帘的一幕把他给惊呆了。
原来,栓柱一进屋子一眼就看见了半靠在床上的男人,这个男人倒是没有别的起什么奇怪的,就是瘦的皮包骨头,瘦骨嶙峋的已经不成人样了。栓柱咋一看见,吓了一跳,心里不由得暗自想着:咋还会有这样的活人呢?简直就是比死人还要吓人啊!
依靠在炕上的男人看了栓柱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将头扭向了另一边,那意思是不愿意搭理他。
栓柱一看到这个男人的样子,心里也就软了下来,他本来是要出口恶气,然后走人的,心里想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但是当他看见眼前这个瘦弱不堪的男人时,不得不放弃原来的想法了。
那个叫梅儿的女人见栓柱进到屋子里了,随后就追了进来,催促着栓柱说道:“大兄弟,你就赶紧走吧,俺们家里这位是不会同意你们住在俺家里的。”栓柱看了一看神色有些慌张的梅儿,不由得心中平添了一股子难过之意,起了一阵连同情之心,他不再说什么了,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小沓钱,往炕上一放,转身就走出了这间破烂简陋的瓦房。
都是生活中遇上了困难挫折的人,谁也别再给谁找麻烦了,这是栓柱心里此时的真实想法,他低着头一股脑的向前走着,心里的忧伤之情难以言表,他曾经在电视中看过电视剧中有人在落难时候的悲惨状况,可没想到今天遇上的情况比电视剧中的还要悲惨,想想当初,自己在大城市中难以立足,要不是郑洁和刘海瑞,他可能早都饿死在街头了,所以郑洁家里遇上了困难,栓柱在心里告诉自己,怎么都要帮郑洁一家人,一来是要不然没办法给刘海瑞交代,二来是他的良心上也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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